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空智当日被瑶光当头棒喝而顿悟,回返少林后对“武当雪竹”极为推崇,少林一众僧人感念此恩,对武当与天鹰教结亲之事也不再多言,这一次上光明顶来的也只是空闻、空性二人,空智便如先前所言,在寺中静心修佛了。空闻、空性二人本也不是十分热衷于“除魔卫道”,此刻见到新任的明教教主居然就是武当雪竹,顿时也不知该怎么办了。而峨嵋派、崆峒派与明教有仇在先,崆峒五老对视一眼,唐文亮与谢逊有杀侄之仇,此刻眼中直欲喷火,当即走出来运足真气怒喝一声,瞬间惊醒了很多人。
唐文亮身形矮瘦,直到他走出人群,众人才看到刚刚怒喝的是谁。
唐文亮指着座上瑶光高声骂道:“小妖女,你果然是魔教妖人!你如今与魔教同流合污,武当张真人可知?武当一派也堕落了,和魔教混在一处!你有胆就叫出谢逊来,他杀我侄儿,我与他有不同戴天之仇!”
谢逊外号金毛狮王,是明教护教法王之一,此事知晓的人原本并不多,但纸包不住火,消息逐渐传开,如今一群人听了谢逊之名,立刻跟着起哄,让明教交出谢逊来。
更有人想着,若是早知如此,当日又何必逼上武当,以至于如今与武当嫌隙已深、断无善了之理。
瑶光环视众人,将种种神色都收入眼内,示意护在自己身前的教众先散开一点,仗着自己身处高台高座之上俯视唐文亮片刻,才开口道:“阁下是崆峒五老之一?谢逊确是本教护教法王之一,但江湖皆知,谢逊流落海外多年,本教正处多事之秋,尚未有余力寻回狮王,若有一日本教迎回谢逊,自当昭告江湖,届时阁下不妨再来。”
唐文亮心道你当我傻?以明教今日阵势,再给它几年发展,日后谁还敢再单独来寻仇?!
他当即大声道:“魔教妖人jian诈,谁知你们是不是将谢逊藏了起来!今日就灭了你们妖火,一把火烧了魔教总坛,看看谢逊能藏到哪里去!”
唐文亮说着就鼓动众人一起,回头喊道:“铁琴先生、灭绝师太,何必与魔教妖人客气,大家伙一起上,杀了这些妖人!”
唐文亮喊着要熄灭圣火,明教众人自然没有一个好脸色的。
杨逍看了瑶光一眼,立刻会意地上前冷笑道:“崆峒五老好大的口气,不知将来若是有人和崆峒派有仇,是不是也能这般纠集一群人去灭了崆峒派以作报仇?”
这帽子扣的太大,可没有人敢保证自己派中子弟无人与人结仇,若是寻仇之人都这般做法,任谁也吃不消。
唐文亮当即道:“魔教妖人,怎能与崆峒一门正气相比较!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魔教之内又能有什么好人,除魔卫道,正在今日!”
杨逍见唐文亮喊得狠却根本不敢上前,心中已轻视了几分,遂道:“杨某便在这里,阁下不妨来试试,能否‘除魔’。”
唐文亮被这句话一堵,顿时进退不得,若是出声示弱,他不肯,若是当真上去,他又自觉不如对方。
崆峒五老素来同进退,此刻几人对视一眼,便齐齐上前,大声道:“我兄弟五人素来同进退,面对一人是五人齐上,面对千军万马也是五人齐上!”
杨逍摇了摇扇子,正要接话,忽听得上方又是一声轻笑。
瑶光笑yinyin地说道:“杨左使稍安勿躁,不过区区崆峒五老,还不值得本教光明使者出手。既然面对千军万马他们都是五人齐上,那就让五行旗来领教崆峒派高招好了。众人听令,让开路来,给来寻仇的留下空地,也好让崆峒五老出去。”
瑶光语毕,大厅内顿时一阵爆笑。
崆峒五老不想被人说以多欺少,特意加上一句面对千军万马也是五人齐上,好显得五人特别仗义,事实上江湖争斗又怎会有千军万马,当真是两派交战,也断不会只有他们五人迎敌,结果瑶光竟然掐住这句话让五人当真去面对五行旗几百人了,还用话挤兑的五人没法反悔,这一场比试又哪里还能算作比试,明教中人立刻就笑了。
这些人一面笑,一面听话地让出了一条很是宽敞的道路,好让崆峒五老出去面对五行旗,而门外五行旗几位掌旗使更是Jing神抖擞地龇牙咧嘴大笑着。
崆峒五老脸色涨红,直给气得肝疼。
场中数百人全都盯着他们,但他们又怎么能当真出去和五行旗那么多人硬打?而站在厅内,每多一刻便更尴尬。
瑶光根本看也不看这几个跳梁小丑了,直接冷脸道:“本座已说过,今日明教开门相迎,诸人有仇报仇,若是无仇寻衅,可要考虑清楚。当日恩师寿诞,本座不便剑上沾血,今时不同往日。”
瑶光的自称从“我”换成了“本座”,任谁也知道她动了真怒。诸人都领教过她惊世的剑术,一时之间还真拿不准主意是否要一拥而上。
而明教中人早知当日瑶光那一剑,此刻对这位新教主信心百倍全无担忧,更有了些同仇敌忾的感觉,均是暗自戒备准备随时动手。
灭绝师太忍了多时,此刻再也忍不住,握着倚天剑走上前,直指杨逍,恨声道:“杨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