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重新洗了一个澡,爬上床的时候脸色还是红红的。另外两个室友果然当天晚上没回来,但是陈墨睡的也不太安稳。
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带着炙热和汗水,还有轻微的喘息,他听到自己在yIn叫,而有人趴在他的身上不断的舔舐着他的肌肤,摩擦着他的皮rou,陈墨觉得身体热极了,特别是双腿间的地方,简直渴望着被狠狠的揉一下。他忘记了自己有没有叫那个人帮他揉,总之只觉得很舒服,但舒服的又有限,最终他忍不住呜咽着哭出声来,“怎么办嘛想要”
接着他就感觉到自己的手被牵着握住一个东西,那个东西粗粗长长的,非常的炙热,摸起来还硬邦邦的,陈墨用手指将它握住,下意识的上下撸动了几下,又有些惊惧的道:“太大了好吓人”
那人凑在他的耳边,声音低到不行,“不吓人的,会让你很舒服。”
陈墨像是被迷惑了一般,接着他的身体被摆成了跟中的0号的一样,浑身赤裸着跪趴在床上,浑圆的屁股完全翘了起来,露出中间的xue眼。陈墨有些害怕,等感觉到有人贴上来后,又觉得舒服。他好像在被摩擦着,两个人还不断就着这个姿势接吻,吻到后来他浑身像是都流出了粘ye,而男人也射在了他的身上。陈墨看着那些在自己肌肤上蜿蜒流动的ye体,喃喃道:“射了好多啊”
陈墨就这样醒了过来。
他醒过来时浑身都黏糊糊的,热的要命,把床帘拉开了一些之后新鲜空气才进来,陈墨看了下手机,才凌晨四点多钟,天色还黑。他想到自己做的春梦,顿时羞到不行,伸出手往裤子里摸了摸,才发现自己的rou棒又勃起了,而下面的那条裂缝更是分泌出了黏糊糊的ye体。
许攸虽然是个处男,但看起来却像是身经百战的样子,陈墨每天晚上窝在他的床上跟他一起看小视频,男女男男的都看了十几部,陈墨这个性爱白痴就终于都了解了该怎么跟男人做爱这种事。理论知识学了那么多,总应该要实践一下,陈墨第一个想到的人选自然是万重山。
不过从那天之后,他跟万重山就没联系过,对方虽然发了几条让他吃饭注意休息等等的信息给他,陈墨都因为羞涩而没回,这样一来,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主动去要求他跟自己发生关系了。
到周末的时候陈墨还为这件事纠结着,司机大叔在校门口接他,陈墨心事重重的坐了上去,到家门口的时候他磨磨蹭蹭的下了车,还没走到大门口就被倒在旁边的一个人影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才发现是万重山的父亲万岳。
他身上穿着皱巴巴的衬衫,裤子一条裤腿挽了起来,另一条裤腿像是被什么东西勾过一般都脱丝了,他仰躺在地板上,面容消瘦,脸色都有些黑,身上也散发着浓郁的酒味,而睡梦间还在打着震天响的鼾声。陈墨皱了皱眉,正想叫万岳起来,司机大叔已经匆匆跑了过来,一边去扶万岳一边道:“怎么一眨眼不就又躺在这里睡下了,大白天也喝酒。”
陈墨看他扶的费劲,连忙去帮忙,他身体瘦弱,但力气还算有,两个人一起将烂醉如泥的人扶进花房里面。花房里有一个卧室,里面很狭窄,堆满了乱七八糟的东西,地上也摆满了空酒瓶子,几乎走上一步就能踢到一个。两个人好不容易将他放在床上,陈墨有点洁癖,不肯去碰他床上那张看起来就有些污浊的被子,司机大叔倒是不嫌弃的扯过被子给他盖上。
突然用了这么大的力气,陈墨有些急促的喘息着,呼吸还没喘匀就听到一阵急乱的脚步声,接着万重山出现在门口。
司机大叔已经离开了,陈墨却不肯走,他站在门口看着万重山默默的收拾屋子的样子,几次想去帮忙,脚步刚一动,万重山就察觉到了,低声道:“我自己来。”
陈墨看着他平静的脸色,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他环视了一下整个房间,衣柜书桌等等家具都齐全,甚至还有空调,但都凌乱不堪,桌子上摆满了一次性的碗筷还有酒瓶,甚至还有用过的纸巾。还穿着西装的男人将它们全部都收进了垃圾袋里,再清扫了一下房间,又打了水盆来给万岳擦拭了一下脸和手,这才带着陈墨离开。
花房里的花草都有些疏于打理,一点也不复以前花团锦簇的盛状,陈墨抬起手臂嗅了嗅自己的衣服,语气略带一点抱怨,“衣服都有味道了。”
万重山抓着垃圾袋的手指收紧了一下,才低声道:“抱歉,我会帮你清洗干净的。”
“洗衣服又不是你的事,阿姨会处理好的。”陈墨意识到自己刚刚的话有些不太好,又连忙解释道:“我不是嫌弃万伯伯,只是只是大白天的,他也不能这样喝酒啊,每次还都醉倒在外面,幸好天气不算冷,如果是冷天的话”他抬头看了一眼万重山,又努力把剩下的话咽了下去,隔了一会儿终究还是忍不住,小声道:“其实没了老婆就再娶一个嘛,又不是娶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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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墨并不太清楚当年发生的事,只以为万重山的母亲是生病去世了,他也不太能理解为什么能留恋一个人到这种地步,为了一个逝去的人,把自己的人生都搞得乱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