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
不但是宋霖直觉有异,连着徐砚都觉得有问题。
下朝的时候,众人都在恭喜红光满面的徐大老爷,徐砚神色淡淡从兄长身边过,拢着袖子一个人冷冷清清的走远。
等到下了衙门,他找来齐圳:“大老爷最近都见了些什么人,做了些什么事情?”
他的人一直都在盯着兄长,就怕他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来,结果还是有疏漏。
周家人不可能放过这过九卿之一的好位置不安插人,除非如今这人就是他们安插的!
齐圳细细地回想,每日禀报都不见有异,遂不确定地说:“我们的人绝对不会出疏漏说有没盯住的时候,如果有,那也只能是大老爷进宫上朝的时间。”
徐砚这时心里已经八分肯定他大哥最后惧怕三皇子和周家势力,已经和他们暗中沦为一党!
“不知轻重!”
他气得一拍桌子。
千防万防,果然是家贼最难防!
而且宫里确实是他力不能及的地方,他是怎么和周家暗中通信的,他也没法得知。
“三爷,大老爷这样做,若是真有什么意外,那......”
这个意外指的便是还对皇位虎视眈眈的三皇子,徐砚当然明白这其中利害,偏他兄长不明白!
还真以为只是帮三皇子一众行点方便就能躲过去的事?
什么叫做一发而牵全身?!
可事到如今,徐砚知道也有些晚了。
“派人和夫人说一声,我去找岳父那儿有些事情,让她早些歇下。”
徐砚丢下一句话,连衣裳都顾不上换,匆忙去了宋霖那里,一留就留到快过了三更才从后门回来。
徐大老爷升官,自然也在家中摆了酒庆贺,但来的人里高官阶的并不算太多。徐砚本身在朝中就不爱走动,与他走得近的也就是吴家和林家,宋霖那头和徐大老爷还有隔阂,别人顺道恭喜他他都是面无表情的,当然也不会有人那么没眼力劲。
可是趋炎附势的还是有的,不少官阶低的都不请自来,倒是了叫徐大老爷高兴一场。
正缝儿子要娶亲,这也算是双喜临门了。
到了三月二十六那日,初宁在老宅凑了顿宴席的热闹,但并没有跟着去闹新娘子,而是和吴馨宜坐到花厅里说话。
吴馨宜嫁到林家后十分受宠,婆母对她也极好,性子在娘家时还脱挑了。
两个已嫁作妇人的凑到一块儿,除了说近来京城的趣事,时兴的衣裳首饰,就只有女人间那些事了。
吴馨宜一脸可惜地绞帕子:“我前儿小日子还是来了,心急得不成。但林大牛说了,有时候越是心急反倒越不成事,让我放宽了心顺其自然。但我就是着急啊。”
初宁对这个话题向来都是郁郁的,跟着在那儿叹气:“你这还有个盼头呢,我却没有的。”
徐砚每回都做了防护,根本就是不想让怀身孕的意思。
以前她总在意,现在倒也不是太在意,觉得两人和和美美的就好,但一有人提起还是心痒痒的。
于是两人就同坐在一块儿叹气,吴馨宜又约了她过些日子去一处求子极灵的庙里去。
初宁没去过这样的地方,双眼发亮的应下了。
“灵通寺?”徐砚来接她家去的时候,在马上车就听到她说要去寺里上香的事,“这个寺倒是很多妇人去。”
他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初宁脸颊微烫,是被看穿了窘迫。但看穿了他又能拿她怎么样?
她抬着下巴,一点也不怯地回道:“怎么,我也是妇人,我去不得?”
徐砚失笑,伸手去掐了掐她脸颊:“去得,当然去得。我那天会陪你去。”
陪她去?
那来来往往都是女子的地方,还是求子的地方。
徐砚瞅着她吃惊的表情,笑道:“求子可不是你一人的事。”
没有他,她可不能如愿。
初宁被他就臊了一下,嗔怪地看他一眼,明白他的意思。
她乖巧地窝到他怀里,拿手指头在他胸膛上点了点:“嘉珩哥哥,我们什么时候要孩子呢?过几个月我就满十六了呢。”
她难得在清明时候这样喊他,声音软软的,人也软软的倚着他,像面团一样。微扬的眼角都是媚色,又含羞带怯的,一个眼神就能叫人心尖发酥。
徐砚为她这模样倒抽口气,身子绷了绷,一把抓住她的手在唇边亲了亲,然后靠着车壁很冷静地说:“到时日了,自然就要了。”
但现在还不行。
她去求子也不行,她使美人计也不行!
初宁再度豁出去得来的又是白努力,她哼哼两声,暗中去掐他的腰,直掐得皱眉头也不松口哄她。
然而,等到了晚上,某人想哄也哄不动了,还被她抱着被子砸在身上,让他自己一床被。
徐砚哭笑不得。
再宠下去,他这乖乖是不是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