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伤心,或许,是这颗心原本就是属于逝者所牵挂之人的。那个总嚷嚷五哥、五哥哥和苏苏的人,如今,长眠鎏宪台上,看着华城,看着他的五哥。
“七爷身为君死,魂为君长留,心为君忧,若是活着,定然还唤师兄一声五哥。”
恭苏的话难免会伤情,而慕容央昊的死无非是一种无言的痛和自责,不顾后果饮下毒酒却牵连无辜之人诀别于韶华。如今,玉清风又不在身边,一时血ye涌动,无心之处频频波动,终是没忍住,在白色栀子花前吐了许多血。
“师兄,师兄。”旁边的恭苏吓了一跳,这好端端的为何这样了?
慕容策捂着心口处,含着微犯黑的血,笑不似笑,哭不似哭。“他何时才能体会我的苦衷?我出身本在皇室,如今为王,许多身不由己,社稷安稳是我决定?国家贫富是我决定?可是,为什么他只想着自己要什么?”那一刻,慕容策喊了出来,同样的也让血ye更加膨胀。
“师兄。”
“恨为皇室人,怨为无情人。”
正当恭苏无措之时,拂羲赶过来了,一瞧这情况,忙的过去。“皇上,你再这样,拂羲就算是把命搭上也无回天之力。”
这边欲要远走的司徒胤刚刚带着玉清风出门不久,就瞧见外面有些乱,心中觉得奇怪。
他也没多停留便走,这地方不能呆久。
才走没多久,却被世佛月和车前子拦下来了。
“玉大哥,副城主,你快带玉大哥走。”世佛月着急的说道。
玉清风和司徒胤不明白,玉清风问道“出了何事?佛月,我从未见你这般着急过。”
“今早桃花城县令带着人来花城,说你昨晚火烧卿府,并杀害卿家上下数十口人,正要捉拿你归案。而且,寒宫彧也要抓你,你们不能在外面停留。”
“花奴一直与我在一起,他何时去火烧卿府又何时去杀害他们?”司徒胤惊疑,还有点不安。
“那慕容笙如何说?”玉清风更在乎这个,有人要污蔑与他,那慕容策会如何想?
“我不知道,只知县令当时带着人走了,说要捉你回去还卿家性命。玉大哥,你现在别再管慕容笙了,走吧!如果寒宫彧知晓你在何处,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花奴,我们走吧!看着满城风雨应该是冷澜出告示了。”反应回来的司徒胤急切的说道。的确应该找个地方避避。现如今,以他们两人的能力根本无法对付寒宫彧,若搭上樱花堡的也是螳臂当车,再则,樱花堡只是闲雅之地,大多都是普通人。
玉清风的心差不多感觉得不到外面的温度,慕容策出告示抓他,把他逼的只有逃。如今,有人污蔑他,他却不管,让别人又来逼他。
“玉大哥,我与车前子送你们走,若是半途遇到寒宫彧,我们还能抵挡一些。”
“好。”
四人匆匆到了一个树林,以为没事之事,却直接与寒宫彧的轿子撞到了。
世佛月看着对面的世佛浅,说道“浅儿,你就放过玉大哥一次。”
世佛浅面无表情,依旧那么冷酷。“姐姐,我能放过玉花奴,可剑主不会。”
“那今日,看在姐姐的面上待会儿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不要插手。”
“好。”
这会儿,轿子里的寒宫彧说道“月儿,你们姐妹俩应当同心同力协助为父完成大事。”
司徒胤看了一眼玉清风,还不明白世佛月与对面你女子的关系。
车前子似一个木头人立在那,抱着一把剑立在那。
“寒宫彧,我姓世,我叫世佛月。”
“哈哈哈!世佛月,世佛月。你们姊妹同为我寒宫彧的子嗣,这是自欺不了的。”寒宫彧道。
“佛月是你女儿又如何?你是恶人并非意味着佛月也是。”玉清风道。
“玉清风,没有慕容笙的羽翼,你以为你还能从本尊手中逃出吗?”寒宫彧的声音陡然下降至无比的寒冷,又掺和一些Yin寒。
“哈哈哈!寒宫彧为我魔教手下败将,今日还敢在此处自称本尊,真是羞死人了。”几乎是寒宫彧话音一落,四处便传来了云觞的笑声。
他的出现让众人有些小小的躁动,却没看见她在何处,不免有些担心。
等云觞身着一身红袍出现在玉清风几人面前时,四处也多了一些魔教中人,自当还有苏寒渊他们。
“云觞,你我两派自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如今,你为何次次阻拦与本尊?”
“因为一山难容二虎啊!你称本尊,本尊也称本尊,你若是那日在外面被人欺负,还喊着本尊。岂不是让江湖人以为我魔教云觞被人欺负了。”云觞今日的手中,是一把宝蓝色的玉骨扇,一动之间都撩起他耳鬓顺下的青丝。
玉清风看见云觞已经不是从前的感觉,有些不悦。
“云觞,你未免太过猖狂。”
“哈哈!谁有能力谁就猖狂?是不是九书?哦?九书替本尊办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