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起是个剑客。
这么多年了,只为等待这一晚。
他那狡猾的仇家终于是愿意露脸了,这么多年躲躲藏藏,像个Yin沟里的耗子似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忍得住的。
哼,宵小之辈!
月黑风高,荒郊野岭,山巅悬崖,好一个杀人之地。
罡风刮得人脸颊生疼。
那悬崖边穷途末路的男人瞳孔微张,眼中满是惊惧,已被断了一臂,再无胜算。他明知不能再后退,求生欲使然,却还是不停往后缩,崖边碎石被他拂下三两。
发丝在风中飘扬,衣袍猎猎作响,皎白的月光照在那张俊美无双的容颜上,像个yin诗作对、风花雪月的书生。若非是他手上一把七尺长剑透着Yin冷彻骨的寒意,谁知道他是寻仇杀人的?长剑跟随主人心境悠鸣一声,那幽幽的剑光让人升起彻骨寒意。
他冷眼瞧着退无可退的猎物,好像是在看猎物的捕食者。忽然想到什么,云起失去了玩弄猎物的耐心,一时间剑身光芒大作,地上萎坐的男人眼前闪过碎雪般的浮光,他自知难逃一死,想也不想,抬起手臂将袖中暗藏的一把飞粉洒向云起。
死到临头,竟使出这般下流手段!
“一起死吧!哈哈哈哈哈——”
男人的喉咙被一剑洞穿,瘆人的怪笑戛然而止。
云起屏住呼吸,却仍然吸入不少细粉。
一股异样的冲动自下身直冲上脑,越来越燥热的身体里好像有千万只饿虫啃噬。他意识到自己这是中了jian邪之人特制的春药,若不在Yinxue中泄Jing几次,很快就会阳气过盛,爆体而亡,七窍流血,好不凄惨。仇家显然是觉得这荒郊野岭何处找来女人给他泻火,死也要拉个垫背的,清冷的月光照到他死不瞑目的脸上,癫狂的笑容上显得嘲讽又骇人。
这人死也没想到,这深山里还有座小村落,是云起为了截杀他隐居多年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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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起破门而入的声音惊醒了酣睡的阮柏宁,他从软软的被褥里撑起来,揉揉尚不清醒的眼睛,“起哥儿,你回来了。”
男人在Yin影里喘着粗气,双目遍布赤红血丝,额头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沿着肌肤纹理滚落,上衫濡shi,薄布服服帖帖地勾勒出肌rou勃发的轮廓。他单手用剑拄着地面强撑身体,像是在忍受什么痛苦似的,一句话不说,偶尔一两个带着粗喘的音节从他齿缝里蹦出。
“哥!你怎么了!”柏宁见状心道不妙,连忙翻身下床,跻着小鞋就要上前查看。
“别别过来!”男人发出雄兽一样的低吼。少年身上浅浅的清香此刻却无比清晰地刺激着云起紧绷的神经。
可是已经晚了。
男人的衣摆已挡不住裆下撑起来的一大团,而这一切丑态都让靠近的柏宁看了去,云起呼吸又粗重了几分。
“嗯宁宁在干什么!”
“柏宁来帮哥哥。哥哥好难受,不要憋着。”阮柏宁跪坐在男人双腿间,双手解着男人衣带,又替他褪下裳裤,眼见就只剩一条欲盖弥彰的亵裤了。
眼前美人面若桃李,绛唇轻巧,还带着一点儿半梦半醒的懵懂纯良,点点烛火映在双瞳中,眸儿好像含着一汪春水似的,眸光流转,就像是在静水潭中投下一枚小石,泛起涟漪,正一心一意地瞧着男人高高撑起的那处。
然后阮柏宁虔诚地伏下身子,把牙齿藏好了,用温软的口腔隔着布料包裹住了怒涨的菇头,伸出小舌好奇似地在泌着水儿的凹陷处舔了一圈儿,那块布料便又深了一大块。
这一舔,把云起的魂儿都给舔走了,他知道阮柏宁是第一回做这种下流之事,没有技巧,但就是这青涩的舔舐,又暖又软的触感差点没叫他射出来。他双目圆睁,蛛网样的血丝爬满眼白,又低低吼了一句他自己才知道内容的话,伸手把亵裤往下一拉,那根青筋虬劲的紫红大家伙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拍到少年彤红的腮上。视觉上的巨大差别让云起有些许不忍。
见到多少个晚上垂涎的大宝贝,柏宁暗暗赞一声“好大”,随即故技重施,将头端吮遍,又移向jing身,无师自通地伸出软舌细细舔弄每一寸饱胀紫红的皮肤,沿着血管的形状好好伺候着一抖一抖的龙根,啧啧水声格外yIn荡,清纯的小脸上露出沉醉的神情,看上去好似在品尝什么人间珍馐。
“柏宁宁宁”云起用近乎喑哑的嗓音一遍一遍地念着阮柏宁的名字,动情已深。
阮柏宁吃下了一个头,巨大的物什把他的唇瓣撑开,口腔感受到灼灼发烫的异物,不甚适应,内壁有一下没一下地收缩蠕动,把云起按摩得格外舒服,那孽根好像又胀大了几分。阮柏宁又吞下一点根身,然而再怎么努力也吞不下去更多的了,一汪明眸中似有水波摇曳,泪珠儿在眼眶打着转儿,难受得皱起秀气的小眉头,颇有些进退为难的局促。
云起再也忍不住心中欲望奔流,这等绝顶香艳的场景叫他如何置身事外。他按住少年茸茸的脑袋,胯下一挺,将菇头直接送到阮柏宁喉头。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