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直到看他出了洞府,才喃喃道:“可是,你迟早也是要离开的!”
&&&&“岫儿,师父知道你委屈,可是,臻儿也已经付出了代价,他不惜破坏自己的名声与江婵钰决裂,甚至放弃了掌门的位置,这说明你在他心里是至关重要的,你们都是好孩子,只是世事难料,很多事情都不是人力能够控制的,这感情之事我这个做师父的不该多言,可是卓儿总该认了自己的父亲吧?”
&&&&何云岫站在凤栖峰之巅,望着下面群山缭绕,心中起伏万千,师父那天的话还历历在耳,可是她却不知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够原谅他,三四百年的感情,被他狠狠的在心口撕出一道血淋淋的伤口,她为他九死一生,他却温玉在怀,享受齐人之福,即使她后来知道了他是被人算计,但是她依旧不想就那么原谅他,那些年伤痛的折磨,到现在想起来都忍不住浑身颤抖,更觉得心中恨意难平,试问她要如何去原谅他?
&&&&易星阑看望易潇回来,抬头便看到师父一个人站在山顶,她想了想,飞身而上,落到了何云岫的身旁。
&&&&“师父!”易星阑恭敬道。
&&&&“不必多礼了!”何云岫收起心思,“你这是出去了?”
&&&&“是,弟子去看望兄长了,弟子想闭关一段时间,特来禀告师父。”易星阑毕恭毕敬的说道。
&&&&“闭关啊?好啊!你出去二十多年,这一回来又赶上了宗门的大事,现在是该沉淀一下了。”何云岫很赞同她的打算,又嘱咐她,“不过修炼并非一朝一夕之事,应徐徐图之,切不可冒进,否则后患无穷!”
&&&&“是,弟子谨记师父教诲!”易星阑犹豫了一下,又开口道:“师父,弟子最近遇到了一些事情无法参透,请师父指点迷津!”
&&&&“哦?说来听听!”何云岫挑眉,她自从收了这个弟子,一直都是省心的很,她醉心修炼,很少见她在某些事情上纠结,现在来请教她,想必是真的遇到难处了。
&&&&“是,弟子最近得了一句箴言,叫做:‘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其中意思弟子总也悟不出,所以才来请教师父!”
&&&&“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何云岫身躯一震,低声重复着这句话,看向易星阑的目光却充满了深意,“这要看你从哪一方面理解了,往事已矣,再如何纠结也是于事无补,倒不如将心思放到现在和将来,或者你会发现未来还有更值得你去努力拥有的,阑儿,有时候放下过去才是最好的选择!”
&&&&“弟子多谢师父解惑!”易星阑当即低下头去,师父就是师父,对她的一切都洞察秋毫,她知道师父这是在开导她,让她不要钻了牛角尖,以免误了仙缘。
&&&&何云岫摆摆手,又正色道:“好了,其实这些你心里应该也有些数了,你现在什么都不需要多想,近些年也不要想着出去了,你也知道外面正有人等着你自投罗网呢!”
&&&&易星阑自然知道师父说的是苗青云夫妇,元极门新任掌门大典,自己在宗内露面,想必此事早已传进他们的耳中,他们此时应该派了更多的人盯着自己,一旦她在外面露面,恐怕他们也会很快出现了。
&&&&易星阑自知自己的半斤八两,知道此时不宜出山,也明白自己现在需要一段时间的静心修炼,所以对着何云岫所说,她恭敬的答应着拜谢了师父,回自己的洞府去了。
&&&&何云岫看着她的背影渐渐消失,脸上露出一抹苦笑:“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唉!劝别人容易,劝自己难啊!”
&&&&易星阑刚进洞府,一个高大的身影便扑了过来,易星阑往旁边一躲,无奈道:“弑仙,你怎么老也记不住,你这样会让我跌倒的!”
&&&&“呵呵,它本来就是大型灵兽,你却偏偏让它扮成那个样子,它也很累好不好?”随着脑海中传来声音,易昆阳附身的白熊也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主人,我只在洞府中回复原型,出去就变小了!”弑仙弱弱的小声音让人很难将其与这高大的形象联系在一起。
&&&&易星阑无奈摇头,自从大典过去之后,这几天她就让他们在洞府中自由活动,整天呆在灵兽袋中,想想也闷死了。
&&&&爷爷还好,很多时候都在修炼,不是为了提升修为,而是为了保持他神魂的强大,但是弑仙却是个闲不住的,很多时候,它都在易居所在的这座山上瞎逛,幸而这整座山只有他们几个,自从易星阑回来以后,以往在这里帮忙打理洞府的弟子便回去了,易星阑只将几只练气期的符人放到山里,做着一些简单的日常工作。
&&&&看着一老一小同样的高大,易星阑只得摇头叹息,向着要不要在旁边再开一间洞府,以免限制了它们的生活。
&&&&“阑儿啊,你哥哥怎么说?”易昆阳接着问道,在他眼里,这个才是重要的。
&&&&“他坚持再次闭关,这一次恐怕要直接结丹才会出关了!”易星阑有些无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