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夜央大惊。
“他是王,你叫他师娘让旁人如何看?反正,你听师父我的,见到他叫他小师父。”
“可是,师父,小师父好像和尚啊!小师父何时出家的?小师父,主持在否?小师父,小师父,我等来烧香了”
看着蓝夜央独自在那自编自导,玉清风捂着脸有些不想看。蓝夜央,你确定你是来学武而非来搞笑的?
回城后的慕容策独自坐在屋里,屋里也没个丫鬟仆人。
如今,还有十日的时间便要赶往天脊山找惊鸿蟾,而他也不见我,事情该如何?
卿瑾凉来时有些忐忑,毕竟慕容策很少让她过来,尤其是现在的情况让她更加不安。
“五爷,你找我?”
“瑾凉,我知道你不想离开花城,可你若是再隐瞒孩子的事情,你就自行离开吧!”对卿瑾凉他已经算是仁义至尽了,欠她的已经还了,她欠他的还未还。
卿瑾凉微惊,动动嘴唇,道“五爷,瑾凉对你的心天地可鉴,并不负与天。瑾凉知道我没资格为慕容家绵延子嗣,可孩子是你的,或许,你不记得可瑾凉记得。你若是要请玉花奴回来,瑾凉也愿意放下爹的仇恨让他回来,可五爷你也该给瑾凉一个机会,你相信我。”
“我何时碰过你?又何时与你行床笫之事?清风本就属于花城,不需任何人愿意与否他便可在花城来去。机会,我给你。素歌的死你别想逃脱责任,我给你的机会已经很多了。”卿瑾凉的话直接逼着他,让他逐渐失去了耐心,到现在,他也不得不翻脸。
“跟我没关系。”卿瑾凉红了双眼,却还在挣扎。“素歌的死与我没有关系,五爷,请你不要诬陷人。你不可以为了玉花奴这个杀人凶手诬陷于我?这样不公平。”
最后的慕容策也有点愤怒了,起身说道“你不配得到我的公平。人在做天在看,终有一日你以死明鉴都无法染黑证据。”
“呵呵!五爷,我不配得到你的公平,那你也不要别想让玉花奴回来。”卿瑾凉愤怒的吼完一句就跑了。
两人就这样开始走远,或许,从未走近过。
跑出去的卿瑾凉也不知跑到了何处,便撑着湖边的栏杆哭,一滴滴泪水滴答在湖水中,散开一些画面。
小姐,素歌对你绝无二心,五爷是打定主意不要孩子,他自己也清楚孩子不是他的。既然司徒胤不敢说出真相,小姐为何不给五爷一个人情把孩子打掉?小姐。
夫人,孩子的事情,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但你也要识趣的打掉孩子。如若那日你太过分,我绝对会站出来指认你。我或许不会失去花奴,可你一定会失去五爷,甚至是清誉。
既然素歌知道此事,那你何必一不做二不休,杀了素歌以绝后患。倒是,五爷问起来,也是无所人证。
不堪想的画面让卿瑾凉挥手挥开,不断的后退,直到退到无所退路。
“我只不过是想求一人终老而已,为何被你如此辜负?你说与我过普通的生活,却将他人揽入怀里日夜作伴。为何要如此戏弄我?”卿瑾凉不明白,不明白慕容策为何要这样?当初在鹬阙台为何要说那些话?
世佛浅缓缓靠近,对快疯掉的人无所怜惜,只说道“你恨玉花奴对吗你恨他?”
“我恨他,恨之入骨,恨他立刻去死。为何老天要让他活着?”
“夫人想他死,也不是没有办法。”
“你?”卿瑾凉不信的看向她。“你有办法?”
“相信你并不知慕容笙与玉花奴的身份与关系,那我就告诉你。慕容笙是当今皇上慕容策,而玉花奴则是天下唯一一位帝后玉清风。相信,你也听说过多年前的册封昭告。”
卿瑾凉几乎是被这个真相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他们怎么会是皇上与皇后呢?
世佛浅没管她,继续说道“你现在没了卿家,出了花城便无处可去了。你唯一的一条路就是杀掉玉清风,只要他一死,你就是皇宫里的妃子,是你魂牵梦绕的夫君的妻子。”
“他是皇上,我,不能这样做?”知道慕容策身份之后,卿瑾凉对报复有些畏惧。
世佛浅蔑视了她一眼,说道“素歌的死你逃不了责任,可是你让我杀了她的,你以为慕容策会不知道吗?孩子一事,你虽不开口说出真相,然而,这都没用。只要慕容策对玉清风几句甜言蜜语,他们便可继续在一起,而你,永远都只能站在他余光都看不到的地方寂静注视。你可想清楚了,若要除去玉清风,我可以帮你,不需你付出任何待价;如若你害怕,那你就只能等死。”
玉花奴杀我爹,害我失去孩子,又害我失去夫君,我不该让他活着。他不能活着。“我要他死。”
得到答案的世佛浅满意动动嘴角,从腰封中取出一个小瓶。道“这是九毒花,一种极具腐蚀性的□□。只要旁人沾上便会让肌肤立刻腐烂,只剩下骨头。你那去找玉清风,将他骗出来,抽机会,将此药兑入他的浴桶之中。这样,他只会剩下骨头,并痛苦死去。”
雨来的很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