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计时只剩下十分钟的时候,电子音再次出现了。
“一个小时的时间,似乎还不足以让您理解接下来的身份,”电子音道,“我们以最简洁的方式开始。您是一条母狗,这是您用来交配的bi,哦,对了,您似乎有一定的经验,让我们以这幅图为例。”
它像个循循善诱的教官那样,用机械臂点触着玻璃盖板,图片立即成像,投射在杭星昼的瞳孔中。
在装扮美化的过程中,无止境的反抗和暴力压制使他几乎脱力了,垂在睫毛上的汗水深入眼眶,刺激得他巩膜发红,瞳孔亮得惊人,在观看任务须知的同时,他还被以双腿大开的姿势拷在营养舱中,接受狗尾肛塞的插入。
针对前列腺的笔状电击器让他异常痛苦,这玩意儿似乎能捕捉他体内的生物电流,在他挣扎的时候,Jing准地击穿了整个前列腺,高频率电击让他的面颊泛起了凄惨的嫣红,连嘴唇都阖不上了,唾ye失禁般淌了一下巴。那种明显失控的面部表情和眼角不正常的粉红也被xue居虫记录下来了,并飞快给出了初次诊断结果。
狂犬病。
这三个字出现在杭星昼面前时,他几乎愤怒得不可自遏,手腕将金属环挣动得哐当直响,雪白的牙齿深深切进了下唇,一道锋利的血线贯穿了下颌,流到了剧烈收缩的颈窝中。
“你总是伤害自己。”电子音忽而柔和道。
杭星昼下颌一痛,被机械肢死死勒住了口鼻,按回了营养舱上,紧接着就是近距离闪动的灼烫感,似乎有什么红黑色的金属以他的鼻梁为轴,被结结实实扣在了他的整幅下巴和腮颌上,并根据他的骨骼轮廓进行低温焊接。黄铜铆钉缀连后,结实的牛皮带扣勒住了他的后脑和仿生犬耳上,直到他再也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了,才算是佩戴完成了。
即便如此,那种尺寸依旧极端违背人体力学,杭星昼的鼻梁颧骨被勒得酸痛无比,被迫张开嘴唇,吐出了一段舌尖,唾ye转眼就把铁笼打shi了,黑红色金属被浸润出了yIn荡异常的水光。
这是一个犬用口笼。
心理上的剧烈羞辱感让杭星昼浑身发抖,他已经竭力控制面部肌rou了,但唾ye还是失禁般分泌着。他几乎是威胁性地咆哮起来:“我......杀了你......把这玩意儿解开!”
“龇牙可不是好习惯。”电子音道,“一般情况下,我们并不推荐使用携带狂犬病毒的母狗。不过......”
杭星昼抬起眼睛紧紧盯着无形的虚空,脸颊痉挛,试图从中揪出一道令他恨之入骨的人影来,那电子音显然注意到了他眼神中的仇恨,相当愉悦地继续道:“鉴于你的yIn荡表现,监委会特批你在注射狂犬疫苗后继续履职,到时候,如果吃不到足够的rou棒,你可能会哭出来哦。作为母狗,你只能采用双膝跪地,腰部下压的犬交式,这个姿势你不陌生吧?”
机械手点在图像上,那上头模糊的人影立刻晃动起来,黑发shi透,面色chao红,透出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痴态,那竟然是他自己被干到崩溃时的脸。
他跪趴在地上,两条大腿岔开,屁股高高翘起,Yin部熟红翻开,流着乱七八糟的Jingye和黏ye。有两根手指捅在他的嘴唇间,把玩着shi淋淋的舌头,他的一条大腿被抱起了,以母狗撒尿般的姿势接受插入,粉红色的黏膜死死裹着rou棒发抖,一缕缕黏ye从接合处滴落在地上。
“啊......好深......要破了......”他几乎是崩溃悲鸣起来,“啊,啊,啊......不行了,要尿出来了......”
杭星昼眼前一阵阵发黑,无数被强jian被凌辱的记忆同时翻涌起来,他竟然想不起这段监控是什么时候留下的。
“这就是你的母狗bi,”电子音道,指了指图片上被插得充血的Yin部,“交配的时候会有很多shishi的汁ye流下来,一般情况下,我们不提倡使用母狗的肛门,为免我们的战士感染狂犬病毒,那个脏兮兮的小洞需要进行封闭处理。”
杭星昼后xue里的狗尾肛塞突然猛烈震动起来,电笔抵着前列腺,那条蓬松上翘的黑色犬尾就在击穿下体的电流中,亢奋地直竖起来,左右摇晃,肛门小洞因此充血肿凸起来,分泌了一些黏ye。
一支类似胶枪的东西对准了他的肛门,细金属嘴随之插入,从内到外一路挤出了很多又热又黏的东西,密度接近胶体,那种被黏ye灌满直肠的感觉非常可怕,黏膜紧紧裹在电击棒上,被强悍的黏性从四面八方撕扯着,那简直像个盛满了金黄蜂蜜的蜜巢,不停被挤压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电笔圆润的金属头裹着一层胶体,在他肠道内艰难地戳刺滑动。胶体良好的导电性让电击的范围扩大到了每一寸黏膜褶皱。
杭星昼张了一下嘴,汗从太阳xue直滚到了下巴。等到肛门的胶体被烘干后,这根犬尾仿佛就真正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能随着他心跳的频率自由晃动。
机械臂心满意足地触碰着他被密封的肛口,胶体风干后呈现半透明状,能看到里头含着肛塞的粉红色肛门。这种隔靴搔痒般的抚摸很快让它可爱地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