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剜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自己养的爱宠,他自然知道它们的作用。普通人早在之前项狮的白雾下都会七窍流血而死,更别说还动用内力,越是催发,毒性散的越快。而这最后的蛇,被它咬上一口,几个弹指间毒性必发,自此回天无力,就是神医也救不了!
“在哪里”
相比起萧敬的“重兵把守”,萧玉绝对算得是“虾兵蟹将两三只”。他只是被简单捆在了树上,就算萧玉不擅武力,要解这种绳索,也费不了多少功夫。
一只带血的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脚,有人用嘶哑干涩、气若游丝,却依然坚定无比、执着无比的声音要求道:
萧敬目光深沉,只是看着手中锦囊,几个疑点在脑中转悠,他却问不出口,只是尽量让自己往好的方向猜测。
“阿玉!阿玉!你醒醒!”
“不要乱动,更不要动内力,阿敬。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也为你肚子里的孩子想想。”
萧敬流着冷汗,脸色惨白,急切地呼唤着身边的另一个人。
蛇已经咬入他的身体,他却像没有感觉一样,只是执拗地希冀着此刻脑中唯一的念头。
萧玉却丝毫没提,态度一如既往,但是萧敬敏感地察觉,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好像从看到他这副样子开始,总是温和柔弱的太阴萧玉从骨子里开始渗出强势的气味。
“如果它们再来的话,用这个。”
“阿敬他在哪里你个混蛋告诉我”
后穴里的蛇急急溜出,带得男人身体一颤,颊上飘出一抹绯红,见另一人直直盯着他,不由有些羞赧地低下头去。
手掌贴着肚子,萧玉轻柔地将一股内力送入萧敬的体内。看着对方一路上紧锁的眉头稍稍松开,不由笑了笑,又是那个萧敬最常见的温柔笑容。
路途并不遥远,临近隐有打斗音传来的地方时,萧玉扶着萧敬一处坐了下来,又将几个锦囊放到萧敬手中:
“他在哪里”
“去帮他们”
“阿敬”
“萧宏!你他妈就是个笨蛋!”
萧敬见他醒转,不由松了口气。见他一脸惊骇的看向自己,低咳了几声,积蓄了半天力气,才说出一句比较长的话来:
和萧敬不一样,萧玉除了外面的外衣,里面还有里衣。他脱下黑色的粗布外衫和长裤,替萧敬套到身上,遮去那些密密麻麻的可怖伤痕。扶着男人,朝着萧敬指出不久前有萧宏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他站起身来,一步一步,开始哼起轻轻的小调。
说罢,也不顾萧敬眼神的阻止,不知从身上哪里摸出几个锦囊小袋,解开绳扣。
“唔”萧敬闷哼几声,大腿不由抽动几下。
同样沾着冰雪与污雪的脸,不懈地问道,一句又一句。
因此,不过短短时间,萧玉已脱了困。他抿着唇,俊秀的面容冷的吓人,一言不发地来到萧敬面前,也不管那些虫蛇,径直就要将萧敬从地上扶起。
粉末倾倒而下,刚刚还紧紧禁锢着萧敬的长蛇们就像遇到了致命的威胁,短短几息,逃命似地从萧敬身上向外逃离。
“我听到萧宏的声音了。他将你我禁于此地是为了去对付他们阿玉,我现在这个样子,只会成为你的累赘,你去帮帮他们”
调子声随着黑色身影的远去,越来越大,原本清扬的调子突然凶戾起来,一股不祥的阴影笼上阴云下的密林,萧敬浑身一颤,几乎不敢相信,想要扶着树干站起,却腿一软,跌落
路上一直昏睡的青年终于睁开了眼睛,模模糊糊地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却被眼前的情景骇的瞬间清醒:“阿敬!”
随着剑意冲过来的,还有另一个同样一身黑的高挑身影。
“阿玉!不可!”萧敬剑眉一沉,冷声喝道,情急之下的这一声让他气血紊乱,更换来后穴里几条细蛇猛烈的活动与前胸上蛇头的惊动后更加凶狠的吸咬。
可这个人,居然还没死,居然还可以动!
身去,负手往前走去,喃喃自语道,却只一步,便硬生生地停了下来。
蛇,大大小小、粗粗细细、颜色各异的蛇缠绕聚集在萧敬身体及四周。黑色布料被撕碎扯落,男人赤裸的身体沉在白色的积雪之中,毒蛇们缠绕在他的四肢胸膛脖颈上,乍一看去就像穿了一件花花绿绿的外衣。它们游走着,像是栖息在自己的家宅中一样,随意地对待着男人的躯体。圆鼓耸起的腹部成了它们戏耍的地点,柔软又坚实的胸部博得更粗更长的蛇物的占据,它们将躯体盘踞在挺起胸肌形成的胸沟中,蛇头咬着挺大红肿的乳头,滴滴白液从一旁溢出,引得其它抢不到位置的毒物们疯狂争抢。还有很大一部分蛇聚集在男人下体那里,在他无法闭合的双腿间进进出出,滑过草丛中的男性象征,许多条又小又粗又黑的长条形不知名毒物,则吸附在男人大腿内侧和阴茎附近
看到男人被这种东西玩弄,萧玉眉头皱得死紧,一向温和有礼的面上居然显露出几分凶狠:“他怎么可以这么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