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霄峥瞧着挂在案间,已经在自己身下昏迷过去的晏林昭。慢慢地伸手,轻轻地摸了摸他的鬓发。
这个时候的晏林昭是最美好的,长睫轻阖,容颜晶莹,仿佛睡着了一般天真可爱,又仿佛献祭的羔羊一般,任人采撷。虽然怀着胎,但是身躯依旧单薄纤弱,腹部圆隆的挺起,让人几乎要担心那细瘦的腰身会支持不住。双腿象花枝一般,软软地缠在蓝霄峥的腰上,一道细细的血丝,慢慢地从两人交合之处渗了出来。
蓝霄峥视若不见,只慢慢地扳动机关,将晏林昭从灯架上解了下来。又就着下身交合的姿势,紧紧搂在怀中,仿佛要将他搂进骨血之中一般。听着怀中人在转侧之间,后xue容纳粗大阳物,不免低yin出声,依旧如常那般又娇又媚。他也不甚理会,一手持笔,又蘸了一蘸鲜红的朱砂,映着两人体下越来越多的鲜血,恶狠狠地想:下一笔,便蘸着他与他的血罢!
他手腕颤抖,在那乱摊成一堆的诏书上,续写到:
“朕深陈既往之悔,未能随材器使,以致每叹乏人”
五月间,淮水匪乱闹得越发大了。朝堂百官众说纷纭,晋王蓝霁珩力主京城调兵平乱。太子担忧他乘机掌握军师兵权,因此一直反对。两人在朝中争论不休,太子生怕父亲年老糊涂,应了蓝雯珩调换榆林关兵营所请,这日退朝之后,又入宫求见父皇。
弘泰帝正在被晏林昭侍候着喝药。他入夏以来,一直身有微热,目眩久咳,常要晏林昭为他按摩胸腹,方能安稳入睡。此刻晏林昭侍候他喝了药,拭了口唇。弘泰帝颤抖的手指便去拉他的衣襟,晏林昭柔顺解衣,露出雪凝的一段胸腹与艳红香软的ru头,ru尖淌着蜜露,鼓凸饱涨得如同小小的樱果,显是已经蓄好了蜜露以待皇帝享用。苍老的皇帝贪婪地附上去,张开枯干的口唇,含弄吸咂,一口一口地吸吮那甜香浸人的汁ye。晏林昭搂着老皇帝的头颅,温柔地为他按摩身体,又被皇帝吸得哦啊媚叫,轻yin不绝,以助皇帝yIn兴。
太子进殿的时候,皇帝也并没有离开晏林昭的怀抱,只哼了一声,令内监打起帷来。隔着一帘薄薄纱帐,懒洋洋道:“又怎么了?”
太子一眼瞧见红绡帐中两个偎抱在一起的人影,连忙低下头,禀道:“儿儿臣来给父皇请安。还想问一问榆林调兵的事情。”
老皇帝咳嗽起来,不由得把口中已经含得冶艳殷红的ru头喷了出来。他年老齿衰,咳嗽时涎水横流,一直淌到自己的颈上。晏林昭连忙为他揩抹拂拭,想扶他躺下。老皇帝摆摆头,又去含另一边的胸ru。晏林昭重又搂他倚在自己臂间,微微挺着胸脯,任他咂弄,口中偶尔漏出几声娇呻,便如一位温柔的小母亲在喂一个苍老怪婴的nai一般。蓝雯儒虽不敢多瞧,但却在竖着耳朵听那帐中的yIn邪响动,只觉声声都搔在心尖之上,痒得抓心挠肝。
老皇帝咂了一会儿美人ru,重又开口道:“榆林榆林那儿是个好地方啊。北延长城,南拱京师。朕的陵寝也在那儿的千蔺峰”他伸臂紧紧搂着晏林昭的纤腰,含弄着那柔嫩娇挺的ru头,口齿不清地笑道,“阿昭,你想不想去瞧一瞧?”
晏林昭低头笑道:“待皇上身子好些了,便带臣妾去罢。”
老皇帝干枯的手指插在锦被内,胡弄地抠弄着他的下体,颤微微地把自己绵软无力的男根凑在xue口。晏林昭微微颤抖,只觉那枯硬的手指硬硬地扒开自己xue口的软rou,尖利而生痛。此刻蓝雯儒又在帐外,他不敢出声,只能极力放软后xue,吸纳那软而皱的性器。但是他的身体早已经被媚术炮制的敏感而yIn荡,这样空虚的yIn戏带来的不满足感,带着可怕的麻痒,在他的四肢百骸间打着颤。他渴望着年轻而健壮的男人躯体,扑过来拥抱他,贯穿他,占有他,抚爱他他忍受着老皇软弱无力的侵犯,闭上眼睛,想起了那个远走高飞,自己甘愿为他一世受苦的人。
弘泰帝终于把自己疲软的性器全部塞进了妃子的下体,仿佛重又躺进了令自己安心而舒适的所在,满足地嘘了一口气。重又对帐外的儿子开口道:“曹凝现下怎样了?”
蓝雯儒一惊,连忙回道:“是曹妃的外家兄弟,已经被下入大理寺。但是曹妃久居深宫”
老皇帝不满意地哼了一声,道:“他给朕添了这许多麻烦,难道以后还想给朕殉葬不成?将来那些被他祸害过的男男女女,在Yin间告起状来,朕也受不了啊”
蓝雯儒大惊,他布在太医院中的眼线,早已传出老皇帝命不过一月的风声。朝中上上下下都在等着更新换代,只瞒着老皇帝一个人。不料今天听来,父皇也是心中有数的了!他低头思虑一刻,很快地开口,陪笑道:“是,父皇有命,儿臣这便去办。”
老皇帝缓缓地说:“有命?朕还有什么命?你把着榆林关,但是老大又把你堵在京师之中,你们俩哪一个动刀动枪地闹起来。都会要了你父皇的命阿昭呢,朕的阿昭,你说怎么办?”
蓝雯儒听言,心知父皇对自己与蓝霁珩都是疑忌非常,连忙跪地道:“父皇这话,儿臣承受不起。儿臣对父皇之心,天日可表!”
老皇帝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