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冯晋的脸色不太好看。主要是毕竟年纪上来了,身体代谢比不上年轻人,熬了一夜所消耗的Jing力让他看上去极为疲惫,不过当季非见到男人的时候,他依旧衣冠楚楚、西装革履,腰背挺直如松柏,含笑注视他人的模样真是英俊又好看。
季非注意到冯晋的秘书也来了,规规矩矩地站在旁边,只是和季非小幅度点了点头,就垂眸肃目,好像对上司出现在自己同事的家里还大清早打电话让他送干净衣服来换下自己一身沾满Jingye的衣服这件事并不感兴趣似的。
冯晋淡定自若地和季非打招呼,
对自己昨夜的打搅报以歉意,甚至还用愉快和蔼的语气同江舒聊了一会儿。
对,此刻的江舒才是他真正的妻子,昨天的江术再次趁夜逃跑了,也不知道这件事有没有被冯晋发现,毕竟江术是真的不会撒谎和掩饰。
面对冯晋的友好,江舒很开心,但提及昨天的事,他则露出一副茫然的表情。正当季非心想着此事该怎么圆回来,冯晋却又恰到好处地打断了江舒的回忆,并且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
哦豁。季非在心里吹了声口哨,这应该是起了疑心,刚才只是验证想法而已。
冯晋在季家吃了早饭,季非顺便搭他的车去公司上班。
季非和冯晋一起坐在后座上,秘书沦为背景板,一言不发地开着车,完全没有任何存在感。
只是靠近了冯晋后,季非又闻到了那股熟悉的腥臊味,顿时有些无语了。难不成这家伙一直把那玩意儿含到现在?最大档的震动加抽插,正常人这会子应该早进医院了吧?
季非用钦佩的眼神看向男人。
冯晋感觉到季非莫名的视线,侧头看了回来。似乎是在迟疑什么,他的眉心微皱,呼吸也粗重起来,但在一声压抑的闷哼之后,他才张开了口,那双深邃的眼睛定定地望着季非,耳根和脖子逐渐绯红,他张了张唇,用一种被自家养的金丝雀为难得下不来台的表情说话,声音沙哑轻柔。
“小季,我是真的扛不住了,”男人夹紧大腿,“就当可怜一下我,你看行吗?”
季非没有回答。
冯晋只当他还在生气,便极为耐心地解释道:“不是我不愿意,九点还有个国际会议,我必须得去谈的。我现在这个样子,脑子拎不清楚,公司会吃亏的。等我回来,你想怎么样都由你,行不行,嗯?”
“你现在脑子不清楚吗?”季非忍不住追问。
冯晋把脸往后退了一点,仿佛承受不住季非的一点气息似的,他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笑道:“如果你一定要知道的话,好吧,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你,小季。”话尾时男人有一点点停顿,季非还以为他还要说什么,但冯晋停顿了一下就不再开口了,只是露出了恳求的眼神。
“冯总想做什么,难道还得征求我的同意吗?”
季非随口说了一句,半天没听到冯晋的声音,便惊讶地抬头看了他一眼,这男人低垂着睫毛,眼睑下的双颊布满了红晕。
“你不会还想让我给你拿出来吧?冯总,你就这么sao吗?”季非面无表情地开起了嘲讽。
冯晋闻言,难堪地握紧了拳头,胯下那根鸡巴却因为这句浅薄的羞辱而亢奋得跳动起来,一颤一颤地溢出了透明体ye。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明明知道挡风玻璃很安全,外面的人根本看不清里面发生的事情,而在场唯一的外人也守口如瓶,对他绝对忠诚,但那种羞耻感还是挥之不去,像张网一样紧紧地勒住了他的呼吸。
“是、是的。”冯晋的声音也有点不稳了。
季非也吸了口气,勉强做出一副无法忍受却又不得不忍受以至于表情极为难看的样子,
内心早已荡漾起来,巴不得代替冯晋自己动手将男人剥得干干净净、然后用大鸡巴把他Cao得痛哭流涕。
冯晋更觉得难堪了。他不用看都知道季非现在是什么表情,因此心中更加羞恼和兴奋,但那股羞恼来得浅而缓,只要一想到接下来可能会遭遇的粗暴虐待,他浑身上下每一个代表性欲的细胞都在战栗颤抖,根本忘记了季非的忍辱负重——或者正是因为这种忍辱负重,使得冯晋看上去像是一个发情的公狗一样用尽手段逼迫英俊下属上自己似的,这种感觉很奇妙,光是想想冯晋就觉得自己shi了。
有时候冯晋自己也觉得自己骨子里犯贱。
“那你得自己求我,贱狗。”季非恶趣味地冷笑道。
他说话时并没有压低声音,秘书听得一清二楚,却不敢回头看,甚至还悄悄把后视镜关上了。
冯晋僵坐了一会儿才动了起来,背对着季非爬上后座,用跪趴的姿势撅起了屁股,那宽松的西裤竟然被这个姿势撑得满满胀胀的,给人一种极其yIn靡的视觉冲击。
“求你、小季”他颤颤地出声,“求你帮我拿出来。”
那两瓣把裤子撑得鼓胀充盈的屁股甚至还在季非的注视下微微颤抖起来,股沟中间的地带一直在以小幅度震动着,发出几不可闻的嗡鸣声,伴随着裤子的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