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吗?他本没奢望与景明有肌肤之亲,却又忍不住想像两人新婚夜入洞房的情景,偶尔旖旎的绮梦里两人颠鸾倒凤,第二天他不得不尴尬的偷偷洗净亵裤,但这些想象中从没有一个与现在的情形相同。他低下头亲吻景明红艳的唇,景明没有丝毫抵抗,任由他的舌头长驱直入,舔遍他的口腔,品尝甜美的滋味,最后两人气喘吁吁地分开,舌尖拉出一道细细的银丝。
“和自己爱人深入交流地怎么样?”一道悦耳的声音传来,春和惊讶的发现他又动不了了,只是景明似乎并没有受到影响,依旧躺在地上,轻声呼喊起春和的名字。
海真站在春和背后,刚才就是他出声发问,又施展了定身术,这是为了方便进行下一步。他伸手在春和景明二人结合处沾了些精液,在手指上涂开当作润滑液,便探向了春和的后庭。春和想夹紧屁股,奈何身体动不了,湿滑的手指轻松地钻进来,从未有过的体验让他绷紧神经。
手指在他体内缓缓移动,感觉他适应的差不多了,海真又加了一根,两根手指一起侵入他的菊穴。春和又惊又恼,想他堂堂一个男儿,何曾想过会有现在这种事,不过当海真按到肠内那凸起的一点时,他猛地一个激灵,原本软软卧着得欲望又变得坚挺。景明也发现了变化,不过他被欢好搅乱的头脑还没完全清醒,只感觉体内的东西又变硬了,没发觉海真正在春和身后做什么。
海真又朝那点按去,春和产生了一股射精的冲动,发现他斗志昂扬,海真终于放过那可怜的一点,在他的小穴中又塞入了一根手指。三根手指在体内进出让春和苦不堪言,海真不单是直上直下,还变换着角度、或并排或聚拢手指肆意玩弄他的菊穴,而海真的玩弄也让他产生了不祥的预感。
他的预感很快得到验证。感觉差不多了,海真把手指抽出来,掏出自己的分身抵在他的穴口,往前一挺腰,长枪成功的进入他体内。
“啊!”春和痛呼出声,不知何时定身术已经被解开了。
听到他饱含痛苦的声音,景明连忙询问:“怎么了?”伸头仔细观察,在他身后看到海真的身影,终于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由我来呜”春和在海真的撞击下不由自主的往前顶,他留在景明体内的分身也跟着深入,突然袭击打断了景明要说的话,又一次点燃了他的欲火。
春和不想夹在两个人中间,他想往前摆脱海真,就会进入景明深处,听到他隐忍的闷哼,如果不让景明难受选择后退,海真就会深深贯穿他。春和进退维谷,前面是景明柔软的腔道包裹着他,让他体会夫妻敦伦之乐,海真的怒张填满了他的肠道,随着他九浅一深的抽插,原本撑地胀痛的肠道有了新奇的感觉,陌生的快感顺着脊梁骨窜上来,恍惚间他感觉自己飞在云端,飘飘欲仙,恨不得溺死在此刻的快乐中。
海真在他身后一下下地顶弄着,春和也顺着他的力道晃动身体,肉刃在景明体内冲击。春和有一种错觉,好像自己根本不存在,现在是海真进入了景明,只是他们二人的交欢,可实际上他已经被前后传来的快感逼得说不出话,只有不断的喘息和呻吟反映出他的真实想法。
终于,春和发现海真的分身又膨大了一圈,一番激烈的抽插后三人一起达到了巅峰。春和伏在景明身上,头埋在他的脖颈间,感受他颈间动脉剧烈的跳动,心中又是甜蜜又是酸涩。
“此后你们交往不必顾忌,”感觉两人差不多平静下来,海真缓缓开口,“我的阳精已经改变了你们的体质,你们行房事后不会有孕。”
两人还有些混沌的头脑一下子清醒过来,发现他们原本上山的目的已经达成,俱是一脸惊喜。
海真又开口:“我送子观音的名号也不是白叫的,景明腹内已有我用神力所造的生命,如果你们能好好抚养他,日后定会父慈子孝,一家和睦。”
两人又是惊讶不已,他们本没想过还能有自己的孩子,只有彼此相伴一生就好,但是海真却洞察了他们的内心,感激之情油然而生。
“多谢海真大人成全。”春和景明朝海真的方向长跪,令他们感到诧异的是,萦绕在鼻尖的香气散去,身下的触感从鲜嫩的青草变成柔软的蒲团。他们睁开眼睛,眼前赫然是庄严的大殿和精美的神像,再望向香案,上面的香差不多燃了三分之一。
两个人互相打量着,只见对方衣着完好,身上没有半点痕迹,之前发生的事好像一场荒唐的梦只有肚子里的热流提醒他们这不仅仅是梦。
春和景明虽然双腿酸软无力,仍彼此搀扶着站起来,一步步坚定的离开了南明山,他们要相伴走过这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