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事,大白天的竟然让人发现了?嗯?”
装饰豪华的房车上,楼衣绫、阿刻罗斯、李羌笛、黑帝斯四人坐在一起。他们对面,自知闯了祸的塔罗耸搭着肩膀,垂头丧气的缩着身体,不敢直视海神大人愤怒的眼神。
其实,塔罗也觉得委屈:“陛下,这不能够怪我啊。我好好的在池子里泡澡,绝对的安分守己,连根触手都没有往水面上伸。是那个人类!那个人类突然脸色Yin恻恻的走了过来,好像谁欠了他钱似的,站在池子边就不走了。”
“本来我也没觉得什么,没有理会,只是他突然就发了疯,手里拿着一把重剑使劲的砍打水面,就在我的脑袋上不远,弄得我心惊胆跳的。真是吓死鱼了,他的剑要是再下来那么几厘米,我的脑袋就要开花了。”
塔罗越说越义愤填膺,越说越觉得自己遭了无妄之灾,他最无辜!
趁着这个机会,刚好冰雪之神大人也在,他倒豆子似的把那个人类蛮汉的神经病举动都抖了出 来,务必营造击自己是受害人的小白菜形象。
事实上,他本来就是受害人!
楼衣绫从塔罗的话里听出不少信息,若有所思。
“所以,都这样我还没有什么反应,怎么可能?我就想着,干脆我浮出水面吓他一吓,吓死最好,吓不死的话把他吓走也好,然后我就上岸离开。谁知道……”说到这里,塔罗抛给李羌笛一个哀怨不已的眼神。
“吞吞吐吐干什么,一口气说完。”李羌笛翻了个白眼。
从塔罗的话里,明显可以听出他对那无缘无故暴打他的人的怨念。不过,谁叫塔罗原型是狰狞 了那么一点,谁看到都会下意识攻击好吧。何况,看那位冰雪神殿圣骑士的性格,他也不是个胆小畏惧之人。
“是。我猜想那个家认是不是得了癫病,他一看到我,眼睛顿时就红了,仰天大笑,二话不说就跳起来打我。陛下,您看,人家的脑袋现在还是红的,肿了一个大包。”
楼衣绫和李羌笛看去,果然如此,少年白皙的脑门上鼓了起来。
“他说了什么没有?不可能一看到你就要为民除害吧?”楼衣绫想得更多。
这情况,明显像寻仇啊!
“雪神陛下,什么叫为民除害啊,我可没有害过人类。我是纯洁的,无辜的,善良的海族子民 !”塔罗贬了貶眼睛,特意强调。
竟然敢给伊西丝谟抛媚眼!
阿刻罗斯脸一沉,身上的冷冽愈发让人觉得承受不起:“说正经的!”
“好吧。”塔罗身体缩了缩,收敛起脸上的哀怨。
他认真想了想。回忆了一遍之前让他觉得很不好的记忆。猛地,少年眼晴一亮,做恍然大悟状。
“啊,我想起来了。”
“什么?”
塔罗手指捏着自己的下巴,换头晃脑:“我恍惚记得那个可恶的人类似乎说了一句: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来的正好,我一定要一雪前耻之类什么的。”还有砍断你的四肢,剖开你的脑袋之类太过血腥和凶残的话,因为涉及到自己的尊严,塔罗坚决紧闭嘴巴,一个字也不说。
楼衣绫尽管对奥西里斯太过紧迫盯人有些不感冒,但这取时间足够他通过日常行为对奥西里斯产生几分了解。
“你对他做了什么,让他一直记着报复你?”
“天地良心,雪神陛下,我以前根本就没有见过他,谁知道他发了什么疯。”
李羌笛在旁边幸灾乐祸:“哼哼,你记得住人的脸吗?”
“……记不住。”
楼衣绫手指无节奏的敲打着膝盖,说了一句话,瞬间吸引住众人的注意力:“我想,我可能知道原因。”
“什么?说来听听。”
他看向身边坐着的男人,淡淡一笑:“我记得之前听阿刻罗斯无意间说过,好像奥西里斯从海路来的这边,结果途中遇到了海难,被海怪好一阵折磨。阿刻罗斯,是吗?”
“是的。”被问的男人点点头,肯定了少年的说法。
李羌笛一阵惊奇。
“海怪?能够让你们那个冰雪神殿的圣骑士认错,跟塔罗一样的海怪,那岂不是……”他看向死党,虽然没有说话,眼中的意味却很明确。倒是塔罗一拍脑袋,大声囔囔了出来。
“哎呀,不会是阿伽门农吧。”
“极大的可能!”楼衣绫面上有无多大变化,心里却在想,奥西里斯真不走运,先是遇上了章 鱼Jing那留在海域的哥哥,接着又撞上了他失踪的弟弟。
跟这个打了一场没有多久,回过头又遇到一个一模一样的。而他还没有认出来,说不定以为是海上那只章鱼Jing锲而不舍的追来了呢。
他心里猜测着,那只知道弟弟被人类的船只带走了一直没有回去,臆想着弟弟说不定找烤章鱼了的章鱼怪肯定很暴躁。不然,它怎么就掀翻了奥西里斯乘坐的轮船?
望着对面一脸不在意左顾右盼的塔罗,楼衣绫为他的亲人默哀两秒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