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四十二
“你猜,我这五弟,到第几天才会见萧敬?”
司佑禛轻佻地为另一人挑去轻软的里衣,手指轻抚着近在咫尺、已经结痂的丑陋伤痕。
“总会见的,不是么?”
另一人低音冷笑,手腕上扣着锁链,随着他的动作哗啦哗啦作响。
“唔但是早晚不同,结局说不定也会不同呢~”
掰过男人的脸,司佑禛强硬地吻上去,另一只手继续向下,一路无所阻碍的穿过小腹大腿,探向分开的双股间的xue口,粗鲁地将两根手指顶了进去。
“唔!”闷哼一声,男人英俊的脸上显出痛楚,矫健Jing实的躯体紧绷起来,腹部的肌rou线条硬直凸显,让刚强吻完毕的人又低下头贪恋地用舌头舔了舔。
“萧烈,你这小口,都不知道灌了多少我的东西,怎么还不开花结果呢?”
“结个屁!”连着好几次让萧烈只能哑着嗓子粗声恨道,“快弄完!老子还要睡觉!”
“急什么?”司佑禛抬起头,朝着身下那张虎目含泪皮肤泛红的高大男人笑笑,伸手倾身从床头小几上拿过盛着黑呼呼ye体的小碗硬灌到对方口中。
“咳咳咳咳”萧烈呛得大声咳嗽,些许白色粘ye从他露在外面的下体溢出,而手指还在他体内的人放回空碗,又恶劣地往进戳弄,“有这药,有一半东文血脉的你大概很快就可以怀上我的孩子了吧?”
司佑禛语气轻柔,退出早就被他开拓的柔软shi润的甬道,换成再次坚挺起来的男根,猛地挺身撞入。
萧烈咬着牙忍受他的进入,明明难受的要死,嘴巴却偏偏还是不饶人:“你们司家是不是脑子都有病?找男人给你们生孩子?断子绝孙也是自找吧!”
“这你可错了。”司佑禛挺动腰身,将男人双腿压在他的肩膀两侧,汗水沾染他的睫毛,“司家人大多都只爱男人,娶女人的很少,虽不至人丁兴旺儿孙满堂,但是每代可都会有几个由男人生的皇子。”
“五弟的生身之人就是男人,他的长子,也会是男人生的。无醉也弄大了一个男人的肚子。我嘛,做兄长的,时间上比不上他们,数量上,可得让你多生几个,才能维持住我一点颜面啊”
随口胡说八道,司佑禛声音渐渐压低,他眯起双眼,撞击频率越来越快,直到最后,萧烈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抓着床单,像溺水之人被救上岸,大口大口的喘息。
隔壁,袁尚捏着杯子,喝也不是,放也不是,虽然已经习惯了,可是黑着的脸显示着他绝对的不爽。
大白天的还办事!司佑禛你总有一天会Jing尽人亡的!
念起之前他熬好的药,袁尚又叹了口气。听说他擅长治疗孕夫,静王那边派人从他这里要了方子,说是去给静王即将过门的妾保得皇儿。
虽然庄里下人没人敢嚼舌根,但是年仅十六岁的静王弄大了一个暗卫的肚子这事已经为众人所知。作为滕王的损友之一,袁尚虽没有参与,却也无刻意回避,大抵还是知道,司无醉并不像他外表表现的那般无害,而这样一个少年,会娶冷无寐原先的暗卫为妾,说是真的喜欢他,跟皇家的人从小混到大的袁尚其实并不太相信。
皇家无真情。即使亲眼看着司佑禛为萧烈甘愿废掉多年经营,他也依然不置可否。
想起那个曾有过一面之缘的几个年轻人,袁尚叹口气,走到一边书桌,提笔又写了一张保胎调理的方子,叫来下人给静王送过去。
“他想见我?”
深夜,书房依然点着灯。冷无寐翻着庄里生意年底的账目,头也不抬地询问。
“是的。静王今日让人传了三次话。”凤池答道。
“”冷无寐合起账目,靠在太师椅上,眉间都是疲累,并不打算回应萧敬再而三的请求,“孩子怎么样了?”
凤池偷偷地瞧了瞧少年,斟酌着低声答了:“大夫说得静养,目前还算健康。”
“还吐吗?”
“不吐了,就是整日没有Jing神,胃口也不好。”
冷无寐揉着眼角,想起不久前萧敬古怪的呕吐症。呵呵他那时还忧虑不已,哪知道是男人肚子里珠胎暗结的迹象。
想到这里,之前不经意间冒出的柔软被理智压到角落。冷无寐起身拿剑,也不披外袍,猛地一下推开书房紧闭的门扇。
外面银月皎皎,积雪泛着冷冷幽光,万籁俱寂。
“带萧敬去死牢,有些事该了结了。”
“是,属下知道了。”凤池点头,看着冷无寐正向外走,有些疑惑:“主子您”
“我去后山,别烦我。”
少年扔下一句扬长而去。
门外枯枝簌簌颤抖,凤池吹灭灯,关门退出,抬头看去,正看到几片乌云悄悄遮了弯月。
深夜练剑,本是为了驱解烦闷,然而冷风刮擦脸颊,剑气在积雪上留下一道道痕迹依旧扫不去烦闷。
“咔嚓”一声,剑气凶猛掠过,在岩石上留下几道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