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雄是健身教练,他长着一张正直硬朗的国字脸,身材健硕线条优美,由于他在教导学员时均是一视同仁,从来不会借着工作之便去揩油,因此很多来健身房的女性都指明他来做私教。
所以,阿雄每天的行程都被排得满满当当的,健身房的老板恨不得他一年三百六十六天都不休息,天天给他挖钱。阿雄像一头勤恳踏实的黄牛,任由老板压榨,今天下班和平时一样的晚,阿雄推着自行车离开公司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钟了。
因为工作得晚,清洁阿姨已经收工了,阿雄主动收拾了场地的器材,搞完卫生才锁上大门。为了老板的电费着想,阿雄在客人走后就关了空调,所以收拾完后,只穿了一件黑色背心的他出了一身汗。
阿雄太节俭了,以前买的背心显得小了也舍不得扔掉,丰厚结实的肌rou被小了一号的背心箍着,完美地勾勒出布料下起伏的肌rou曲线,露出了大半的胸肌上全是一颗颗晶莹的汗珠。
下身是一条速干的紧身裤,同样弹力极佳,阿雄的tun特别挺特别翘,他自己本人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tun有多么诱人,男学员盯着他只能默默流口水,大胆些的女学员则亲自上过手,在大家羡慕嫉妒幽怨的目光下揉了揉,惹来阿雄憨直无奈的眼神。
反正晚上踩车回去还要出一次汗,因此阿雄没在公司洗澡,夜风吹在脸上很舒服,深夜特别安静,隐约传来几声虫鸣。
阿雄看到前方有一辆面包车,车头一转给对方让开路,但是那辆车却慢慢在他旁边停了下来。心中一丝不安略过,阿雄一踩脚蹬打算飞快逃离这一辆看起来不太正常的面包车,结果车上冲下来两个人,自行车一下子被追上了,阿雄后颈挨了一棒,自行车晃晃悠悠像喝醉了酒的醉汉不听使唤了。shi润的帕子捂上阿雄的口鼻,壮硕的身躯被拖上了灰仆仆的面包车。
“真背,遇上打劫的了。”阿雄心里想。不过幸好他没有带钱包出门,身上除了几十块零钱就只有一部手机最值钱了。
面包车里有六个人,一个是司机,其余五人都挤在后座,座椅提前拆卸掉了,这一次事件是他们早有预谋的。阿雄被平放在地上,由于后颈挨了一下,又吸入了药物,他的意识出于半模糊的状态,那些人七嘴八舌说的话他听不清,完全是任人宰割的状态。
“阿楠,你下手那么重,不会把他打成白痴吧?”长着娃娃脸的青年见阿雄一动不动,不禁担忧地问。
栗色头发的阿楠冷着一张俊脸,没有答话。娃娃脸气得咬牙,那些白痴女人到底为什么喜欢阿楠那副谁都欠他八百万的脸啊!还说这样子很酷,酷个蛋哦!
戴着金丝眼镜的青年捏开阿雄的眼皮查看了一下瞳孔的状况,然后说:“他没事,我担心他反抗得厉害,所以浸在手帕里的药浓度有点高,等一下就有直觉了。”
独自一人把阿雄抗上车的皮肤黝黑的青年盯着那张正直憨厚的脸说:“我先开动了!”
他最喜欢健硕美男的味道,尤其是刚剧烈运动完后那股汗味。阿雄的胸肌特别大,黝黑肤色的青年两手的大拇指隔着布料揉按,布料下的肌肤沁着些微凉意,是汗水带走了体表的温度,显得青年的手更加火热。
虽然长了一副糙汉子的身体,但是阿雄的体质十分敏感,轻轻揉几下,nai头就硬邦邦的立起来,洗得变薄的布料根本遮不住他胸口的变化。
封闭的空间让阿雄的汗味发酵起来,青年凑近阿雄的胸口狠狠地嗅了一下,然后露出迷醉的神情。
“阿斌你真变态!”娃娃脸一脸嫌弃地说。他有洁癖,不把人洗得干干净净,他是不会下嘴的。
被骂作变态的阿斌立即怼了回去:“你更变态!”他只是喜欢口舌,娃娃脸晓辉酷爱刑罚,落在他手上绝对要比落在晓辉手里好一百倍。
微咸的汗珠卷到舌上,阿斌喘气声都变粗了,阿雄胸肌上的汗ye全部被舔了干净,唾ye在胸口留下一片水渍。
这还不够,阿斌两手分开用力,扯裂了陈旧单薄的布料,松弛状态下肌rou的纹理并不是很明显,触感极好的肌肤却已经足够诱人了。
在微弱的灯光下,阿雄shi漉漉的胸腹泛着柔和的光芒,群狼环伺下,身体的主人还出于被扯掉衣服的迷茫之中。钱,手机他们拿走后应该把他放掉吧,难道是因为钱太少了,所以匪徒要打他泄愤吗?
想象之中的疼痛迟迟都没有落下,倒是数不清的火热手掌放在他身上肆意揉捏,力道大小不一,有的地方被捏得很痛,有些地方却麻痒的难受。
后座除了面容冷酷的阿楠和金丝眼镜的医生以外,其余三人均对那健美壮硕的rou体上下其手,其中一语不发的一人叫阿澈,他有着天使一样纯净无暇的外貌,但车内除了阿雄以外,谁都知道他是一朵切开黑的白莲花,被他翻来覆去玩弄的男人到最后都对他生不出一丝怨恨,并且对他恋恋不忘。
健硕身躯上的几块布料在三双手的用力下离开了主人,阿雄赤条条地躺在地上,阿斌和阿澈吸嘬着他淡褐色的nai头,温热的手在小腹和腰侧流连。娃娃脸晓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