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恐怕是他生平经历过的最极端的性高chao了。来自Yin蒂内部的毁灭性快感就像无数钢线那样勒进了他的神经末梢,噼里啪啦地弹射着电流,高速来回拉锯,他可怜的性器官根本解读不出这其中包含着多少种快感,只能像条被强酸冲刷的可怜rou虫那样,发狂抽搐着。
杭星昼都没反应过来,已经砰地一声跪倒在了地上,双手更是发疯般去抓挠自己的下体,整个女性器官被一种难耐的瘙痒灌饱了,高高肿凸出来,哪怕被抓得像个破皮的粉红桃子,依旧能从指甲印里钻出令人崩溃的奇痒。
但他的指腹根本不敢去触碰酸楚感真正的源头,以至于不管他怎么凌虐自己的女Yin,都像是隔靴搔痒。
那个粉红色Yin蒂还不知廉耻地翘着,极度渴求着手指的抚慰,里面的毫毛直接刺透了硬籽,小幅度笃笃笃点动着,不停滑进滑出,带来格外火热滑腻的贯穿感,仿佛在被公狗的Yinjing骨极速cao干,热烫酸麻得快要融化了。
这枚货真价实的rou中刺几乎把他的整幅女性器官钉成了猩红的蝴蝶标本,他已经完全不认识自己的下身了,那就是一团无限yIn荡的rou欲沼泽,任何一种形式的触碰都会使他陷入无尽的高chao,他只是夹着大腿挺了两下腰,手指就被乱七八糟的Jingye和yIn水浇透了。
杭星昼终于明白了二次改造意味着什么,也知道为什么虫族会突然放松了对他的看守。
这一枚Yin蒂小刺完全胜过了任何形式的镣铐,他被完全剥夺了站立的可能,光是一想到走路时腿心受到的剧烈摩擦,rouxue就会酸胀吐水,他只能趴伏在地上,浑身泛着深粉色的情chao,在过激的高chao里不停地失禁。
“啊啊啊啊啊啊!”杭星昼几乎痛苦得以头撞地,但两枚ru头却不知廉耻地越翘越高,他还在试着抓住矿石站起来,但大腿内侧的肌rou痉挛很快就牵扯到了裸露的Yin蒂头,那种电击般的鞭笞感让他猛然弹动了一下,一下子跌坐到了自己的脚踝上,发出的水声简直像一声响亮的掌掴,让他的脸颊瞬间被chao红烧穿。
“不......不......不可能!”
到了这种地步,杭星昼心中的愤怒已经被茫然取代了大半,他已经无法想象接下来迎接自己的会是什么了,哪怕成功逃脱出去,他真的能够如愿回到从前,成为联邦的战士么?
一个长着烂熟roubi,不知吞过多少鸡巴的战士?连站立行走都做不到,下体时刻shi润流水的战士?如果得不到rou棒的抚慰,他可能会像一条母狗那样,呜咽着乞求插入吧?
杭星昼用力揉捏着自己shi红的Yin唇,试图像对待抹布那样绞干上面的黏ye,但这样的努力显然是徒劳的,源源不断的yIn水和越来越强烈的瘙痒感几乎让他彻底崩溃。
电子音适时地响起了。
“乖狗狗,”它甚至有点闲适地安抚道,“你看起来很排斥你的新身体?只是一枚带有吐丝管的雌yIn蛛丝腺而已,你会喜欢上它的,这东西每三个月就会融化一次,好好享受吧。”
杭星昼直觉它说的不是什么好话。光是rou蒂内部被植入了丝腺的事实就让他从心底泛起了恶心,这玩意儿现在烫得厉害,不时突突跳动着,那种无比勾人的馋痒让他恨不得把手指伸进rou里狠狠抠挖两下,Yin唇更是乱七八糟地滴着yIn水。
好想用手指cao一caosao豆子......cao烂也没有问题......如果是畸形的生殖器......只要磨几下,他就会尿得一塌糊涂吧?
几乎与此同时,矿洞边缘闪现了几道漆黑的人影!
那些改造后的畸形影子超高速向他逼近,几乎带来了猛烈的风声,杭星昼直觉不妙,手掌撑着地面,才勉强爬行了几步,就被一把扯住项圈,拽翻在地上,被改造后的下体一览无余。
母狗的二次投放正式开始了。
杭星昼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第一轮侵犯的,怪物的生殖器刚插进来,他就已经意识到了厉害,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眼前白光乱窜,在极度狂躁的jian虐中喷了满地,那个粉红色的roubi被撞得砰砰作响,宫颈口一刻不停地接受着插入,被打成白沫的yIn水从Yin唇流到大腿,深粉色的大腿根无意识抽搐着。
这种强度的性交很快就让他出现了意识模糊,每一寸黏膜都极度饥渴,被带电的高chao刺激得层层涌动。怪物齐根拔出,又掰着他的胯骨整根贯入,rou洞里的粉红嫩rou在无止尽的痉挛里越来越肿胀,简直像个灌饱了糖浆的布丁,他胯骨扭动的频率甚至连怪物都固定不住,rou棒撞在shi透的Yin部,又猛然滑进了xue缝里,结结实实cao在Yin蒂上。
杭星昼过电般悲鸣了一声,伸手去捂自己酸痛欲裂的蒂珠,怪物却死死抓着他的大腿根,带着钢筒Yinjing鞘的性器官死死扣住了他的女Yin,迫使Yin唇延展开去,充分暴露出Yin蒂,那个火热坚硬的gui头砰砰砰地伸缩起来,几乎残暴地jian虐着那个猩红肿胀的rou粒,cao干的强度和力度简直像是一连串近距离脱膛的电磁弹。那个可怜的rou蒂毫无闪躲的余地,就被狂风骤雨般的暴cao撞得几乎缩进了嫩rou里,整个神经链都受到了牵连,里面那根要命的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