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一枚银针,在绝世剑客指间,锋芒毕露。指尖一旋再一抽,银针上还没来得及凝出血珠,宁凰被封住的筋脉刚窜过一缕失控的气机,旋即又被细细密密的穿刺锁在了气海之中。
那疼痛也是酥酥麻麻,若有若无的,仿佛无数只蚂蚁啃噬着肌肤,带着奇异的烧灼感。
萧雨歇握着他的后腰,让他眼睁睁看着自己下腹渐渐浮现出的刺青纹路。他雪白的腰肢洇出了细汗,像一匹柔腻的丝缎,被迫彻底展开,随着男人的揉捏而颤抖。
蝴蝶的口器中不断渗出瑰丽的紫色毒ye,深浅浓淡不一,蝶翼震颤间,抖落一缕缕银粉,纹身在脐下两寸处渐渐成型。
那刺青形如女子胞宫,宽逾一掌,左右各出一支,连缒着两枚圆润的小环,边缘处晕开烟雾般的银灰色,仿佛舒展的蝶翼,垂落的尾翼几乎挨着耻骨,向紧缩的囊袋蔓延。
银针越刺越低,两枚玲珑的玉丸已然泛着熟透的rou粉色,被白雪鸿拢在掌心里,不安地抽搐着。
紧绷的rou皮被搓起来一点儿,银针挨了上去,没有哪个男子能受得住这样的胁迫,宁凰扣着萧雨歇的手腕,不胜凄痛地绷直了腰腹,五指因用力而发白,腰身上的银铃叮当乱响。
他盯着自己下体处的刺青,胸口剧烈起伏,眼里的水雾已经快要凝成泪了,白发黏在两腮,双眉蹙起,衬得他一张雪白稠艳的面孔,凄婉如雨中栀子。
他的容色本就是极其锋利的,只是眉梢眼角,处处含毒,一旦示弱,皮相之美就显得尤其动人,萧雨歇几乎看得失神了一瞬,手指抵着软滑的子宫口,猛然一勾。
他下腹处的纹身,立刻rou眼可见地隆起了一块,宁凰恍惚之间,仿佛看到两枚手指深深捣进了痉挛的rou洞,红腻rou膜被一点点撬开,像被迫袒露的蚌rou那样,裹在男人粗糙坚硬的指节上。
他还是初经人事,根本经不起这般粗暴的开拓,那道隐秘的rou缝酸胀得要命,两片形如骆驼趾的软rou,更是因为拇指毫不怜惜的抠挖挤压,肿胀得通红,几乎要掐出黏汁来。
“连这两片rou唇都有,”萧雨歇道,兴致勃勃地拨动了一会儿,“摸起来滑溜溜的,怎么里头就是不出水?”
照理说Yinxue较之旱道,总是多几分软滑水润的,宁凰的身体却干涩紧致到了极点,只在每次被抠进皱襞里时,敏感地抽搐一下,显然尚未得趣。
那可怜的阳根更是全无抬头的迹象,缩在下腹处,嫣红的rou头颤抖着,铃口嫩沟渗出shi亮的yIn露。
宁凰被男人挑在指上,肆意揉捏展示下体,却没多少快感,神智还是清明的,指尖一勾,蛰伏在袖口里的黑铁蜈蚣悄无声息地探出了头,镰刀般的口器一张,淌过一缕歹毒的乌光。
他被种了银蝶蛊,已经沦落成了蛊引,无法再驭使母蛊了,但这些毒物本身就有悍烈的进攻性,一时半会还认得出他的气息,把他的身体视作了巢xue,会凭本命进攻靠近他的生物。
他本是抱定了同归于尽的心思,把母蛊牢牢捏住,宁死也不肯教那两个中原人脱身,只是这会儿被羞辱得狠了,又痛又恨,也顾不得压制袖中的毒虫了。
蜈蚣爬过逶迤垂落的衣裳,发出沙沙的细响。萧雨歇正兴致勃勃地把玩着他的下体,一时也没发觉,一只通体漆黑的蜈蚣沿着他垂落的腰带,爬到了脊背上。
他虽然痛恨这歹徒的苗人,却被这幅畸形而美丽的身子深深迷惑住了,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往那蝶纹上咬了一口。
唾ye渗出的那一瞬间,蝶纹上立刻淌过一本暧昧的珠灰色光泽,宁凰身体一震,腰肢猛地弹起——
奇异的热流从他的子宫口流窜出去,钻心的痒意瞬间点燃了他的身体,每一寸软rou都活色生香地绞缠起来,吞吃着手指的孔窍猛地抽紧,发狂抽搐,分泌出一缕缕滑腻的yInye。
他从没体验过这样锋利的快感,下体的感觉被无数倍放大,仿佛被一层层剔开了表皮,裸露出shi润敏感的内核,哪怕只是手指搅动的细微动作,都让他猛地抽紧了Yin阜,Jing关抽搐,爽利到头皮发麻。
萧雨歇显然注意到了他的变化,咦了一声,从抽搐的嫣红rou洞里硬生生抽出了手指,指尖立刻淌下一缕滑腻的银丝。
“得趣了?”他恶劣地挖苦道,“夹得这么紧,真是yIn浪成性。”
他自己唇齿间也还沾着毒ye腥甜的味道,热流直往下腹冲,胯间的阳物青筋暴跳,几乎要顶穿了裤裆。
他对男人兴致缺缺,本来只打算凌辱这不男不女的身子一番,出上一口恶气,这会儿也全然抛在了脑后。
——反正这地方荒无人烟,即便将他jianyIn得破破烂烂,也没人会发现……
萧雨歇喉结滚动了一下,捉着宁凰的小腿,猛地往上一推,迫使他裸露出嫩生生的性器来,连两瓣rou唇都强行抻开了,内侧淡粉色的褶皱还在颤抖着,试图护住那口柔腻的胭脂洞。
那根蜷缩的Yinjing刚翘起了一点儿,就被白雪鸿的剑鞘毫不留情地抽了一记,连带胀鼓鼓的两丸一起,留下了一道两指宽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