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清风进来是一点也不费力,不过,为什么他的房间那么黑?丫鬟也没一个、
“公子,你在吗?”玉清风立在门外喊道。
可是里面没有回声,玉清风有些奇怪,悄悄推开门想知道慕容策是不是睡着了。进去时,只能借着外面的微薄的灯光看到一点路,玉清风顺着灯光走,一双眼睛很亮。
他睡觉时总会留一盏灯,今晚为何一盏灯都没有?
正当玉清风疑惑不解之时,身后传来门的咯吱声,这声音令玉清风全身发毛,拽着裘衣的狐毛缓缓转身看去。
那一刹那,他看到一个白色影子从门前一闪而过,门碰的一声就关了。
☆、五爷做鬼
门关的声音吓得玉清风眼睛一眨,随即脑子一轰,感觉有点不对劲。
忽然,左边有什么飘过,玉清风转头看去缺什么也没看见,有觉身后有什么,可转身后又什么都没看见。
玉清风这疑惑了,同时,一股寒意也从脚底慢慢升起。耳边是朦胧的声音,周围有风,似乎,隐约之中有人说话的声音。
“这是怎么了?”玉清风偷瞄着四处低估碎语。可他忽然看见一个白衣人背对着他立着。
“你是何人?为何在此地逗留?”
那人没有回答,玉清风疑惑上前,伸手扣住他的肩膀转过来。
“啊!”这人的脸布满血痕,而那一刻身后的灯忽然亮起,直接让玉清风将这张恐怖瘆人的脸吓得大叫,后退几步。
这人双目老大,直勾勾的看着玉清风,慢慢靠近。
“不要过来”玉清风恐惧的说道,转身想要逃开,却见身后一个长头发的女子。
“啊!救命啊!来人,啊!”
玉清风左走又走全是人,一来一去,飘忽不定,甚至,风声也越来越大,还有恐惧的叮咚声。
“玉清风,玉清风,玉清风。”头顶传来似是地狱的召唤声。
害怕的玉清风直接捂着耳朵不要听,可是,双眼却看着鬼脸。
“不要叫我,不要,我没杀人没放火,不要抓我。啊!”是谁抓住了他的肩膀。
“你杀了谁?害了谁?以为本尊不知吗?”
“我没有,不是我。白子妃不是我害死的,是离榕害死的;桃花林的四人是他们该死,我并非故意烧死他们;不要抓我,走开,走开。”玉清风被那魔声吓得哭了,白子妃是离榕害死的,他只是被利用的。
“那你为何要背叛自己的丈夫?为何要与别人一榻?如此不忠,理当处死。”
“不是这样的,不是的。我没有背叛他,我没有。”
恐惧到崩溃边缘的玉清风抱着头蹲下身子,然而,周围的声音还在。“五郎,五郎你在哪?救我,我没有杀人,不是我害死的白子妃,不是我。五郎。”
是不是一种习惯让人情不自禁的喊起某个人的名字?玉清风恐慌,脑海里却冒出慕容策,身体极度渴望被他抱着,好好保护着,给他一座墙。
过度的恐慌加上曾经的害死白子妃的Yin影让玉清风倒地晕去,慕容策告诉他,白子妃是离榕害死的,可他自己清楚若非自己对白子妃产生邪念也不会让离榕得手,这种罪孽他一直遗忘,看今晚他全都记起来了,包括那年梨园的一幕,无数的无辜之人死在他手里,一重重罪孽逼他选择晕倒缓解愧疚。
屋里灯火再起之时,慕容策已立在玉清风身边。
“五郎,你在哪?我怕,五郎,白子妃不是我害死的,他还好好活着,他叫我师父。五郎,白子妃没有死。五郎。”
“傻清风,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与我玩游戏。”
后山。
司徒胤与禅域同路前往后山,经过几个雪洞方才到了一片冰封的世界,此刻明月当空,月光落地却被折射照亮了四处。
“堡主,明月当空,怕是惊鸿蟾早已入眠。”禅域看着安静的四处说道。
“平湖在何处看守惊鸿蟾?”如今,客人已是来临,不得不加紧看守它们,希望可以躲过这一劫。
“平湖一直与惊鸿蟾相处,此刻应在惊鸿蟾的洞中。堡主,可要前去看看?”
司徒胤点点头,便随禅域走向惊鸿蟾的洞。而他们身后的不远处始终跟着澹台子孺。
“原来惊鸿蟾在这里,若非跟来,还真寻不到。呵!只要我得到惊鸿蟾,那治不治慕容笙都无所谓了。”澹台子孺眼眸一黑,迅速跟上去。
司徒胤和禅域赶到山洞,走到最下面,一个黑衣女子正在摆弄一些食物,听闻脚步声这才回身看去。
“属下见过堡主。”断平湖见是司徒胤连忙跪身行礼。
“起来吧!平湖,惊鸿蟾如今怎样?可还好?”
“惊鸿蟾夫妇最近没有异常情况,只是,雌蟾似乎有产蛋的迹象。”
“当真?”听闻雌蟾要产蛋,司徒胤和禅域同时一惊。
“属下虽不敢确保,但雌蟾却有这种迹象,雄蟾最近也变得温顺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