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凰身上一阵阵地发着热,双腮更是泛着不正常的chao红。
他急促地喘息了一声,被散乱的发丝扫得难受,索性将汗shi的银发挽在手臂上,歪歪扭扭编成了一股。发尾被银铃锁住,落在一对雪白秀美的肩胛间,微微带着卷,仿佛银蝎翘起的螯针。
一点小小的胭脂痣,色泽生艳,在后颈上若隐若现。
宁凰伏在柳潇的衣衫上,晕乎乎地蹭了蹭,那衣裳里还裹着男性躯体的余温,和一点shi润而暧昧的汗意,两条白生生的小腿搭在芭蕉叶上,难耐地绞缠在一起。
他有点后悔把柳潇支使开去了,还剥了外衣,裹着芭蕉叶做了张软床,如今那浓烈的雄性气息一股股往鼻腔里钻,几乎把他兜头罩住,他浑身燥热,忍不住拧转起腰肢来,股间泥泞不堪,shi亮嫣红的股沟微微翻开,小孔如活物般翕张着。
银蝶蛊对他的改造,远不止于此,他那畸形的胞宫被灌满了Jing水,沉甸甸地往下坠,将下腹绷出了圆鼓鼓的弧度,宫口细嫩的rou环更是被抻得变了形,红肿软烂,酸痛得像是着了火,还失禁般滑出一缕缕黏ye。
他不住揉着下腹,又惊又怕,被迫交媾的后遗症终于显现出来,原本淡粉色的Yin阜已经烂熟如rou豆蔻了,一条男根软绵绵地歪倒在小腹上,两丸被责打得通红,这幅模样,全然是被cao干得烂熟了。
宁凰忍不住,将食指探进了两片滑嫩的贝rou间,果然chao热得如同口腔一般,淤肿得老高,甚至无法夹住他的手指。
他鬼使神差地划开了两片Yin唇,就着滑溜溜的黏ye,两指打转,像揉捏牡丹花瓣那样,将一点脂红色的小孔,挤压得咕叽作响,Yin阜轻微地痉挛着,他眯着眼睛,不自觉地摇起了屁股,一下一下迎合着手指。
他伏在芭蕉树摇曳的Yin影里,浓绿的轮廓落在他的腰tun间,深深浅浅,层层叠叠地浮动着,宛如纱幕垂帏一般。风移影动,无限温存,裁出一段白腻的腰肢,和两枚玲珑如盏的腰窝。
苗疆过分繁密的马缨花被风吹落,絮絮地落在他汗shi的发间,乱红如chao,繁花胜火,黏在他雪白的两腮上,渗出了细细的淡红色汁ye,纵横交错,越发衬得他双目半睐的模样如酒醉一般。
宁凰将侧颊压在狼藉的马缨花瓣上,像母猫发情那样,弓着脊背,用通红的下腹去磨蹭柳潇的外衣,一支软绵绵的阳物吊在胯间,几乎被挤压成了一团软rou,从gui头渗出缕缕清ye,两丸不住收缩痉挛着,像是一对晃荡的银铃。
即便是急躁地cao干着外衣,将一枚gui头蹭得如同熟李一般,宁凰的性器依旧是半软不硬的,他揉捏着自己的囊袋,一面忍不住伸手掐了一下yIn痒的ru头。
嫩红剔透的ru晕微微鼓起,像是初发育的少女一样,他只是轻轻一捏,就疼得打了个寒噤,连忙把一枚嫩生生的ru尖藏进衣裳里。
不光下腹胀痛,双ru也一阵阵地泛着酸,他还是初经人事,只道这副身子被粗暴的交媾弄坏了,说不准连里头畸形的子宫都教rou枪挑烂了,这才胀痛得合不拢腿,还淅淅沥沥淌着yIn汁。他越想越是恼恨,咬着下唇,胸肋之间咯咯直响,竟是涌上一阵强烈的反胃感。
他一时间头晕目眩,眼前发黑,等到再回过神时,已经手肘支着地面,干呕起来了。他被女娲所困,又被几个中原人按着,接连不断地交媾了大半日,腹中空空,只能勉强呕出些腥臊的Jing水,强
烈的麝香气味更是令他腹中如火烧一般,呕得眼泪直流,鼻尖泛红。
他用手背一抹下唇,果然沾了粘腻的Jingye,甚至有些半干涸了,他恶心得直打哆嗦,又被浸了半宿的冰水,那股子冷意气势汹汹地反扑过来,令他身上忽冷忽热,仿佛躺在烧沸的炉膛里,兜头浇灌冰水,浑身皮rou都被煅烧得酸痛不堪。
他面色煞白,只有双颊还带着艳色逼人的chao红,仿佛随时都要栽倒下去。
宁凰勉强撮起两指,吹出一口短促的哨音,柳潇立刻悄无声息地掠了过来,将他软绵绵的身子抱在了怀里。
“冷。”宁凰环着他Jing赤的脊背,轻飘飘地写。
柳潇混沌的目光落在他面上,立刻将他抱得更紧了一点儿,用体温煨着怀里这具冰冷而柔软的身体。
宁凰顺势蜷起双腿,蹬在了他的腰胯上,他有些贪恋人体的热度,但柳潇胯间鼓鼓囊囊的性器着实碍眼,他毫不留情地踩了上去,立刻被烫得蜷起了脚趾。
柳潇方才替他寻了些清水,用芭蕉叶裹着,看他唇色绯红,如同搽了口脂一般,便将shi润的叶尖抵了上去。
宁凰蹙着眉一躲,唇角的撕裂伤刺痛无比,不由又恼恨起来,一扯芭蕉叶,把清水尽数泼到了那张俊秀的面上。
两人肌肤相亲,他自己也落不得好处,长发被水浸得shi漉漉的,黏在脊背上,当即轻轻打了个喷嚏。鼓胀的下腹,更是被清水洗出一股yIn白透亮的脂光,几乎能挤出羊ru来。
宁凰坐在柳潇膝上,把他一推,鬓发垂落,居高临下地写道:“舔干净。”
两人所在之处,迫近中原,瘴毒已经稀淡至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