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大少爷一身行头金贵无比,连皮靴都是用香槟擦出来的,漆黑锃亮,系带穿过齿轮状的金属孔,垂在脚背上。
冷硬的机械质感,连带着齿轮的边缘都泛着yIn猥的油光。
白婴枝只是看了一眼,就有点腿软了。更何况把柔嫩的性器抵在上面,狠狠摩擦,只怕连尿道口都要被擦伤了。
连朔固然是被他拿在掌心,舍不得露出獠牙的狗崽子,连容章却是头彻头彻尾的禽兽。
他只是这么迟疑了一瞬,连容章就沉着脸,直起身来,一巴掌掴在他张开的女xue上。两片薄嫩的rou红色蚌rou,被扇得直接翻开,在痛楚中剧烈抽搐起来,刚被插开的bi口猛地一缩,凝成了深粉色的一点。
一缕细细的血水滑到了他的会Yin上,看起来果然凄惨绝lun。
“啊!”白婴枝吃痛尖叫起来,“别……别打我!”
连容章的手掌沾了他股间温热的黏ye,又往他tunrou上一抹,和面似的揉捏起来,不时捏着他整个shi红的Yin阜,上下扯动,仿佛那是一条无机制的皮rou拉链,而两片非神经末梢密布的敏感rou唇。
花唇内侧的黏膜被迫紧贴着,发出响亮到难以错辨的唧唧水声,通红的花蒂和圆圆的bi口被包裹在这一层嫩rou里,shi淋淋地摩擦。
白婴枝的下肢又开始发麻,下意识地扭动着屁股跟着那两枚指头打转。
勃发的蒂珠生生钻开了两片rou唇,露出一个嫩红的尖头来。
连容章道:“朔朔,你可真是好眼光。你知不知道,你把他带回家的第二天,他就坐在我膝盖上,用这颗不安分的sao豆子磨我的皮带扣?还媚声媚气的,说他可以被当成女人来用,我一摸进去,那小bi里头热乎乎的都是水。”
“你放屁。”连朔怒道,鞋面上却是一沉。
白婴枝敞着性器,跪坐在了他的皮鞋尖上,双腿张开,rou粉色的屁股技巧性地翘起,宛如一条发情期的雌犬,让红通通的Yinjing和雌xue直接碾到他的鞋面上。
他是标准的蜜桃tun,从腰线往下,都是莹白饱满的tunrou,夹着一道深邃的股缝,shi漉漉地闪烁着rou色。这样的姿势让他的Yin阜向外凸出,像一团滑腻的油脂一样,樱桃红的嫩rou都流溢到了鞋带孔里,淌着热汁。
连朔的纯黑色棉袜,竟然被他的yIn水浸shi了一片。裤筒更是被顶起了一点儿,隐约能看到一个濡shigui头的形状,像是熟透的李子。
这家伙竟然乖乖翘着一根性器,来蹭他的脚踝。
热乎乎的马眼,嘬在他凸起的脚踝骨上。
连朔被这滑腻的触感吓了一跳,只觉得自己莫名沦为了一根电线杆子,这只发情期的小母狗翘着屁股,用滚烫的shibi,圈住了地盘就要撒尿。
从前交往的时候,怎么没发现他这么欠Cao?
白婴枝这人,天生不太好相处,矜贵得像只纯种猫,毛色纯白柔腻,双眼翡翠绿,爪子也足够锋利,尤其善于欲拒还迎地吊人胃口。
否则连大少也不至于憋得双眼碧绿,迟迟没给他开苞。
谁知道一朝沦落为了男ji,就被人插得熟透了,弄得两腿都合不上,半点矜持都不留。
连大少下意识地一抬腿,鞋尖却滑过一滩深陷的rou缝里,像是被什么满是疣粒的粉红色rou吸盘吸住了,两边rou壁夹着他的鞋尖,剧烈颤抖抽搐起来,发出唧唧的水声。
他这一脚,正好踢中了白婴枝刚刚被破开的Yin道口,粉红色的rou口猛地抽紧,像被人暴力撕开软皮的嫩桃子那样,过电般的刺痛和快感令他惊叫一声,捂着红肿的bi口翻滚起来。
他看起来痛极了,两条雪白大腿紧闭着,夹着半截手掌,浑身泛着一种细腻的rou粉色,从tun部直到腰间,都陷入了一种癫狂的抽搐中,蒙着晶莹剔透的shi汗。
连朔赶紧起来,掰开他的大腿,想看看他有没有被伤着,谁知道手指刚插进那紧闭的粉红色rou缝里,就被淋了一手的yIn水。
连朔可算知道水很多是什么意思了。
白婴枝半闭着眼睛,朦朦胧胧地呻yin一声,乱发下能看到一点雪白的腮颌线,和嫣红的嘴唇。
他还有力气用bi口夹着连朔的手指,像一张贪吃的小rou嘴那样,红rou微翻,滑溜溜地往外淌汁。
“婴婴,你这个婊子当得不称职。”连容章道,“把bi扒开来,让新客人验验成色,再把价给报了。”
白婴枝还在抽搐,小腹rou眼可见地泛起了一层熟红色,眼睛含泪睁开一线,露出一点shi莹莹的碧眼珠,薄荷冰珠似的沁着水雾。
他看起来恹恹的,眼珠也不转,毫无待客的热情,甚至还有点隐藏得很深的恨意。
但那两只手却已经乖乖搭在了Yin阜上,扒开了柔软的bi口,两指宽的rou洞里,露出粉红色的嫩rou,水汪汪的,两片颜色淡红的蚌rou小翅膀似的翘着,还在颤动。
“我……五十块一次,就能插进来。”
连容章耐人寻味地笑了一声,道:“我?插进哪里?好好说清楚,开业之前的培训课,都白白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