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这个国家,地大物博,物产丰饶。
单于,古,陈,李四大家族分居四面,是建国以来最强盛的四个家族,他们虽无王爷之名却有王爷之实,他们家族所在之地就是他们的封地,在他们封地里,他们就是皇帝。
单于家族位于国家东南,临海,气候shi润,有连片海港,水产丰富。水产,农林种植,手工业发达,人民生活富裕。
单于家如今掌权的是单于衡,其人做事狠辣,自视甚高,独断专行。育有三子二女,其中长子温厚,二子聪颖,三子谦逊,皆是人中龙凤。二子单于段游岁及弱冠,就善文能武,五步成诗百步穿杨皆是无足挂齿的小事。虽说他貌才兼得,却有脾气暴戾,风流放荡的恶名。他花名在外,却只有同为上等家族的侧妃为他诞下一子,因此对儿子极为宠溺,经常亲自教导他,把他带在身边。民间有这样的描述:单于季礼年五岁,早慧如其父,甚得宠幸。
单于段游捏了下鼻梁,眨了眨有些疲乏的眼睛,叫了侍女送茶。门口的贴身侍从席战了然地进来把文书收好,吩咐厨房送来了点心。
“前天那个‘好货色’怎么样了?”
“还是不服,已经饿了两天了。”
“哦,倒是个有骨气的,一会我过去。”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
半个时辰之后,单于段游出现在了一个地下室门口,路的两边墙上燃着红烛,墙面chaoshi,一直进到里面,找到那间房,一眼就看到那个不服管教的。
那人双手双脚分开用铁链吊起,赤裸着呈现大字形,被铁链吊着的手腕都磨破了,垂下来的身体勉强可以用脚掌撑着。又硬挺又脆弱的姿态惹起了少爷的痒,他随手拿起墙边一根硬鞭,朝那人身上打了过去。房间里响起了可怕的破风声和击rou声。
“啊!啊——啊!”
ru头,下体,小腹,脖子,大腿,没有一处幸免,鞭打斑驳地落在激烈反抗挣动的麦色的rou体上,泛出另一种诱人的凌虐美来。等他满足的停下时,对面的人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rou了,他有点遗憾的说:“那么好的皮rou,怎么不知道珍惜。”
对面那人烈得很,宁死不屈的,对着他啐了一口血,骂道:“畜生,有本事干死我!”
单于段游眼睛亮了一下,显然对这个提议很感兴趣。
他对门口的席战的吩咐了两句,随后几个下人搬来了一张圈椅,少爷饶有趣味地坐下,看着五六个将士上去对秦毅动手动脚。
吊着的秦毅开始慌了,难以置信的看着共事过将士围了过来,喊道:“你们疯了吗?滚开!别碰我!”
将他解下来,丢在地上,一个面善的将士扯起他的腰,有些惊讶的看着他屁股里插着的毛笔,调笑道:“没想到秦大人有这癖好,早说啊,让你空虚了这么久,左右都是我们这些同事关心得不够啊!”
他抽动起那毛笔,很艰涩,就转动起来,想用毛笔头扎出些水来。那秦毅反应很大:“你干什么,拔出去,呜——,玩男人的变态!”
其他人一听都笑了起来,道:
“哎呦,那秦大人成什么人了,倌儿?”
“可没见过这么壮的倌儿啊!”
“他的屁股可是夹着毛笔的,堂堂一个官员竟是比ji院里的还sao。”
“可不是,可能每天都夹着去议事呢!”
“议事的时候怕是射过了吧,真没看出来啊!”
“”
秦毅被他们说的脸一阵青一阵红,忍不住想象自己saoxue里含着粗硬的毛笔去议事,行走的时候,硬里带软的毛无情地搔刮着痒rou,xue眼里潺潺泌出yIn水,忍不住地收缩tunrou,吞吃着硬物,走一步吃一下,就像谁在后面干着他。然后在跪坐时用脚跟把笔杆子顶得更深,喉咙受不了的呜咽出声,然后旁若无人的摇起屁股,自己把自己搞到射Jing,大家都用猥亵的目光看着自己chaoshi的裤裆。
“呜——唔——”
秦毅意yIn自己意yIn得下身半抬了头,被别人一把握住,骂了一句不知羞耻,竟是觉得自己真的成了一个荡妇了,忍不住动起腰杆用那人的手自慰起来了。
那人有技巧的搓揉起他的rou棒,把自己那根也拿过来一起,大小竟是不相上下,那人有些生气的把它打焉,看它可怜的垂着滴水才消气。后xue的毛笔被抽了出来,粘连着yIn靡的丝线,直接插到秦毅喉头,抽干他不诚实的嘴。
秦毅干呕呛咳,眼角逼出泪来,嘴里虚虚的含着那sao臭的毛笔,堵住了难耐的呻yin声。后xue被插入了三指,抠挖着xue里的saorou。ru头被揪弄吮吸,屁股被捉揉拍打,roujing被堵住不许释放。他什么都思考不了,只知道要吸嘬着后xue的手指,要挺胸让别人玩,要闷哼出声才会有人打他的屁股,又疼又爽的他不想停下来,想做一个sao倌儿。
后头提枪干了起来,他哇了一声,吐掉嘴里的毛笔,竟是呻yin起来。
“呜——唔,好,好大,咦——那里!那里”
后面那人身经百战,没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