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也裂嘴一笑,「我这不也是怕血腥味嘛,至於真不真心,那些房产地契都放你兜里了,能由得我不真心吗?」
「嘿嘿,李哥。」
「都认我做哥了,还老是吃豆腐。」李承欢把小手从朱天仰手里抽出来,与朱天仰站到供桌前。
「我李承欢今日与朱天仰结为异姓兄弟,此後必真心相对,祸福与共,如有二心,绝子绝孙。」
「我朱天仰今日与李承欢结为异姓兄弟,此後必真心相对,祸福与共,如有二心,绝子绝孙。」
两人立誓完齐往右方一看,束二扁了扁嘴,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好了好了,这下烦人事都做完了,大家可以尽情享乐了,来人,上道具,第一个节目但愿人肠久开始。」朱天仰拍了拍掌,侍者快速的撒走供品,开始准备设置用品。
「束二爷,你别不高兴,真的不是我要公子把你名字写上的,如果你不要,咱就别玩了,我去跟公子说,公子绝不会为难你的。」
束二看着芝兰小鹿般的眼睛水盈盈的,一张小嘴一开一合,一副小心讨好的样,心想这小家伙啥时变这样勾人?再想起这日子每天夜里小家伙总会为他备上热汤吃食,不由心头一软,「没的事,我没不开心,芝兰,你也别叫我束二爷,就叫我束二哥,我和你一样都是为主子卖命的人,不是什麽大爷。」
「束二哥。」
「乖。」
束二笑着抚了抚芝兰的头,但一见到呈上来的rou肠,脸瞬间又黑了,而其它没见过那rou肠的人,一见到rou肠简值是石化了,那麽大条rou肠,不会是要吃完吧!
在一群石化的人前,一个仙儿似的小金童缓步舍阶上台,乌黑的头发扎了两个发髻,身着浅蓝色又似淡绿色长衫,手捧着一个挂轴,走到台前用着软软还没变声的童音说了,「但愿人肠久游戏规则。」说完,唰的一声,放开挂轴,原本还有人喳呼这「哇那就是曾经极受宠爱的墨祈公子啊。」,这时已经完全灭了声响。
两人面对面坐於桌子各一边,以口含rou肠拔河,桌长两尺,rou肠中心的红绳过一尺者胜,为时半刻钟。
规则一,不可以齿咬rou肠,违者,从下面那个嘴把rou肠塞进去。
规则二,不可用手碰rou肠,违者,从下面那个嘴把rou肠塞进去。
规则三,不可用嘴以外东西碰到rou肠,违者,从下面那个嘴把rou肠塞进去。
规则四,比赛者以外企图干扰比赛成败者,从下面那个嘴把rou肠塞进去。
後面的规则越念越荒唐,但见台上的朱天仰嘴越裂越大,台边的小幼拳越握越紧,台中的墨祈脸越念越红,在不知说了第几个「从下面那个嘴把rou肠塞进去」之後,墨祈拎了挂轴,飞似的跑到台边,紧握小幼的手。
小幼责备似的瞪了朱天仰一眼,又轻声安抚墨祈,朱天仰不以为意裂着嘴笑,「刚才比赛的奖励没说到,胜者可参加晚上的营火大会,输的人就充当营火大会里的侍者。」
朱天仰话一说完,大家便各自到自己的桌前站好,尤其那些侍从家仆的,更是磨拳擦掌准备大战一场的样,而这里面场面最诡异的莫不是束二和芝兰两人了,一个面上含羞,一个眼带笑意。
「准备…,张嘴…」
「啊…好大。」芝兰张嘴想含住rou肠,才发现这rou肠真的好大,才在试他就觉得嘴张的难受。
而束二张了嘴试含rou肠,正觉得不太容易时,突然听见对面芝兰的惊呼声,尤其是「好大」那两个字,让他整个人僵了一下,差点就一口咬断嘴里的rou肠。
「开始。」
赛场一开始就异常热烈,见到大家都是一副认真含rou肠的样子,朱天仰忍不住哈哈大笑,一下指这那个笑着前扑後仰,一下指着这个拍案叫绝。
「天仰可喜欢?」那天夜里的片段突然在脑子里走了遍,朱天仰突然觉得下腹一热,马上笑不出来。
李承欢瞪了他一眼,媚眼如丝,若有似无轻哼了一声,又回头看着台下的比赛,依旧是笑意盈盈。
☆、三十七
「嗯…嗯…,嗯…嗯…,嗯…嗯…嗯…。」
束二觉得脑子快要炸开了,耳朵只能听到芝兰的声音,眼睛只看到芝兰的样子。
芝兰的小嘴张到极大,三指宽的rou肠对他来说的确太吃力,见他拚命的用唇舌的力量想把rou肠含住往後拉,拉不动,只好尽力的张口往前试着把rou肠含深一点再拉,不及吞咽津ye从嘴角沿着轮廓而下,双颊嫣红,双眸因为呼吸不顺而迷离,束二看着看着竟觉得芝兰含着的不是rou肠,而是他的某部份,当这念头一起,那部份就再也不安份。
所以,跌破众人眼镜,芝兰胜出。
胜负一定,束二就急忙离场,芝兰跟着追上去,但脚程差太多,远远不及束二,芝兰一急脚步就更乱,当场跌了狗吃屎,束二闻声回头,本想去扶芝兰,但低头一看,那个某部份实在太显眼了,只好作罢,匆匆离去。
「芝兰,你干嘛?赢了还一副苦瓜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