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莫不是他不想做了?
也就在这时,我看到楼下的那个男人扯了扯自己的帽子,大踏步走上了旅店的台阶。
他进来了!我顿时有些傻眼,匆忙套上自己的裤子,站到了门口,并且不知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思,居然还别上了门栓。我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着外面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响动。
果然,不一会儿,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从那边的楼梯口,直向我们的房间走来。我的心脏恨不得快要提到了嗓子眼里,双腿抖动到发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只能愣愣地听着那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最后在隔着一扇门板的位置,停了下来。
我屏住了呼吸,潜意识中却早已对即将会发生什么一清二楚。几秒种后,‘咣咣咣’,略显有几分粗鲁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因为耳朵紧贴着门板,所以那声音震得我耳膜十分难受。我犹豫了一下,抬头瞥了眼门,发现上面居然连个猫眼都没有。此时,门外那人又敲了三下门,声音比方才更重更响。听上去,似乎是略有些不耐烦了。
尽管我打心眼里挺怕这些人,可是我知道,这毕竟都是惹不起的主。自己选的路,哭着跪着也得走完。没有任何办法的我,只好取下了门栓,再一咬牙,转开了门把手。
门外,那个男人把棒球帽拉得很低,浑身上下都透出着一股戾气,瞪着我,搞得我很瘆得慌。他环抱着两手,抬起头问了句:“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