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男生凑在一起讲黄色笑话的时候易泽总是一副高高在上不削为伍的样子,但我绝不相信那是因为他纯情,更不信他是处男。
都说男人第一次坚持不了多久,但我被搞到快崩溃,他都没有射。
“没进去,怎么射?”他倚坐在桌沿边,气息也有些不稳。上身穿戴整齐,清清爽爽,底下却下流地挺着鸡巴,说话间往我手里顶了一下。
我坐在他面前的转椅里,扶着他的腰帮他打手枪。
没想到他的家伙这么大,与我看过的片子里那些身经百战的男主角不遑多让。我比照着他在我Yin蒂上逗弄那手法,指腹亦打着圈磨他gui头前端那个小孔。我的这个部位是极其敏感的,多揉几下就会想射,但是他的反应却并不如我预期中强烈。明明被我磨出了好多黏滑ye体,表情却毫无变化。我手腕都打酸了,简直要后悔扒了他的裤子。
“你好菜啊,沈郁。”他命根子都在我手里,竟然还有闲心嘲讽我。
我气得瞪他一眼,又低头瞪他兄弟。这种关头怎么能认输。
我较劲似的,五指攥紧,卡在他gui头下方拉着他往前带,头也同时凑上去,一口含住。滑溜溜的紧实rou感,心理并不觉得排斥,甚至一边含着那颗膨大的gui头吸吮一边不自觉夹紧了腿。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明明没碰,那地方却又痒起来。
终于听到他在头顶倒抽了一口气的声音。
我抬头去看。
易泽与我对视,眼神晦暗,伸手扶住我后颈,施力往下压,想叫我继续口他。大概是爽到了。
“我菜不菜?”我得意地笑了,想得他一句夸赞,他却不肯回答,后颈的力道瞬间变大,他发起狠直接把鸡巴捅进我嘴里。
“唔!”我措手不及,被他来回Cao了几下嘴,口水都漏出来。他那根东西变得更硬了,挺腰主动地抽送,顶得我直想反胃。我使劲推他,不得已亮出牙咬了他一下。力道不算大,但对于遍布神经元的敏感性器来说还是很要命的。
他吃痛抽了出去。
我只顾着偏头抹掉嘴边令人感觉狼狈的唾ye,下一秒却被他拖了起来,压在长桌上。他站在我身后,鸡巴戳着我的屁股,嘴也压到我耳边,声音听起来相当不妙:“那么喜欢咬,干脆就用你下面这个会流水的小逼咬我。”
我一个激灵,夹拢双腿,勃起的Yinjing磕在桌沿,顿时又痛又爽,叫出声来。]
他掰过我的头,突然就啃了上来。
无从评判易泽吻技如何,因为我那会儿也是第一次亲人,只知道抱着一通乱啃,竟然也很得趣。我被他亲得脑子发懵,哆哆嗦嗦夹着他顶进腿缝里来的鸡巴,被他顶着不断往前耸动。我下头也硬的厉害,被他的动作带着抵在光滑的桌上磨蹭,桌面都蹭上一层发亮的水迹。
“shi成这样。”他咬着我的下唇,手指在我腿心打转,含糊一句:“要进去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要去哪儿,下一秒就感觉到了他的手指,带电一般,顶了进来,瞬间的刺激感打得我腰酥腿麻,他来回抽插了几下,电流激蹿,我仰着脖子头皮发麻,感觉快要死掉了。
“Cao,有这么爽吗。”他似乎有些诧异,“手指干一下都能抖成这样。”
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么爽。我自慰时一向只碰前面,后头那个缝看不见摸不着的,我怕自己毛毛躁躁弄出毛病,反正打手枪也够我爽的。没想到这条缝里这么敏感,被易泽碰几下就有射Jing的冲动。但是鸡巴又射不出来,反倒是那里面,自身体深处,总觉得有股尿意般的喷涌感。
我诚实把感想分享给易泽,他听完,又加了一根手指,并在一起捣得更深了。我大声求饶,手臂长长的伸出去,手指扣在桌沿边,艰难出逃,整个人快爬上桌子,又被易泽给一把捞回来。
“后悔了?”他额前原本抹得规规矩矩的头发都有些散了,又抽出一只手,一边解喉结下方的领结扣子,一边盯着我问道。那眼神,像盯住猎物的捕食者,我真是喜欢他这种狼狈又凶狠的样子。
不是后悔,我只是怕自己变得太奇怪。我盯着他滑动的喉结,简直想要扑上去咬一口。但他先了一步,把手按在我脖子上,掌心火热,贴着皮肤游走,被他摸过的每寸地方都在发麻。我还觉得不够,又去够他的脖子想抱他。他低头又亲上来。
腰被他压住,手指捣送得飞快,这次大概只用了几秒钟,我就彻底当机了。大脑一片空白,坐在他手上身体控制不住的抽搐,过了不知多久才听到他的声音:“还没干进去就扭成这样,这东西长你身上还真没长错,比女人还sao。”他一边奚落,一边握着鸡巴顶我Yin蒂,那小小一块地方,被他翻来覆去换着花样的玩,我被顶得又哼哼几声。
“裤子都被你喷shi了。”他穿着黑色的西裤,一沾水shi痕就格外明显。
我忍不住笑了,“一会儿要是有人看见,肯定问你怎么这么大了还尿裤子。”
“我就说这是一个小sao货的yIn水。”易泽压在我耳边,一嘴流利的sao话说得我都忍不住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