秦墨喝醉了,今天是他入职新公司以后第一次参加部门庆功宴,他所担任组长的小组在这次项目中表现优秀立下大功,他已经尽量婉拒可还是喝了个一塌糊
涂,毕竟你能力再怎么出色,平时相处再冷淡也没办法不顾顶头上司的脸色,完全失去神志之前,秦墨还在担心,家里的哥哥有没有睡着,如果没有睡还在等他
回去可怎么办,即使他在出门以前已经同秦非反复强调多次,他今天会晚些回家,但那个十年前出车祸以后就变得痴傻的哥哥十分依赖他,几乎到了看不见他就
会发疯吵闹的地步。
“叮叮。。。”寂静的黑夜中,门铃声一声接一声连续响起,送秦墨回家的公司司机大叔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奇怪,不是说还有个亲哥哥在家住一起的吗?正是深
秋,大叔被夜间的凉风冻的不轻,久久不见人回应以后便直接上前用力拍打房门,砰砰砰,“有人在家吗?秦墨喝醉了,快出来。”重复两三遍以后,门才打开走出
一个高大英俊的年轻男人,穿着黑色的毛衣黑色的裤子,俊挺的脸上毫无笑意,配上尖锐深邃的五官越发显的冷酷凉薄。男人只是淡淡在秦墨漂亮红润的脸上淡
淡扫过一眼将他接过来揽在怀里,没有正眼瞧同送自己弟弟回来的大叔一眼便直接关上了门。“什么玩意儿啊,一句谢谢都没有,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没有教养!”
屋子里,也许是感觉到了哥哥身上的味道,秦墨勉强恢复了一小会神志,“秦非,你该睡觉了,都那么晚了,不要贪玩儿。。。”微弱的呢喃在耳边传来,其中的爱
护显而易见,秦非低头死死盯着正趴在自己肩膀并在上面缓慢摩擦自己脸颊的秦墨,巨大的荒诞从他心里炸开。如果此时秦墨是清醒的那么他就能够发现秦非光
洁的额头上盘踞着一道红肿的伤口,看上去是被什么东西砸伤留下的。与从前那个对朝着秦墨憨笑的哥哥不同,今天的秦非身上充斥着消失多年的戾气,他的眼
神清明不复混沌显然是彻底恢复了,“你真是给我好大的惊喜啊,弟弟!”男人眼底隐隐映出血色,他一把将秦墨扛在肩头大步迈进弟弟的卧室,粗暴的甩到床上。
秦墨做了一个梦,梦里在回放过去的事情,他不愿意再次回想的那些惨痛记忆,十二年前,秦墨还不叫秦墨,他出生在县的一个乡镇上,家里只有年迈的外婆和
体弱多病的母亲,小墨对未来的唯一的梦想就是努力学习,走出去赚大钱给自己的外婆和妈妈创造比现在好千万倍的生活条件,只可惜天有不测风云,小墨十岁
那年母亲病重不管用什么药都无事无补,外婆受不了老年失去爱女的哀痛很快也缠绵病塌,在临终前,老人把痛哭不止的外孙叫道跟前,颤颤巍巍的掏出一张照
片交到他手中,告诉他和他妈妈拥抱在一起的这个男人叫秦明是他的亲身父亲,明天就会过来接他离开。后面的剧情老套的像是电视剧里的三流情节,男孩和女
孩青梅出马早已互许心意,为了前程男孩外出工作,在大城市被高高在上的富家女相中倒追,乡下文静善良的女孩虽然好却终究抵不过权利钱财的诱惑,女孩被
瞒了很久等到她发现男人已经结婚生子的时候大病一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她独自生下小墨和母亲一起抚养孩子长大,现在她们都要不在了,老人最终只能重新
联系上男人,至少他有能力能保自己的外孙平安长大。
后来小墨就成了秦墨,在被接到市里改名那天,他第一次来到秦家见到了自己唯一的哥哥秦非,秦非比他大两岁,当时也是个半大的孩子,虽然女主人对秦墨没
有一点好脸色,但这个年少聪慧的哥哥却很照顾他,如果没有后来的那些事,可能他们真的能成为一对兄友弟恭的好兄弟。
“嘶。。。”头好痛,秦墨从睡梦中醒来,宿醉令他的脑袋涨的阵阵发疼,突然他慌乱的上下检查了一番自己的衣物,确定还是维持着出门前的样子以后松下一口
气,只是没等一颗心完全放下,秦墨便发觉自己的身体很不对劲,他的下体好酸好烫还伴随着隐秘的疼痛,秦墨有些紧张的锁上房门,确认窗帘已经拉得严严实
实以后,坐在床沿脱下自己的裤子,瞬间Yin沉下脸,只见黑色的内裤中间一大滩明显的白色凝固体赫然在目,秦墨像被烧到一样抖着手把内裤扔到床下。
怎么回事。。。那个地方怎么会变得那么红肿了?好shi。。。。秦墨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唇,低头查看着自己畸形的下体,顺着他的目光,原来秦墨是一个罕见的
双性人!他的体毛稀疏,露在空气中的长腿上一点腿毛都没有顺滑柔韧,同样正常人应该耻毛浓密的三角地带也光滑的没有一根多余的毛发,光溜溜的只垂着一
根中等大小的rou棒,与普通男人不同的是,秦墨的鸡巴只有rou柱没有那两颗睾丸,柱身下方则是一处奇妙美丽的风景,和女人一样但比女人更多狭窄漂亮的Yin
道,大约是发育不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