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唐新细长的手指虚环着酒杯,指尖若有似无地扫着杯面,外溢的水珠淌进指缝在手背滑出一条诱人的曲线。手的主人毫不在意,身子依旧端正地坐着,煞有其事地陪一桌的老东西不断点头,其实心早就飞到了机场。
他虽不在意,可那上下撸动的几根手指却看得旁边的老爷子脸红心热,观察了唐新一晚上的朱老蠢蠢欲动,不禁开口道:“咱小唐这手,看起来可是双管齐下的一把好手啊!”
酒桌上的人哄笑成一团,打量唐新的眼光情不禁就多了一丝兴味。
在座谁不知道陆怀是出了名的万花从中过片叶不沾身,这次被家雀儿啄了眼,大张旗鼓把唐新一个男人娶回家,到底还是唐新好手段。至于是靠张嘴动手还是劈开腿,那就只能谁试谁知道了。
唐新装作听不懂般看向朱老,脸上千里冰封,嘴上倒是客气:“您过奖。”
说完他起身道了声抱歉,拿着手机去了厕所。
包间里的笑声更大,隐隐约约还能听清一句“陆怀玩过的哪有不sao的?我还偏就好他这一口!”
朱老嬉笑着将两粒小药片投进唐新的酒杯里,静等着美人回来投怀送抱。
陆家老爷子上周魂归八宝山,人是走得利索痛快,留下的一大摊子却足够陆家内忧外患一阵。陆怀早年弃政从商因而受的影响不算太大,可就这样也连着出差小半个月,今天好不容易飞回来,唐新这边却不得不应酬一堆基金会出钱的老东西。
他趁着打电话的功夫松了松系得严丝合缝的领带,将将要出的一口气却被对面的声音又严严实实堵了回来。
接电话的是易北,陆怀的生活助理。
“您好,老师今晚临时有个会议,先不回去了。”
唐新直接挂了电话,仔仔细细将领带系回原位。
回包厢后,他再没了应酬的耐心,自罚三杯就要走。其他人原本还想拦,朱老却胸有成竹的和人道了别。药他没敢下得太猛,可也够在停车场把人放倒了,到时候唐新在停车场sao起来,他想干点什么不行?
可惜朱老千算万算没算到唐新看起来一脸的冰清玉洁仿佛一个禁欲的主,其实是个从小就被人骂怪物的双性人,年轻的时候玩起来磕得比谁都凶,这点春药对他而言还没有三杯酒助兴。
被冷落在手套箱的小玩具再次重见天日,一进了唐新shi润的xue道就迫不及待地向内里钻去。久旱逢甘霖的身体跟着跳动不止的小东西一起颤了一下。唐新舔过下唇,烧红的脸颊上不自觉绽放出一个魅惑的笑。
而本该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朱老却只能闻着车尾气气急败坏地让经理拦人,电话层层打下去,等到门卫安保接起电话时唐新已经到了升降杆前。
他降下车窗,看着安保轻轻一笑:“怎么了?”
有些人就是这样,面上装得再正经,骨子里的sao却是遮不住的。只要稍稍撕开一个角,就能把人勾得神魂颠倒。
值班队长的怒吼还在耳边,安保却摇了摇头,鬼使神差般放了人。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胯下和门栏早就一起立了旗。
前有门栏不落,后有朱老直喘。今天倒是有意思,何羡吹了声口哨,降下车窗笑道:“朱老,咱这又是哪一出啊?”
何羡叫得恭敬,语气却是相当混不吝,按年龄算他比朱老小了两辈,可架不住他出身好,家里有权有势,根本不把这老色鬼放在眼里。
朱老也清楚这一点,又隐约看到了副驾上那张和陆怀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他冷笑了两声再没说话。
陆怀陆奕辰这父子俩是他妈把他当猴耍呢。
这段插曲何羡根本没放在心上,转头继续和刚回国的陆奕辰聊天:
“你这孙子当得也是没谁了,全国人民可都在新闻联播上瞻仰过你爷爷的遗容了,你才想着回来。”
这可真是冤枉陆奕辰了,老爷子前脚刚走他立马就订了回国的机票,可惜海关不放人,想到这事的前因后果陆奕辰脑仁就一抽一抽的疼,“我倒是想早回来,可最近公司的新研发和联邦有合作。我这种爱国华人一有什么动作人家恨不得把你切成一片一片的查,也就是现在局势还稳,不然我进了本地海关,照样”
何羡猛地一个蛇形走位,一不小心就把把稍微落后他一点的黑色商务压得急停在红绿灯前,自己则抓着黄灯的尾巴蹿了出去,“大哥,车上可有行车记录仪啊,我这三天两头去警局报到,你说话和平与发展一点行吗?”
陆奕辰嗤笑了一声,截住了话头。
“刚才超了哪家领导啊,车牌我没看清。”
陆奕辰倒是看清了,可他对国内特权一向嗤之以鼻,自家车牌都记不住别说其他领导的。
短暂的沉默之后,两个人话题一转,聊起了何羡特意找来给陆奕辰解闷的外卖。紧跟在他们身后的唐新却因为这一轧差点尖叫出声,体内的跳蛋在惯性下顺着shi滑甬道几乎撞上了宫口。一阵阵的激流在下身翻涌,沁出的蜜ye缓慢擦过会Yin,最终聚集在后方的xue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