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唔、呃啊不要再顶了、听到没有”
季非并不理会小男孩这点充满了情趣的抗拒,兀自继续顶撞着,直到淫水将裤子都润湿了,鸡巴磨在上面发出了仄仄的水声,这才慢条斯理地把史栋的裤子脱了下来,露出两条白细修长的大腿。
那个被肆意玩弄的肉唇变得又湿又红,表面还黏连着半透明的淫液,看上去就很是不堪。
史栋羞耻到发抖,拼命地并拢双腿,但还是抵不过季非的力气,双腿往前一推,两个白皙的膝盖就顶到了双峰下方,湿泞的肉逼就这么被迫敞开,季非用目光注视着男孩美妙的肉体,仿佛能用眼睛把对方强奸一样,欣赏着史栋羞愤欲绝的神情,瑟瑟发抖的睫毛,汗湿的脸,然后才在他的呜咽声中把阴茎压在阴唇上,前后摩擦了一下,龟头就夹裹着粘稠的淫水,插进了雌穴中。
“额啊啊啊、不要、太深了嗯呜、好大、啊啊、顶到那里了”
粗长的大鸡巴一下子就干到了骚穴深处,龟头撞击着子宫口,撞得史栋手脚酸软无比,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唇角往下流淌,他的表情变得迷离起来,眼睛溢出点点水光,好像隔着层雾气一样恍惚。
雪白肥厚的大奶在啪啪啪的顶撞声中剧烈摇晃起来,看上去色情又淫荡。
季非也舒服地叹了口气,一口气奸到子宫的感觉不仅是下方的人会满足,在上面驰骋的男人也会觉得酣畅淋漓。
尤其是瞬间痉挛绞紧的肉穴,那快感简直头皮发麻。
“真紧、嗯唔干了这么多天了,逼还跟处子一样,明明都被干肿了,一边被操一边喊痛,可里面却还是一直流水”
他用力一挺腰,粗黑狰狞的阴茎就猛地往上顶撞一下,男孩甚至被他顶到上下起伏,细嫩的背脊毫不留情地在门板上摩擦,季非低头看着陷入情欲当中的史栋,不由得嗤笑几声,“高忻他知道你这么骚吗?背着他被我干成这样,嗯?”
他的羞辱给了史栋极大的刺激。
“我没有、嗯呜是你一直强迫我、嗯啊、你卑鄙啊哈、禽兽不如”男孩的眼角滑出两行泪水,脸颊却更加红艳了。
“我可没有强迫你。”季非把男孩的两条腿放下来挂在自己胳膊上,就着这个姿势转过身往隔间走,他总觉得在那里比较能施展得开,一边走,胯间的大鸡巴一边抽插,嘴上却依旧在嘲讽,“第一次叫强迫,第二次、第三次、甚至第六次了,那叫什么,嗯?小朋友,你告诉我好不好?”
史栋已经快说不出话了,一百多斤的重量全部搭在季非身上,他就像个婴儿被父亲抱在怀里一样,那根让他憎恶无比的阴茎奸得特别深,长驱直入,甚至干进了子宫里,他的眼圈泛红,身体因为羞耻的体位和男人得意的言语侮辱而不停地颤抖抽搐,快感一阵一阵翻涌,仅剩的理智让男孩强撑着开口,声音都在哆嗦,还夹带着浓浓的哭腔。
“明明是你、嗯啊、给我下药我才会变成这样王八蛋”
季非恶趣味地停了下来,姿势特别猥琐地往上操了几下,男孩的呻吟声立刻变了个调。
“不要啊啊啊、求你了嗯唔、要坏掉了”
“这才对嘛,你只需要向我求饶就好,多余的事情不要做。”
季非满意地继续行走,大鸡巴裹在柔软湿热的穴腔中,发出了“噗呲噗呲”的水声,他也有些按捺不住了,只想快点把这小骚货扔在大床上尽情玩弄。
然而隔间门被他推开后,露出了养子那张僵硬的脸。
嗯?
“你怎么在这里?”季非下意识问道。
高忻张了张嘴,半晌都说不出话来,眼神在父亲和男友交缠的身体上凝视了会儿,他的脸瞬间涨到通红,“我、我有点事想请教父亲,见您没在,就进来了”剩下的话像铁块一样堵在了喉咙口,他只觉得眼睛都开始变得酸涩起来,直到现在,他的大脑都处于极度震惊的状态,整个人都是恍惚的,不敢置信,只是出于本能地解释。
史栋的脸已经惨白了,他惶然地扭头看向高忻,“忻哥、我没有不是这样的,是他逼迫我的、他!他还给我下了药他强奸我!”他哽咽得声音都含糊不清,却紧紧地抓住男友的手,“就是、就是在我第一天来的晚上在书房里我哭了很久,你都没有来接我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忻哥”
高忻眼圈发红地看着史栋。
季非也有些头痛,意外来得太快,也怪他没有做什么掩饰,他本来打算再过几天就和养子摊牌的,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被他撞破。
不过老司机根本不慌,反正两个人都被他睡过,现在养子送上门,干脆玩个3。
想到这里,季非把阴茎拔了出来,那根粗壮的性器上沾满了淫水,看上去很是可怕。
史栋则瘫软地倒在了地上,却顾不得整理自己,而是狼狈地抱在男友的腿上。他真的很喜欢高忻,而且是明知道对方冷淡,还是一意孤行地表白,即使交往后,青年对于和他亲密接触也很吝啬。他虽然会伤心难受,但并不气馁,内心坚定地想要捂热这块坚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