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元年霸占了宁永才的床和被子,左右滚了一下之后就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春卷,床和枕头都软,还带着他说不出来,但是的确存在的属于宁永才的味道,他累死了,眼皮打架,正要睡觉。
他将睡未睡的时候,有人拆了他的被窝结界,捉出来他的两条腿,他腿酸痛的不行,懒得挣扎。睁眼一看,是宁永才。
宁永才坐到床边,把他的腿放到自己腿上,往手心里到了点活络油,去按摩他泛青的膝盖,他腿白,稍微留点印子都特别明显。
“明天穿长裤吧。”宁永才看他没睡,对他说。
“哦。”
膝盖暖暖的,很舒服。
“还疼吗?”
“膝盖不疼,”他被子一直裹到鼻尖,只露出两只眼睛,“后面疼。”
宁永才抬起他一条腿,手指碰了碰,洗完澡后他就给楚元年上药了,没有肿得特别严重。
“上过药还疼?”
楚元年稍微用力闭合双腿,男人顺着他的意思把腿放下。他不自在的缩了一下xue口,说:
“都怪你,干的太狠了。”
宁永才笑着道歉,然后说:“下次我注意。”
楚元年拆台,说:“谁信。”
然后把腿缩回被子,往旁边一滚,闭着眼说:“我困了,睡觉。”
宁永才去捧了另一床被子,关上灯,躺在旁边,也准备睡了。
——
第二天早上,宁永才按着生物钟的时间醒了,楚元年当然没醒,年轻人无意识的挤进他的被窝,紧贴在他后背上,两个人像叠在一起的两只勺子。
宁永才完全清醒之后,稍微侧身去看背后楚元年,然后翻过身,用被子把两人裹在一起。
动静有点大,楚元年眼皮颤了颤,发出来一个轻微的鼻音。
“还早,你睡吧。”
楚元年翻了个身,向后靠着宁永才,这样两人又恢复了能紧贴在一起的状态。
宁永才的手搭在楚元年的腹部,他轻轻捏了捏,两人刚认识的时候这小孩杆瘦的,胯骨能硌疼人,现在经过长久的投喂,身上的rou多了点,抱着不那么硌手了。
他闭上眼睛,又睡了个回笼觉。
——
宁永才开车把楚元年送回学校,等楚元年要开门下车的时候,他突然叫住了年轻人。
楚元年看他。
他伸手,扯了一下楚元年的领子,遮住了肩膀与脖子的交界处的印子,然后对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楚元年意识到了,然后报复似的扑过来,扯开男人的领子,在同样微妙又暧昧的地方狠狠吮吸一口,吸完还咬,宁永才吸一口凉气,手指插进他头发里。
等到那一块皮肤出现了一个明显的红痕时,楚元年舔了舔这里,轻轻吻着,羽毛似的撩拨着宁永才,然后满意的离开,也去整理一下男人的领子。但是还没等他跑开,就被宁永才按着脑袋亲上来。
他被吻得发晕,指尖都要发麻,宁永才隔着恤掐他的ru尖,他立刻呻yin一声,后xue和rou棒都胀痛起来。宁永才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等两小个ru尖都立起,又隔着牛仔裤抓住他的rou棒,揉搓起来。
他本就是有性瘾的身体,又尤其受不了宁永才的撩拨。他的脑子里瞬间填满了黄色废料,在男人的手里扭动着。
一吻结束,宁永才看着楚元年chao红的脸颊,手上动作不停,问他:
“你今天真没课?”
“没有。”楚元年喘着答。
“没有活动吗?”
“也、没有。”他咬着嘴唇。
“很好。”
宁永才松手,在车的手扣里找了找,拿出来一个柔软的胶套。
“本来想放过你的你自己作。戴上。”
楚元年拿过来,它表面上是一个普通的硅胶套,大拇指左右长度,但是翻开里面,有一圈圈细软有弹性的凸起,在顶端又又一根又稍粗一点的,长长的小棍。
一看见这个,楚元年脸红透了,喉结滚动一下,心跳的频率更快了。
这是套在gui头上的,里面那根小棍,自然是要插进rou棒里的。
这个他们玩过,被套上这个之后,Jingye无法顺利射出,只能一次次倒流,里面柔软的小凸起要人命的紧扎在暴露出来的gui头上,宁永才还恶劣的握着硅胶套,反复揉捏,让里面的凸起给他更强烈的刺激,那一次真的是记忆深刻,现在他一看见这个,下面的rou棒就胀得更厉害了。
他看了宁永才一眼,乖乖解开裤链,握着rou棒套弄起来,这时宁永才打开一小包润滑剂,淋在硅胶套内侧,再递过去。
楚元年手抖着,用那根小棍对准马眼,然后缓慢的插进去,只进了一小段,他便仰头靠在椅背上,承受不住似的喘息。
宁永才漫不经心似的捏着他的ru尖,温柔又恶劣的催他。
太撑了,有点疼,更多的是令人恐惧的刺激,尤其是他体验过这样的小玩意能有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