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猛的合拢,死死夹住阿山在他腿间作乱的手掌,他胸口的衣襟早已被全部扯松,腰带也松松垮垮的挂在腰上,那只手已经悄无声息的侵入他的腿间开始抚弄起他的蜜囊,帝真也急切的抚弄着他腿间肿胀的性器。
“我不是个好父亲,更不是个好男人。”
“下流,唔!”
“啊!”
阿山的手指反抓住帝真挣扎的手引导他摸上自己的硬挺。
阿山揽着软成一摊的人在他耳边呢喃着,说完又含住他的耳垂又吸又舔弄得帝真从后脖子哪里发毛,整个身体绷紧弓起又松开来,只能无力的按照男人的话语隔着布料抚弄自己已经凸显轮廓的部位。
吸吮口水的声音令帝真羞红了脸,他一向冷静的眉眼也逐渐融化开来,此刻更是如同一汪融化的春水般,整个身体散发出奇异的色香,而那神情却是清明的纯洁的令人发狂的。
“好硬啊,是痛~还是舒服呢?”
“告诉我啊~阿真~我那处,可是胀的发痛呢!每一次,每一次···只要想着你就会硬到痛!”
脸一点点凑近,双唇落在下巴上,离开时舌头刻意扫过那处的皮肤,阿山一把按住想逃离的脑袋,四唇相接,阿山将他拉到自己怀里一边伸舌头产弄吸吮帝真的舌尖,手掌也探入衣襟中磨砂着胸前的肌肤。
“呵~”
说完男人吐出舌头探入帝真的耳洞内,划过耳廓随即整个儿含入嘴中,整个右耳都是男人吸吮的口水砸砸声,小小用力的咬了口那已经红的粉嫩饱满的耳垂,阿山又开始啃着帝真的脖子和肩膀。
“受的那方可够呛的。也是作!”
“啊···”
“你是我的,不准你逃,就算你要选择也只能选我!”
帝真笑着摇头。
听到帝真的笑声阿山的眉头总算松了开来,帝真缓缓抬头,脸上挂着笑,眼角还闪着泪痕。
“说不在意是假的,可我知道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所以很多事过去那就过去了吧!”
“当泼妇真好玩,可以想做什么做什么,想无理取闹就无理取闹,不过嘛~”
“嗯。你在报复我?”
只有看着自己的时候,这该死的虚伪面瘫才会变得多变且下流,当真该让那些被他表象欺骗的傻子们好好看看这混蛋的面貌。
回应帝真的是阿山愈发粗鲁深入的吻,舌头几乎要深入他的喉咙,如侵入巢穴的蟒蛇一般四处探索,用厚实的舌头翻搅那口腔中盛不住的汁液。
“乖~把腿打开些,好好把自己摸硬了,我要替你扩张。”
指尖划过阿山的胸口,帝真靠在他怀里抬眸温和的看他。
然而那粗暴的直接撕裂裤裆的作法令帝真泄露出惊叫,然而剩下的声音便再度被厚实的舌头堵住,帝真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摸阿山的性器,无措的手死死按着自己的腿间,另一只则不断拨着插在腿间的大手。
“是啊~也让你尝尝阴阳怪气的滋味啊,前几日来找我的那几个贱人是跟你说了什么?”
阿山低头凝视着已经坐直了的帝真,帝真歪头看他,发丝划过面颊垂落下来松松的垂在胸口,帝真一脚撑在床上,手臂耷拉在膝盖上依然看着他。
“唔,呼嗯···山···慢点,我···透不过气来了!”
“不要···唔嗯,滋滋···”
阿山视线瞅着帝真的那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小玩意儿,往他耳朵里吹气,低沉沙哑的嗓音弄得帝真天灵盖阵阵发麻,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他睁开眼看向面前这个俊美冷漠的男人。
“我只对我家的宝宝这么下流,还有更下流的,宝宝要试
“玩够了?”
“质量下降了。”
阿山语气一顿,一脸被抓包的尴尬。
帝真被阿山的安慰气的发抖,阿山却不管一直抱着帝真,直到帝真在他胸口闹够了才喘着气停下来,脑袋贴在滚烫的胸口,帝真闭上颤抖的长睫轻声喘息。
手指拭去帝真眼角笑出来的水渍,阿山语气无奈道。
帝真撇着嘴淡淡道,什么质量,自然是做那事的质量了。阿山是个闷葫芦,其实心细如尘,特别是对帝真的事。
唇稍微松开,帝真闭上眼羞耻的大口喘息,听着阿山的情话,他不太适应这种吻,阿山却在他短暂的吸了几口空气后再度压过来贪得无厌的攻占起他的唇舌。
“你那么优秀,而我已经错过了最好的那段人生。”
好不容易与自己敞开心扉的帝真,他绝不容许帝真因为自卑而再度对他封闭,阿山愁的要死,做起来就敷衍了许多,他的失常帝真看在眼里,于是便有了今天这出。
那群小崽子三番四次来挑衅他,他一肚子火又不能发不能说便在晚上表现出来了,担心帝真被抢走,担心帝真会因为那些人而离开自己。
“你知道?”
“问你是肯定不会说的,你担心我我何尝不是与你相同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