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鞍,有时候想想还是挺有道理的。
“阿穆,你家阿达都走那么久了还不回来,你就一点不担心吗?”刚采完茶下山的一个阿姊朝旁边的阿姊闲聊道。
“他一定是还回不来,没事,我不急。”被唤做‘阿穆’的年轻女子皮肤白皙五官深邃不似当地人,“诶,前面是不是有两个人?”
“好像还是两个男人?”旁边的阿姊睁大眼睛张望了下,“好像还真是!哎你说我们这地方多久没进来过新面孔了?”
“我跟阿达之后就没人再来过了。”几人正说着就来到凭虚和华仪面前,看着这两个浑身脏兮兮的男人,简单询问后便带着他们往村落走去。
“这样啊……那真的是太可怜了……”布局简单的阿穆家里,几个阿姊听凭虚讲诉完自己的悲惨遭遇后纷纷红了眼,当即表示等男人们回来了同他们商量下合伙建栋屋子让他们住下来。
“洗把脸吧。”阿穆抱着木桶走进来。
Chapter.31
“阿穆,这两个男人模样还挺标致,以后还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小姑娘呢!”二人洗净脸后,在场所有女人脸上都抹上红晕,她们从没见过长得这么好看的男人,简直就像神仙下凡一样。
华仪和凭虚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后悔为什么没有顺便把长相也给改了,可眼下后悔也没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正如他们所担心的那样,他们刚搬进男人们合力替他们建的木屋,上门提亲和给他们送山货的阿姊就差点将门给挤破,和内陆那些人族讲究媒妁之言不同,这石基村寨的人们更崇尚自由,喜欢就大胆去追,不论男女一律平等,不与外界隔绝但自给自足,明明没有管理者一切却井然有序,可谓世外桃源一般的存在,华仪和凭虚自然也是很喜欢这地方,除了每日有事没事都要过来蹭个热乎劲的阿姊们有些难办,其他倒还算舒服。
这其中来的最多的就是阿穆,或许因为她也是外来户,所以无形中对华仪凭虚他们就亲近了许多,不仅经常过来帮衬还时不时送些食物,照顾的井井有条。
“阿穆,你的阿达为什么会离开?”这日正赶着一群羊回羊圈的凭虚边假模假样地挥舞鞭子边和一旁的阿穆闲聊。
“我们也是逃难来的,呆了一阵子阿达觉得这里太无聊就说要出去闯荡,结果到现在没回来。”阿穆弯下腰摸摸一头小羊的后背,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我也想过去找他,可是茫茫人海如何去寻?”
凭虚没再说话,只是视线投向即将沉入山脉另一侧的夕阳,柔和地渡上一层金边逐渐晕染开来。
“凭虚,我挺喜欢这里的。”夜晚的平原出奇安静,空气稀薄以至于可以看清满天繁星。华仪和凭虚依偎着坐在屋前台阶上享受这片刻宁静,脸上挂着相同的幸福。
“我也是。”凭虚握住华仪的手,头一回没有去考虑以后的事,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陪伴着华仪,直至陪他走到生命的终点。
“凭虚,我困了……”突如其来的困意让华仪话刚说完就靠在了凭虚身上。将华仪揽在怀里手轻轻摩挲着那柔软头发,温柔既痛苦地爱怜道:“华仪,对不起。”
“你为什么总是在睡觉?”华仪站在草地上看着侧躺在地睡颜柔和的仙人,疑惑道。
“华仪,你来了?”仙人缓缓睁开眼,见华仪身侧漂浮着一把泛着柔和白光的瑶琴便伸出手,那瑶琴像受到感应似得飞至仙人身边稳稳落在怀里。盘腿而坐将琴至于两膝间,仙人极为怀念的摩挲琴身,琉璃眸子里流光攒动,说来也奇怪,本泛着白光的瑶琴被仙人一触碰就逐渐褪去白光幻化成青绿色,“这么久了,没想到这把琴还在……你……到底是谁?”
压根就不知道琴什么时候出现的华仪一头雾水的望着脸上满载怀念的仙人,见他极为珍视地轻捻琴弦似是在回忆,随即十指在琴弦上轻拢慢捻,是无限悲怆寂寥的一曲,听的华仪眼泪不可抑制的夺眶而出,“你……很寂寞吧……”
“嗯。”仙人弹完一曲随即按住琴弦,低着头看不清脸上表情,简单的一个“嗯”字,华仪却能明白其中所饱含着的是上亿年里来的孤独。“噗通——噗通——”华仪每心疼仙人一分心跳就快一拍,此刻只觉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与之相对的剧烈头痛直逼脑门,华仪哀嚎一声捂着头栽倒在地,因疼痛而有些扭曲的脸还挂着两行泪痕。
“华仪你没事吧?”仙人见状抱着琴飘至满地打滚的华仪身前,眸里写满关切。蹲下身伸手触碰到华仪的瞬间,眼前却有一团白雾氤氲开来,阻拦了他的视线。
待白雾散去眼前的场景已变化成那僻静山谷,眉间烙着白梅花满头银发在月光照耀下愈发迷离的仙人犹如新生婴儿般好奇又陌生的打量着周围一切,琉璃色双眸闪烁着光彩。
“小神凭虚,拜见凉秋主神!”单膝跪地恭敬行礼的凭虚话语里满是尊崇,低垂着头遮住那内疚眼眸。
“我这是,苏醒了?”凉秋有些不确信的摸摸脸庞发现有温度,身上也是有血有rou不似以前那般虚无,这才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