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嗯咯”
苦闷的呻yin声在林间回荡。
这片林子并不大,却也不算小,通常来说,没有人会到这里来,只有林间的微风,婆娑而过春日里刚长出的嫩叶。
风从山顶而来,其间混杂着浓重的血腥,而顺着这味道向山顶走去,树林间的空地里,不知何时已尸横遍野。
鲜血从它们的脖颈上流出,慢慢地渗进山上的土壤中。
血还没有干,这场杀戮显然才刚刚发生没有多久;而呻yin声,便是从这杀戮场当中传来的。
“嗯!呼、呼嗯!”
被身材高大的兽人压制在地上的青年脸色已有些发白,剧烈的疼痛让他死死地咬住唇,这样才能压抑住口中的痛呼。
但即便他的嘴唇已被咬出了鲜血,那声音也没有被完全压抑,只是转成了闷哼声不断地溢出。
“妈的,小婊子,刚刚不是很会叫吗?!”覆在他身上的兽人见状狠狠一顶,又成功逼迫青年发出闷响。
疼痛已经让他神志涣散,他身体颤抖着——却又不敢挪动身体半分。
因为他一动,下身便会传来更加剧烈的不适感,那不适让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但他不动,兽人却很乐意帮他来完成:他下身的阳物正在青年的后xue里不断驰骋,青年的身子因他的抽插而不住在地上摇晃。
“咕呼!”青年的脊背在地上不住地摩擦着,“咯呜呜!”
兽人的东西实在太过巨大,以至于他只觉得自己体内被狠狠捅进了一根滚烫的铁棍。
他有些想逃,但他终归没有离开,修长的身体在兽人的拉扯下被迫展开,双手被束缚在头顶,双腿在贯穿中不住地在半空摇晃。
以兽人的观点而言,青年着实骨瘦如柴,以至于他单手就能将他的两只手腕捏住,甚至将它们捏碎。
然而青年的后xue着实柔软得超过他的想象,哪怕被如此强硬地插入也没有受伤。
兽人还很少见过被这样进入也没有受伤的人类,更不要说是个男人了——男性的后xue原本就不是被用来进入的,他满心以为青年的下身会被撕裂。
但是没有,那处软xue紧紧地包裹了他巨大的欲望,rou壁在剧痛中不断蠕动,像是在爱抚欲望的顶端。
再加上青年时不时挤出的闷哼,兽人变得越发亢奋,直想将下身的xue口彻底捣烂。
他也的确那样做了,欲望凶狠又粗暴地向着深处进发,硕大的顶端撞开紧紧闭合的肠道深处。
青年脸色越发苍白了,他眼底满是因疼痛而带起的生理性泪水,黑色的眼睛因疼痛而黯淡无光。
“哈!这不是很听话吗?!”兽人骂骂咧咧地说,“欠Cao的婊子!”
“不咕啊啊!”开口瞬间,兽人的下身被狠狠顶弄了,他痛呼出声,脸上满是冷汗。
“这才对啊。”兽人用空闲的手抓住青年的腰身强迫他配合自己抽插,“给我叫!”
“啊啊!”青年叫嚷出声——倒不是因为配合,而是兽人的出入又一次加快了速度,“停停下!”
兽人当然不可能停。
他的手掌捏住青年赤裸的腰身不断地驰骋。
后者身上的衣服早已被他撕碎,在性爱时剧烈的晃动中又被不断地蹭掉。
现在青年身上已没有完好的衣物,他几乎是完全赤裸地被兽人压在地上,结实的身体沾满尘土。
他的tun部被迫抬高了,半悬在空中迎接着抽插,还挂着裤子残骸的双腿痉挛着,因在两腿间的兽人身躯而无法合拢。
“咕、呜啊啊!”他觉得自己的后xue大概也再没法合拢,身体里的东西给他带来的就是如此真实的错觉,“痛啊啊啊!”
兽人忽地掰开他的大腿,用尖锐的指甲狠狠搔刮青年的xue口。
好疼!
因为入口的疼痛而忽地收紧了的后xue,在撞击下又诞生了新的痛苦。
青年的嘴唇都已经失去了血色,而那兽人还在变本加厉地揉捏着他的大腿内侧。
那里被捏得青紫,每被碰触一下就是一阵抽痛。
他的内里也是一样,在蹂躏中几乎已经失去了知觉,只有痛楚不断地残留着,苦涩地卷满五脏六腑。
兽人“哈哈”大笑起来,他充分享受着青年此刻痛苦的神情与紧致的肠道,贯穿着青年身体的欲望似乎更加胀大了。
“还不、呜”青年全然没有料到方才那还不是兽人的最佳状态,表情一瞬间变得有些扭曲,“不要呀啊啊啊!”
在他的惊叫声中,暴风雨般的抽插再度开始,兽人不断地起伏着身体,每一下撞击都确保自己的欲望完全深入青年体内。
欲望根部的囊袋拍打着青年大腿内侧,巨大的身子几乎将那身躯折成了两半。
青年终于忍不住发出哀鸣,那声音穿梭在林间像亡魂在不住地哭泣。
——如果他真的被Cao死在这里,那他大概就会化成那样的亡魂吧,青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