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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刻,她被徐砚拉了起来,还带着他温度的寝衣就套她身上。他将她纤细的手塞进衣袖里,然后把系带给系好,将她诱人的雪白身子遮得严严实实的。
初宁有些怔懵。
他已经把凌乱的被子扯好,然后将她拥到怀里,一起躺进被窝里:“闭眼,睡觉。小丫头,还没及笄呢,我再禽兽,也干不出这样的事来。”
初宁闻言睁大眼了。
徐三叔居然自己在骂自己。
小姑娘杏眸睁得大大的,徐砚看着又是笑:“睡吧,明儿认完亲,还得进宫谢恩,也要累一天的。”
初宁被他紧紧抱着,手自然就是贴在他Jing壮的胸膛上,她指尖就接触着他身上肌rou线条。与她的柔软不同,似乎十分坚硬。
她脸又臊得发烫,忍不住在想,徐三叔明明看着瘦弱瘦弱的,身上却是和她想的不一样。
小姑娘好半会没有说话,徐砚一低头,就看到她还睁着眼,脸颊比那桃花还艳上几分。
他就去亲亲她的眼角,逼她闭上眼,叹息一声:“初宁,以后不许这样了,我先前是应下岳父等你十六岁的。如今Yin差阳错,你未及笄就嫁了过来,但该守的承诺,我还是会守。”
“我不是圣人,一回两回可能能控制自己,但三回四回的,我也不敢保证。男人和禽兽之间,只在一念之间,你懂了吗?”
他极少这样郑重叫自己的名字,初宁羞得不成,她并不知道他是这么想的。
徐砚又将她往怀里再搂了搂:“睡吧,你现在可能还太不习惯,就委屈受个三天。三天后,我们再分床,不然,不吉利。”
初宁眼眶就热热的,她其实并不在意什么及笄后不及笄后的,只是她引|诱得有些失败。
明明看过册子了,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可她就还是怕。
她觉得自己很没用,徐三叔是不是也跟着误会了。
“徐......”
“嘘。”
她想跟他解释,他一根指头就压在她唇上,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别喊徐三叔,特别在我抱着你的时候,乖乖,睡觉。”
什、什么意思?
初宁不懂,眨了眨眼,他就又去亲她眼角,然后唇就不离开了。初宁感受他温热的唇,最终还是乖巧地就闭上眼,缩在他怀里一团,渐渐地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睡了过去。
徐砚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慢慢地离开她一些距离,腹下涨得难受,只能叹息果然君子不好当。
他这才拉开一些的距离,结果睡梦中的小姑娘似乎有所察觉,居然又贴了上来。
温香软玉,她似乎身上哪处都是软的,贴着他,他只越发的坚硬。
徐砚闭了闭眼,自然也舍不得推开她,新婚之夜,他居然就那么闭着眼念了许久的静心咒。
次日,初宁在温暖怀抱睁开的眼的时候,还迷糊了片刻,手指碰到他裸|露着的胳膊,才猛然想起来自己昨天嫁给徐三叔了。
徐砚一早就醒来了,见她终于也醒过来,心里居然是如释重负。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发:“起吧。”
初宁慌乱地爬起来,低垂着眼眸不好意思看他,徐砚也十分快速坐起身,然后径直往净房去了。
外头的汐楠和绿裳听着动静来撩开帘子,看着自家姑娘穿的是三爷的寝衣,对视了一眼,在检查床铺的时候却没找到什么痕迹。
绿裳就偷偷拉了汐楠在一边说:“我就说三爷有分寸的,姑娘没及笄,三爷不可能做什么。”
汐楠松一口气,想着能好好的给老爷禀报了。
但一想姑娘和三爷以后都还同床呢,她又忐忑地不确定起来。
初宁那头见两个丫鬟都拿着衣裳过来,便自己去解系带,然后手碰到衣裳下摆。
她噫了声,拿手又摸了摸,衣摆chaochao的。
怎么shi了一块?
她奇怪着,但中衣已经被汐楠拿走了,便也没有多想,利落换好衣裳到妆台前坐着。
刚坐下,她又想徐砚一个人在净房,换衣裳什么的,没人伺候。
她知道他不爱让丫鬟服侍,于是又站起身,走到净房前敲了敲门:“徐三叔,您拿了换的衣裳吗?”
刚才好像就没见到他拿。
绿裳已经捧了衣裳过来,她又接着说:“那我进来了。”
净房里有中衣,却没外袍,徐砚本想说不用的,结果她已经推门进来。他一脚就把shi了的裤子往后踢,然后握上她的手,将她往外带:“出去穿吧。”
初宁奇怪看他一眼,徐三叔怎么好像是在紧张啊。
作者有话要说: 齐圳用力的搓裤子:娶了媳妇还要我洗裤子,三爷你这算哪门子成亲啊?!
宋霖扯着花瓣:徐砚是禽兽,徐砚不是禽兽,是禽兽,不是禽兽,是禽兽,是禽兽,是禽兽.......
第93章
过了端午, 天气便开始有了夏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