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任的掌顺着打开的衣襟摸进水无争衣下,水无争软滑肌肤让他一贴,整个人小幅度抖了一抖,连出走的神识也立刻聚拢了,他抬手握住楚任粗壮有力的手腕,漠然道:“你最好还是停手吧。”
楚任眼眸一沉,指尖犹自暧昧地拨着他敏感的腰肢:“我不停,我也停不住,而且你并不真的想让我停下。”
水无争重复道:“停下,要么离开这里。”
他抬眼认真注视少年微微瞪大的眼瞳:“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永远回不到这里。”
“你”楚任猛地收手,全身激颤,他想问“你就真的一点也不喜欢我”,旋即反应过来中了水无争的陷阱。可惜为时已晚,在他心绪振荡之时,水无争已脱开他的控制,十指掐诀,黑白两色的禁制应声浮现,牢牢地困住楚任四肢。
楚任对着水无争波澜不起的面容,动了动嘴唇,刚刚的强势已经无影无踪,他低声央求道:“留下我,至少别让我忘了你,好不好?”
水无争没有回答,只是抬手落在了楚任的头顶。
楚任死死瞪着水无争,可他依然清晰地感到,有什么至关重要、缠绵无比的东西,从他心上被连根拔起,一点一点地抹碎了。
水无争回到木屋的时候,水岫正岔着两腿,穿着开裆裤,小脚丫边堆着一小堆玩具,上身笔直地坐在床上左顾右盼,看见爹爹进来,伸出两只软乎乎的短短小胖手,甜甜地对爹爹笑起,又圆又亮的眼里浮现了一些希冀。
他便加快脚步把宝贝儿子搂在怀里。
他轻轻地叫儿子的ru名,水岫就在他怀里咿咿呀呀地笑起来,黏糊糊地叫他“爹爹”。
水无争不由笑了他低下脸吻了吻水岫的脸蛋,看着这与幼时的凌却无比相似的孩子,心中满足已极。这一生一世,他只要有水岫的陪伴就够了,再不必别的人填补感情的空白。
因为在这个世上,没有任何一个人能代替凌却。
喂水岫喝过稀粥,将儿子哄去午睡,水无争转到隔壁屋舍。魂魄残缺的男人仍未苏醒,周身伤口明明都曾已被处理好,短短半天,覆在他伤口的灵植都已凋敝腐烂,发出一阵阵腐朽化脓的臭味。
望着这一室死气,水无争心里一空。他吐一口气,挽起衣袖走上前来,一点点一寸寸地照顾起这个棘手至极、遍体鳞伤的病人。
他以为他挂念的人还陪在谢筝身边。甚至以为他们分别日久,也许凌却这会儿已经和谢筝成了亲。
他不知道凌却已经不知所踪,而谢筝则回到了南州谢家。
谢家中庭,一把薄薄的光剑悬在空中,一个肌肤雪白,身材瘦削的玲珑美人正寸缕不着地伏躺在剑上。他细弱如柳枝的两条手臂贴在霜寒的剑身上,锋利的两边剑刃割破了他两侧手腕,郁红血ye从横于半空的剑下滴滴落到地面,剑上美人脸色唇色都因失血而苍白不已,偏他身后的人还挺腰有节律地一挺一收,秀气的rou棒一次比一次更深地进入美人垂落的双腿间,撑开那因连年性事泛着浅褐的xue口,往shi黏的谷道深处Cao弄。
小美人努力用手背托住自己尖削的下巴,以免颈项直接与剑刃接触。他伏在剑身上忍痛喘息着,白栀花般香软的,可盈满一个手掌的花ru因趴伏的姿势自然地向下垂落,随着身后人的每一次进入轻轻地前后晃荡,画着一波又一波幽香的白浪,煞是勾人。更让人惊诧地却是双峰间的肌肤已被光剑割破,血ye不断从伤口流出,顺着两ru堪怜的弧线流淌到ru尖,被饱满的硕圆ru头吸附住似的,凝在那儿许久,才落下大大一滴。
“哥哥。”谢筝又一次Cao进来。顶端轻而易举地推开饱经凌虐的Yin道里堆在一处的褶皱,Cao到美人的宫口处,感到被自己推开的rou壁松弛不已,好半天才缓缓慢慢轻轻颤抖着,小心翼翼的攀紧自己那物。他心里冷笑一声松货,冰凉的眼中却落下一滴泪来,正滴在美人的脊骨上。他柔声问:“哥哥,痛不痛?”
丛砌半身伏在悬停的光剑上,两边开刃的宝剑就像锯子一样划开他的肌肤。过度失血已让他神智昏茫,他却仍把所有Jing力凝于耳上和身后。谢筝一问,他狠狠咬了咬唇,终能开口拿气声道:“不、不疼。”
谢筝在他背后弯起唇角,低头吻他耳廓,声音也是颤抖的:“哥哥,我知道你痛,我们换一换好不好?”
丛砌已经说不出话,他从喉咙里吐出一声喘息,然后竭尽全力摇了摇头。
谢筝差点就笑出声来。他细细地、慢慢地拿性器一路从外而内,寸寸擦过丛砌松松裹着他的Yin道。他弄了亲哥哥这么久,已经摸出来丛砌身子里哪处是之前那些妖兽留下来的伤,这会儿有意反复顶插那些伤处,却装作生涩害怕:“哥哥,这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丛砌已因疼痛夹紧了tun瓣,谢筝被他又软又凉的里头一裹,这才觉出点兴奋,更加用力地以rou柱在那些伤口上反复拍打。“筝儿,筝儿”丛砌温润的黑眸里流下泪来,他强忍着痛苦,回过头来对谢筝扯起个惨白的笑,“轻”
“怎么了?”谢筝将无比担忧的视线迎过去,“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