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内。
一豆芯火微微跳动着,昏黄幽暗的光把床铺上两条赤裸的人影拉得纤长。
“呜呜哥哥给我,我想要”阮柏宁浑身战栗着攀附上云起Jing壮的胸膛,如凝上霜雪的藕臂搂着他颈子,绯色的唇胡乱地亲着云起的脸,shi腻一片的下身不住地蹭着男人的腹部。阮柏宁忍无可忍的欲望终于在见到哥哥的那一刻爆发,理智全盘崩溃,性器sao痒难耐的感觉占据他满头浑脑,一双眼眸迷离。
微暗烛光之下,云起捧着他泪痕交织的小脸,撬开美人檀口,温热的大舌挑住水津津的软舌,阮柏宁热情回应,主动吸吮他的唇舌,唇瓣交缠处水声啧啧,喉间快速吞咽着津ye,漏出一点儿哭腔,气息急促,两团饱受蹂躏的nairou随着呼吸一上一下地起伏。
“宁宁嗯宁宁”
双手怜惜地抚过心爱之人修长的脖颈,那弯起来的弧度总让他想起晨曦微露的山间梳理羽毛的仙鹤,仙姿佚貌,惊鸿一瞥,从此叫人再也忘不掉。带着灼热气息的大掌包裹住簌簌颤抖的莹润肩头,生着剑茧的拇指在那块细嫩的皮肤上轻轻摩擦,直到它泛起粉红。那两块被薄皮包裹的支棱背骨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男人的手掌覆上去,它震颤得更楚楚可怜了。
自背后绕到胸前,云起揉捏着含着一汪水ye的嫩ru,害怕扯动伤口,只得轻轻缓缓地动作。
“嗯~快点快点揉呼~再舔,舔舔它”阮柏宁却并不领情,软软糯糯地要求,挺了挺胸,把两只雪ru拱手送上。
心上人的主动烧得云起浑身血ye快要沸腾,试探性地再次询问,得到美人猫儿似的两声哼哼默许,再也顾不得其他,两片薄唇含上艳红的nai晕,上下拨弄口中金鸟儿,清脆悦耳的铃铛声径直进了云起肚中。
阮柏宁给哥哥舔得头皮发麻,寂寞空荡的rouxue口被心心念念的大冠头顶着,乖乖巧巧地把nairou往云起嘴中更深处送。
“啊啊,要,要给哥哥喂nai~嗯~喷了”
阮柏宁话音刚落,一道nai汁就如约被云起吮进了唇齿间,鼓胀的美ru晃得如同一池微漾的春水,被黄金鸟儿扣住的nai头就是点缀波澜之上的一片shi红桃瓣。
“宁宁的nai水都喂给哥哥,嗯?唔,好甜,宁宁好乖。”云起待到一只ru儿吸空,又吻上另外一只尖尖上冒着nai白汁ye的yInru。
听罢,阮柏宁熟稔地顺着男人阳具的方向爬了上去,扭扭屁股,把急不可耐的bi口对准赤红的rou棍,一下吞吃到根部,身体内部最隐秘的宫蕊被突如其来的入侵者强暴地挤开,寸寸敏感的嫩rou被碾开得服服帖帖,可怜巴巴得蠕动收缩,像小嘴儿似的亲吻着怒涨的jing身,花心又吐出一泡YinJing灌溉过粗大的gui头。
“呼~~宝宝的水儿喷得我好爽~骨头都要酥了~~”单手环着阮柏宁细软的腰肢,指尖滑过他吹弹得破的腰背,按揉因为挺直脊梁骨而显得愈发深邃的腰眼,云起的全世界只剩下阮柏宁一个人,目中人玉面chao红,眼角斜斜飞起来,倒是有些雌雄莫辨的yIn惑之美。他放任阮柏宁一上一下地撑着他的肩膀耸动,偶尔挺弄两下,帮助阮柏宁把阳具吃到更深的内里去,就见阮柏宁玉jing上头的小眼吹出一阵稀白的Jing水。
“呜哇哇呜呜哥哥,起哥儿,你慢些受不住了呜宁宁被cao射了太深了些~胞宫都快穿了”阮柏宁红着眼眶,抽抽噎噎地落下两滴泪珠儿,看得云起口干舌燥,不禁加快了胯下速度,又把小美人顶到失神。
他双手穿过阮柏宁腋下,也不管下边那根东西还埋在rouxue里边,就把人提起来转了个圈,背对自己。
“宝贝,跪着,哥哥好好给你解解yIn药,嗯?”
阮柏宁被胞宫中jing头的棱角给狠狠划了一道,眼泪断了线似的掉下来,淌过滚烫的脸颊,珠圆玉润的细呼软yin从小嘴中飘出。给干到浑身发软的阮柏宁哪里跪得起来,上半身软绵绵地瘫在床铺上,只有髋骨云起的两只手捞也似地抓着他,承受着他全身重量。
等幼弟适应得差不多,哼哼着要他动一动,云起才扶着两条白腿,深深浅浅地Cao干忠实含着他贲张欲望的一口紧致yInxue,粘腻的水声噗啾噗啾,被rou刃带出来的白沫飞溅,yInye自阮柏宁xue口流到肚皮上,又延伸到他双ru中间的缝隙里。他整个人随着男人顶插的动作在床上前前后后地摇摆,rurou不停在素白的床单上摩擦,成了一团任人揉捏的白软,动情至深分泌的nai水把胸前布料都打shi,满室只剩喘息呻yin和木床承受不住发出的嘎吱声。
阮柏宁无力地捏着床单,头埋在软被里头,雪tun摆晃,闷闷哼声,呜呜求饶,样子像条求欢的牝犬。云起晓得他这是被cao得爽了,抵着他敏感点重重捣了百来下,心满意足地发泄在幼弟细嫩的胞宫里边,烫得阮柏宁哭闹不止,男根只流出几缕清ye。
一场性事作罢,云起照例帮二人清洗。阮柏宁已经累得睡过去,他从包袱中摸出根墨绿发黑的药玉,涂上伤药,捏在手里捂热后,放进那合不拢的小花口里边叫它好好含着。又在手指上沾了些许揉开,送进粉嫩的后庭,把被珍珠蹭破的肠rou抹上药膏。
看着骇人,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