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雨歇握着宁凰的腰肢,身体一僵。
两人的结合处,渗出了一缕细细的汁水,腥臊扑鼻。
他从来没有过这么狼狈的时候,Jing关失守,囊袋都射空了,连下腹都开始隐隐作痛,仿佛被雌蛛吞噬在温柔乡里的猎物。xue眼和宫口同时抽紧,内壁滚烫shi黏,简直要活活绞出他的最后一滴Jing水。
萧雨歇一扫沉醉之色,满面愠怒。他连点后腰数处大xue,两指一并,夹住了那只黑铁蜈蚣。
“真是小看了你。”他几乎咬牙切齿道,就着交合的姿势,将宁凰抱了起来。女娲应声张开手掌,让萧雨歇坐在上头。
他把蜈蚣抛给柳潇,一面将宁凰的手腕并在一处,一掌握住。那清瘦的腕骨立刻被箍出了两圈红印,宁凰又疼又怕,偏偏还被迫张开双腿,环着男人劲瘦的腰身,活像是坐在烧红的铁楔上,连宫口嫩rou都被烫得抽搐不止。
他只知道体内被灌进了腌臜东西,羞耻得浑身发抖,又因着跪坐的姿势,像是被强行拎起耳朵的兔子那样,浑身泛着yIn荡而柔软的rou粉色,嫩生生的肚皮紧绷着,随着萧雨歇狠戾的捅弄,不时鼓起一块。
萧雨歇一边抵着他的宫口狠cao,一面去摸他汗shi的下腹。
“肚子都鼓起来了,”他嘲弄道,“对了,你还有胞宫,会不会生出一窝像你那样的小怪物?”
宁凰被他戳中了痛处,心中恨毒交加,嗓子眼里咯咯作响,几乎要吐出血来。
身子却被cao得越来越软滑,萧雨歇捕捉到了他的敏感点,几乎每一记深捣,都裹挟着火星四溅的快感,碾过他紧绷到极点的神经,令他耳中蜂鸣一声,眼前一阵阵发白,刚刚勉强凝聚的心神,又被席卷的高chao击碎。
咕叽咕叽的水声,响亮而黏腻,从接合处挤出来,他神情恍惚,雪白的腮上洇出chao红,双唇张开,唾ye牵成银丝,黏在嫩红的ru尖上。
那宫腔也被彻底cao开了,像一截弹性十足的rou环,gui头一撞,便柔顺地翻开,rou膜牢牢攥住男根,又热又烫地熨过每一条隆起的青筋。那么嫩的小洞,却结结实实地吞进了小半条阳jing,即便是久经情事的娼ji也不敢夸口,偏偏宁凰毫无痛楚之色,全然被cao得失了神。
萧雨歇越捅越快,把一只Yin阜拍得啪啪作响,他甚至会摇着屁股,身体前倾,主动把全身的重量压在雌xue上,腔道抻直了,滑嫩的淡粉色rou唇翻开,一下一下去蹭萧雨歇的下腹,从嗓子底发出痛苦而欢愉的哼声。
他下腹处的蝶纹一阵阵发烫,银光流转,至yIn的毒性已经蔓延全身了。银蝶蛊本就是五圣蛊里最弱势的,毫无攻击性,一旦与其他四蛊的宿主交合,便会将母体改造得yIn荡无比,快感更是十数倍放大。
yIn毒一旦入脑,宿主便会彻底成为一滩浑浑噩噩的软rou,只知道张开双腿,索取交媾的快感。
显然,宁凰虽然心性狠毒,到底还是不谙情欲之事,心理防线被过激的快感击穿了,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yIn贱不堪的事。
他神情恍惚,那双深紫色的眼睛,睫毛shi透,泛着迷蒙而诱人的水光。
萧雨歇只是被他带点哀求意味地看了一眼,下身又勃发了几分,心理上的征服快感尤胜于rou欲。偏偏宁凰仰着颈子,抬手环住了他的肩,雪白的手肘上,细细的银蛇臂钏被热汗浸透,蒙上了一层朦胧而古朴的银光。
他的指腹滑腻,没进萧雨歇shi透的鬓发里,发出类似于蛇行的窸窣细响,萧雨歇的头皮一阵阵发麻,热汗涔涔,颊侧的鳞片不安地张开,却丝毫没有推开他的意思。
——被欲望蛊惑的,绝对不止宁凰一个。
萧雨歇不知什么时候松开了对他的钳制,转而捧着他的屁股,肆无忌惮地颠弄着。每一记深插到底,宁凰眼中的水光都会剧烈晃荡一下,双唇张开,凑过来亲吻他的脸,像雏鸟乞食那样。
他双唇嫣红,莹润剔透,隐约露出一点莹白的牙齿,即便女子涂了口脂,也未必有这么鲜润的色泽。
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亲吻,等那细细碎碎的吻落到喉骨上时,萧雨歇甚至顺势仰起了脖子,喉结滚动。
宁凰再一次张开了双唇——
突然间,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口鼻。
属于剑客的修长手指,一剪一并,将他嫩红的舌尖,和藏在舌下的毒针,牢牢夹在了指缝里。
涎水失禁一般,沿着白雪鸿的手掌往下淌。
“别动。”白雪鸿冷冷道。
他手掌宽大,捂住了宁凰半张脸,从玉雕般的鼻梁,到莹润的下颌,宁凰连呼吸的余地都被彻底剥夺了,只能唔唔低喘着。
白雪鸿拔出那枚银针,几乎是挨着淡粉色的ru晕,一把捏成了小环。ru珠被箍得充血肿胀起来,仿佛颤动的红珊瑚珠,随着宁凰急促的呼吸,软绵绵地蹭在他的掌心。
他没有多说,只是捏了一下那枚热烫不堪的ru珠,带了点威慑意味。
宁凰的衣裳已在剧烈的交媾中,被撕扯得凌乱不堪,随处可见雪白的肌肤,却还有几幅紫纱搭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