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蛊虫一路缓缓爬上腹部,一前一后掠过肚脐,然而仅仅只是爬过便已经使得沐风气息全乱,腹腔来回起伏,偏偏两只蛊虫越过肚脐的凹陷爬出来时,尾部的一根尖刺皆轻轻戳进一下肚脐根部,颤动不停。那种感觉难以言喻,沐风试图收紧腹部,不仅徒劳无功,反而使得因为空间变小而导致小小虫子背部的刺也扎进皮肤,最终肚脐小小的一方空间竟布满了粘ye,糊紧了那一根根微若汗毛的小刺
终于,在凤凰蛊来到下腹三角地带时,隼墨依旧眯着眼盯着一张一合的肚脐,仿佛在数小刺的数目又好像想伸手推进所有小刺,啧,手痒难耐
凤凰蛊,顾名思义,一凤一凰。凤蛊细而长约一寸为雄虫,凰蛊稍短粗为雌虫,古有一曲凤求凰,今亦有——当然,既名为蛊,则必为母蛊所控。凰虫最终居于前蕊苞宫中,雄虫钻进后庭敏感点,二虫不得相见,进而导致被种蛊之人因二虫的躁动而欲望不浅,同时也因蛊虫相隔两处而不得最高的爽利
沐风玉jing周围的毛发并不很多,甚至说得上稀疏,围绕得玉jing越发亭亭玉立。比发簪略粗的雌虫和麻绳粗细的雄虫一前一后绕圈爬上玉jing,留下一条水迹之后停在小孔之前,只见隼墨指尖一闪,二蛊闻令而动,雄虫钻进细小孔道,一路前进,微芒倒刺刮过敏感的小道,使得本来因为二蛊攀爬而挺立的jing身更加翘首,仿佛已在等待着谁的玩弄又或者说解脱。
爬至出Jing小口,雄虫似是确认了一下,口器一张瞬间咬合上了小口,而作为身体主人的沐风在那一瞬间便登上了绝顶高chao,密处被咬,玉ye就要喷发出去——却被里面的凤蛊锁住一半道口,只余下痛苦的沐风体会着陌生的高chao,玉ye刚要缓缓流出jing口,可是守在jing口的雌虫见到玉ye仿若瞬间激动起来,一头伸进了细小的jing口,留下一截虫身在外面!
此刻的沐风面若桃花,嘴唇微张,鼻翼不断翕张,被蒙上的双眼瞪得极大,几近失去意识!胸部的勒痛,ru首的热痒,肚脐仿若还残留着尾刺,身体最敏感的玉jing却在这样的时刻遭受非人的痛苦——无法射Jing,头部胀痛刺疼难忍,jing身还麻痒得只想有个人来搓揉
隼墨看着沐风这被延长的高chao状态,只觉美不胜收,心知两只蛊虫行为的他看着沐风不停颤抖,下体胀痛异常,可是——要忍住,面带微笑看着一点点的白沫从小孔与雌虫之间的细小缝隙溢出,隼墨觉得这人忍耐的模样简直完美极了,不愧是魔教教主给他定下的未来后主!
仿佛过了许久,母虫终于探出头来,吃饱喝足一般放弃了蹲守,缓缓退下jing身,经过囊袋,爬向它的终点也是新的起点——前蕊。
玉jing再怎么昂扬,也比不及接下来的风景。前主一手上托,运功将沐风慢慢升起然后使其保持岔开双腿的跪姿仰面向上,使得他的下身齐平于自己的视线。
喝饱了玉ye的粗胖凰蛊蠕动着口器含住蕊蒂,沐风已经完全绝望,这隐秘畸形之处被人发现,如今还被玩弄,而自己却已经沦陷进了情欲的沼泽冰凉的泪珠划过眼角,被紧缚的眼罩拦截。
隼墨终是忍不住伸出了手,而母虫亦是退后一寸——
沐风突然感到下面被搓来捏去的敏感之地传达着剧烈快感,蕊花抽搐,开始含放伸缩,流出一股清夜隼墨用尖尖的指甲仔细抠挖着这小巧的蕊蒂,终于——水润殷红的蒂珠在露出的那一刹那被等候已久的雌虫一口衔住并往外拉伸,被扯出的蒂珠越发动人,隼墨勾起一旁被浸在粉色粘稠ye体中的粗糙线丝,运起唯有玉瑶宫前主才能修炼的秘法,控制着这如婴儿胳膊长的线丝一头落至蒂珠,沐分一颤,那根略显粗糙的滑腻细丝已不知用何法紧紧系在了蒂珠根部,秘法撤去,徒留下一尺来长的绞制的细丝垂在半空中,滴着一滴又一滴粉色水珠。
被雌虫松开的蕊珠此时肿胀红润异常,隐约可见一个细针一样的小眼正凝着血珠原来,就在刚刚,雌虫已经往里面注入了混杂着沐风Jing华的蛊ye。看到牵绳已经成功系上,隼墨悠然的开始捻弄下方的两个小小花瓣,一边想着以后一定要调教的大一些一边用食指和无名指拨开,中指在之间缓缓滑动,顺着之前的清夜,浅浅的插弄着含苞的小蕊。
雌虫顺着前主的指引,伸头进入了刚刚被探出的蕊洞,随着它的移动,隼墨勾起嘴角,松开了手指,一个响指打下——
“呃!呃,不要,不不要,求你,啊,前主师父!我受不住了,我不、不拜拜师了啊啊啊!”一声声的呻yin回响在大殿,但此刻的沐风已经顾不得这些了满腔的难受,悲伤,愤怒,绝望无处可泄,他甚至觉得如果此时有一把剑,他会立刻刎颈自杀!
然而事已至此,已由不得他,隼墨听着悦耳的呻yin声,盯着凰蛊消失在雌蕊,还用一分经历运指控制了一下犹在玉jing中钻磨的凤蛊。
而凤蛊早已经放开了出Jing口,此时正用口器中的细刺戳着尿泡口,感觉到母蛊的呼唤,立刻用头拱向尿泡,针芒陷进柔软的rou里,便犹如扎根于此,从此尿泡口的一张一翕都将带来快感!不知沐风如果知道他强忍的下场是那样,还会不会拼尽所有气力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