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秦权昏迷前的沉yin令人动容,亦或是念着两人的旧情,沈澜没有杀秦权。
除去少数几个知道真相的,雪莲山庄内的弟子都只以为秦权是回来犯事的,劝沈澜废了秦权的功法。
陆斐也赞同这个提议,这会儿已恢复理智,以一副正经做派道:“师尊,秦权贯来死性不改,若不废其功法,将来势必会想尽办法,卷土重来。”
废功法,于修行之人来说,是比死更可怕的酷刑。
沈澜终是没有狠下手,但他的仁慈之心也到此为止。
在秦权尚未苏醒时,他亲手折了秦权双臂,将他丢到仙魔两界的交界处。
双臂断了可以再接,可伤好之前,很长一段时间都得拖着两条废手,光是想象,就知那样子极其可笑狼狈。
沈澜清楚,以秦权的自尊来说,他定是会恨死沈澜,但也不会立刻找来。
而这段时间里,他一定得寻着法子,把自己这个古怪的身体……变回去才行。
即便被rou眼看出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沈澜担心再次暴露秘密,养成了穿厚重衣服的习惯,夏日炎炎时也绝不穿紧身贴身的袍子。
起初一段时间,沈澜适应得很好,秦权走后,陆斐和忌不语都绝口不谈此事,一切都按部就班地进行着。
可生活并没有恢复如初。
沈澜沐浴更衣时,那处地方总会传来惹人厌的感觉,似痒非痒,每当这种感觉如触电般冒出,沈澜心里便很不舒服。
好像……这身体背叛了主人的意志。
沈澜试图用其他事转移注意力,决定去泡个温泉放松神经。
他那天便找上陆斐,神色淡淡道:“你在屋外看守片刻,别让人进来。”
陆斐恭恭敬敬地答应了。
沈澜走进木屋更衣,厚重又沉甸甸的衣袍一件件挂在了屏风上,正面则映出一个瘦削纤细的身影。
他一丝不挂,缓步走来,脚尖轻点了一下温热的水面,荡起层层涟漪。
沈澜下了水,温暖的泉水立刻包裹了他的身体,苍白的肤色也泛出浅粉。
他放松地倚靠着池壁,可不一会儿,那股异样的感觉又涌上小腹。
难以忽视,却令他面红耳赤的那个部位,又开始隐隐作痛。
那细若游丝的痛处更像是一股带着燥热的痒意,化身成无数看不见的小蛇,在他下腹肆意扭动,越扭越空虚。
沈澜的身子有些发烫了。
他挣扎了一会儿,无人的环境让他渐渐大起胆子,他咬住被热气熏至浅粉色的下唇,颤着手伸向下面。
只是偶尔安慰一下,算不得什么……
沈澜抿住下唇,握住已经在水下勃起的那根粉嫩Yinjing,颤颤巍巍地动起了五指。
“…嗯……”他别过头,双颊涨得通红,似是极不情愿的。可在五指上下律动之后,沈澜不知不觉挺起了腰肢,迎合着手指,可怜却又卖力地顶弄着半透明的泉水,发出滋滋的响。
粉红色的柱身逐渐坚挺发硬,gui头的颜色也变成了摇曳的深红。可欲望非但没被填满,反倒越来越急切起来。
gui头颤抖着在水里吐出一点儿淡腥的白ye,沈澜紧闭双眼,睫毛打着颤,胯下那物却怎么都射不出来。
沈澜睁开满是雾气的眼,明明无人强迫他,却还是不自觉地露出了忍辱负重的表情。
只是……为了纾解而已。
潜意识里,他把罪责推给了身体,情绪总算放松了一些。他巡视四周,周围被团团温暖的雾气所笼罩,安静极了。
沈澜撑着池边的卵石站了起来,长如黑瀑的发丝浸满了温水,一缕缕透明的水流滑过男人细瘦的腰肢。
他躺倒在池子边的光滑石地上,用滚烫的身子贴上冰凉的石地:“呼……”像是得到了些许纾解般,沈澜的动作不再焦躁,他岔开腿,露出双腿间挺立的阳物,以及藏匿于阳物之下的一条细细的粉色rou缝。
随着双腿张开的动作,rou缝也跟着颤动了一下,娇嫩欲滴的Yin唇边沾着些晶莹的水渍,敏感的小rou一触到空气,便可怜地颤缩起来。
沈澜一只手挡住眼睛,一只手则缓缓下移,伸向自己大开的双腿之间。
沈澜始终没能接受这个意外得到的器官,惧怕它的存在本身,更惧怕因它失控的自己。
“嗯……”他的身体紧张地渗出条条细密的汗丝,发抖的手指靠近肥厚的粉嫩唇rou,小心翼翼地试探起来。
奇怪……
或许是他摸得太笨拙,手指在粉bi外捣鼓了几下,除了沾了一手黏腻银丝以外,怎么也弄不痛快。
“嗯……唔……”越是去揉弄那儿,越像是隔靴搔痒,始终找不到能让他快乐的地方。沈澜的脑袋里轻飘飘的,褪去防备后,那些令他无地自容,羞愧难当的记忆便如chao水般,一波接一波翻上了他的脑海,勾得身子也跟着燥起来了。
秦权他们……当时是怎么对他的?
沈澜的身体清晰记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