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昧如果再持续下去,便显得过于卑鄙。
“常师弟也刚刚突破。”好半晌,何修远终于憋出一句话,“你应该多陪陪他。”
“他?那个臭小子怎么了?”谢冬顿时将眉头皱得更紧,“难道他又欺负你了?唉,师兄,你高他一整个境界,该打就打,该骂就骂,千万别太惯着他啊。”
“不是,”何修远连忙解释,“常师弟并没有做什么。”
谢冬歪着脑袋,狐疑地看着他。
“掌门师弟,时候不早,我要开始修行了。”何修远又道。
谢冬还是头一次在大师兄这儿收到这么明显的逐客令,心里郁闷得不行。
他一从何修远那儿出来,就把常永逸那个臭小子给提溜了回去,认真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结果嘛,常永逸比他还要懵逼,就差指天发誓自己真的什么也没有做了。
谢冬无奈,只得猜测约莫大师兄也会有心情不好的时候。
他唉声叹气了半晌,愁眉苦脸的。
“师兄,”常永逸纳闷地问他,“多大点事啊,你至于吗?”
“唉,你不懂啊。”谢冬叹了口气,浑身萦绕着难以言喻的忧郁气氛。
常永逸不知怎么地就打了个哆嗦,真真是搞不懂。他不就闭关了五六年吗,怎么一出来,两个师兄就变得都奇奇怪怪的了?
“对了,你的修为稳固得怎么样了?”谢冬又向他道,“如果修为稳固得差不多了,你就要开始干活了,但在那之前你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学习。这里是我这些年处理宗门事务留下的记录,你先看着。”
说着他就掏出了一大摞书本,往桌上一摆,把浮尘都震了起来。
常永逸咽了口唾沫,也顾不上琢磨两个师兄究竟为什么变得奇怪了,诚惶诚恐地将这些东西给搬了回去,一心投入到了学习之中。
就这么,又过去了一年多。
这一年多内,谢冬赫然发现,何修远对他的态度突然疏远了不少。虽然以前也是一年顶多见两次面,但只要见面,气氛那都是非常好的。现如今,何修远却像是特地避免与他过于亲密似的,愁得谢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常永逸对宗门事务的学习倒是一日千里,都已经能跟着杨万书打下手了。除了他们之外,玉宇门这一年多内又有两个筑基巅峰顺利凝元,同样很快便被谢冬给予了重任。
看着门内四位长老,谢冬十分满意。他觉得,到了现在,就算自己离开一段时间,门内的长老也已经可以保证玉宇门的稳定了。
嗜灵鼠也在这段时间被他给喂得又肥又圆,每天喂的都是上好的灵石。
谢冬掐指一算,如今修真界也算平静了下来,没再听说魔修又弄出什么幺蛾子,该是外出寻找灵脉的时间到了。
他便去找了何修远,说了这事,询问大师兄愿不愿意和他一起出去。
何修远如今虽然莫名其妙与他疏远了很多,但当初是他主动提出了约定,说好了无论谢冬去那里,他都会跟在身旁。此时谢冬提出要与他一起出行,他自然没有理由反对。
就这么,谢冬又召集弟子们开了会,将玉宇门交托给常永逸与杨万书两人,要求另外两位长老好好辅佐他们,然后便与大师兄一起入了法宝飞船,在众弟子的恭送之中离开了宗门。
谢冬说了,这次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回来,少则几个月,多则几年,都有可能。
对于留在宗门里的人而言,掌门出行,他们心中虽然挂念,生活却也没有太大的变化。常永逸依旧埋头于宗门事务,在忙碌中不断学习。他的脾气在这段时间里收敛了许多,至少在面对普通弟子时不再那么成日里鼻孔朝天的了,慢慢改善着自己在一众弟子心目中的形象。
杨万书对他的进步十分满意,常常把自己的活都交给他干,美名其曰培养。
常永逸对此怨声载道,但时间一长,他与杨万书的关系也处得不错。
这一日,常永逸好不容易在忙碌中偷得闲来,边蹲在大殿里喝着茶,边看着谢冬的来信,边问身旁的杨万书道,“杨大哥,说起来,你觉不觉得师兄有点奇怪?”
杨万书也喝着茶,“哪里奇怪?”
“就……”常永逸抖了抖手中的信,指着其中谢冬抱怨何修远越来越不爱搭理他的段落,“他是不是太在意大师兄了?”
“这并没有丝毫奇怪。”杨万书淡定继续喝茶。
“还不奇怪?”常永逸十分纳闷,“就连大师兄也特别奇怪!有时候我看见他们两个站在一起,还会莫名其妙起一身鸡皮疙瘩,都不知道是怎么了。”
“哦,”杨万书表示,“这也没有什么。”
常永逸一脸茫然,“是吗?”
“起鸡皮疙瘩是正常的。”杨万书告诉他,“我年轻的时候,看见这种小情侣,也会起鸡皮疙瘩,后来习惯了,就好了。”
常永逸又喝了口茶,还没有反应过来。
什么小情侣?两位师兄和小情侣能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