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
站在紧闭的房门前,帝真轻声呼唤。一如既往的,屋内没有回应。帝真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的自言自语,撩起下摆在庭院里的空椅上坐下。
庭院里是修剪整齐的草木,不见花苗却在院子正中栽上了一株巨大的藤花树。帝真摸着自己的右手盯着那花瓣发呆。
“干爹,等到来年春天,我就能解决掉全部的仇人了。”
“仇恨会毁了你。”
终于从屋里传来了一个平和男人的嗓音,帝真听到那声音却是嘴角一勾,松开了握住的手腕。
“是吗?反正我早就毁掉了,还能如何?”
屋子里再度沉默起来。良久,看够了风景的帝真站了起来,朝着那紧闭的房屋微微一拜。
“我有空再来看你。”
踏出那府第坐上马车,帝真靠在车壁上闭目养神。在外赶车的阿山皱了皱眉头,特地挑了僻静的道路前行。
一直忙于复仇之事,其实帝真没多少时间休息逛街。整日一根神经绷紧,只有在这府第的小院落内,他才能有稍稍一刻的放松。
下了马车,已有一人等在那。伯达立刻过来接人,不由分说将人带去了准备好的酒楼内,依然是花天酒地纸醉金迷的场景,帝真一直提不起什么Jing神来,送上来的珍馐也只吃了几口便不再动。
伯达见状颇有些失望,想着如何讨好,帝真却突然抓着他的手腕轻轻一用力,便将伯达拉到了怀里,伯达惊讶的看他,对上近在咫尺的俊朗容颜一时间有些失神。
“真儿?”
“我想要伯达。”
低声诉说,伯达立刻露出了笑容,挥退一众仆人舞姬。直到伯达的唇贴上来,帝真依然淡漠的看着他。
“我想要伯达。”
松着前襟露出大半蜜色胸膛的伯达有些不解,帝真单手托着下巴歪着脑袋戏谑打量他。
“我想要伯达啊!”
特意加重了“要”的含义,男人狠狠一震,然而那妖孽就坐在那一副等待的模样,伯达嘴里发苦。
他看着帝真垂落的浓密长睫,猛然想起这个人是娶了好友的,既然是迎娶,想必他也是渴望抱人的。
一想到林雪飞与这人缠绵的样子,伯达面色一沉立刻醋意翻腾起来。
“因为是真儿,我说过只要是真儿要的东西我都会给你。”
林雪飞能为这人献身,甚至嫁给他,他伯达自然也能做到。然而被陈醋冲昏了脑袋的伯达哪里还会思考太多。
帝真眸色中闪过恶劣的笑意,然而长长的眸子瞅过来却是邪肆欢乐。
慵懒的靠在床铺上,帝真看着男人分开双腿在自己身上蹲下来。伯达有过很多男人女人,然而被人进入却是第一次,就连润滑也是自己动手,伯达不想那双手被自己那处弄脏。
帝真看着那样小心翼翼伺候自己的伯达,原本羞辱他的欢快心思却突然一扫而光。那小心翼翼的模样,让他想到了曾经的自己。
爱的卑微而愚蠢!
紧闭的菊xue瑟缩着吞下帝真的昂扬,帝真的阳具并不特别只是标准尺寸,颜色味道却很漂亮干净。伯达努力吞下那东西,即时疼的脸上挂满了汗珠依然冲帝真露出僵硬的笑容。
掌心捧起那滑落的墨黑长发,帝真撑着耳际盯着那黑蛇一般的发丝发呆,伯达不禁伸手轻抚他落寞的面容。
“真儿,我爱你,把一切错推给我就好,我来承受所有的谩骂!”
伯达痴痴的望着那朗眉星目,望着那人眼角突然失控的泪痕,顿时心头抽痛伸手抱住那人平静的肩头。
滚烫的嘴唇吸取那跌落的泪珠,伯达上下起伏着,用身后的部位感受着帝真给与他的痛苦与快乐。
几乎要烧灼一切理智的交融快感,他呻yin着舒展着健硕的身躯,汗水一滴滴划过蜜色的胸膛,低头对上帝真依然垂落的视线。
有力的手指一把掐着那汗shi的冷静下巴抬起,喘着气的伯达邪魅笑着,缓缓起身,那灌入体内的白稠蜜汁也随之滴滴答答洒落在猩红的床铺上。
撩起汗shi的长发,伯达俯身啃咬着帝真的唇,以这个姿势掰开帝真的双腿狠狠刺入,帝真依然淡淡的看着他看着那男人不断呢喃着爱他然后一遍遍在他体内冲撞的野兽,帝真淡然的视线不变,眼角却已染上绯色的情欲痕迹。
“你真漂亮,无论是Cao人还是被Cao的时候,总是那么冷冰冰的,仿佛谁都不能进入到你的心里,你这么冷静,真的让人又爱又恨啊!”
“你的那些妻妾有对你说过同样的话吗?”
“他们?呵,他们没一个有你这么带劲的,不过是看着我的权势奉承巴结罢了!”
“我也看上了你的权势。”
“他们可不像你这么坦率。我说过,只要是你要的,我什么都会给你!”
点着那张吐露出刻薄语言的淡色柔唇,伯达又忍不住在上面亲了口。
“我知道你不是。”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