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怀扶着热乎乎的粗黑鸡巴从泥泞的后xue中退出来,在两条白嫩的腿间拍了两下。
他娇小的学生跪趴在他身下,小口小口地喘着气。
云雨初歇,房间里还弥漫着一股Jingye的腥味。魏怀见那熟红的xuerou张着一指粗小口,随着主人的喘息蠕动出白ye,便从床头找出一个带着三截拉珠的肛塞塞了进去。他揉了两下小巧肥翘的屁股,说:“小雨,屁股夹紧,咱们该讲课了。”
祁明雨气息不顺,乖巧地说了句“好”。他的双手被绑在床头,手肘着力,像是在祈求,等魏怀把捆绑解开,他一下子没了力气,侧倒进了床铺中。
他浑身上下都是性爱的痕迹,哪怕高chao已经过去,身体还是在微微发颤。更明显的是他侧枕在腹下枕头上的孕肚,约莫有四个月大小了。
自从魏怀老师搬到他家隔壁,他噩梦就开始了。
魏怀是祁明雨班上的英语老师,长得高大英俊一表人才,言谈举止斯文有礼,很受学生和学生家长的欢迎。但祁明雨不同,他第一次见到魏老师的时候就莫名有些害怕,一直以来对他敬而远之,同学们簇拥在魏老师身边的时候,只有他离得远远的,闷头做自己的事。
后来他一直在想,是不是那个时候他表现得太明显了,才会让魏老师注意到他。
魏怀搬到祁明雨家隔壁不久就赢得了他父母的信任,信任到能够在每一个周末都放心地把他们的双性人儿子交给魏怀照顾。祁明雨理解父母工作的繁忙,因此虽然心里惧怕魏老师,最后还是乖乖地住进了他家。
然后当晚,就被魏怀破了身。
祁明雨腰腿酸软地坐到床边,魏怀已经穿好了衣服。他给祁明雨穿上自己的衬衣,抱起怀孕的学生坐到书桌边,摊开几本辅导书,开始讲题。
男人很喜欢这样玩,让刚刚挨过Cao的学生地坐在身边,自己衣冠楚楚地为他传道解惑。祁明雨这个时候要是不认真听,答不上问题,受到的惩罚也会十分严重。
“”
ru头红肿的学生努力想集中Jing力,可他几乎被Cao了一整天,控制不住要走神。早上他是被老师顶醒的,吃饭也是坐在老师的腿上吃的,下午更是一直在床上浪叫不断,现在才起来。
“要根据题意判断,文中所说的”
他眨巴了几下眼睛醒神,大腿不自然地动了动。屁股里好胀,雌xue有点痒,他都坐稳胎了,老师为什么还不Cao他前面呢啊,好像把椅子打shi了。
“使用了过去分词表被动,做的后置定语”
nai子有点痛,这几天一直胀胀的,是不是要流nai水了?
“小雨,你说这道题选哪一个?”魏怀忽然问。
祁明雨一惊,傻愣愣地看向男人。
魏怀蹙着眉头,面色不悦。他就是这样,为人师表的时候像个高冷的正人君子,对待学生也非常严格,所以学生们都害怕魏老师生气。
祁明雨盯着题目,动用了所有的脑细胞才小心翼翼地憋出一句:“选选?”
“理由?”
祁明雨张了张口,说不出来自己是猜的。气氛慢慢紧张起来,他盯着辅导书眼珠乱转,双手下意识地放在肚子上,手脚趾紧绷,吞吞吐吐地说:“因为是过去式表示嗯”
啪嗒一声,魏怀手上的笔落在桌子上。
祁明雨身子一抖。自他怀孕以后,男人有段时间没发病了,所以他有些忘乎所以。男人的气息逐渐可怖起来,祁明雨瑟缩道:“对不起老师,我nai子好痛”
“是么,”魏怀看不出喜怒,慢条斯理地说,“我看看?”
他虽这么说,但人却没有动。祁明雨小心地跨坐到他大腿上,解开衬衣扣子,托着自己的下ru,把nai子凑到魏怀面前,讨好道:“老师请看。”
曾经小巧的ru房在怀孕后迅速发育起来,现在已经重量可观,两坨rurou能盈满魏怀的大手,还有许多溢出。白软的圆nai上点缀着成熟的nai头,nai头周围的ru晕都大了一些,还微微地鼓起,看起来既充满母性又色情十足。
魏怀无甚表情地揉捏着祁明雨的nai子,棱角分明的脸庞透出冰冷的帅气。祁明雨胸部的胀痛得到缓解,同时嘴里漏出似痛又爽的呻yin,但因为老师还未说话,脸色也无好转,他只敢小心翼翼地往老师身上贴。
忽然,他的nai子被狠抓一把,痛呼的同时,魏怀道:“别sao。怎么还没有nai水”
祁明雨委屈,他也不知道呀。不过见老师没有要发病的样子,他心里终于没那么惴惴。
被老师破身后,他就开始承受起了无休无止的性侵犯。
在学校里,他会躲在老师的办公桌下为他口交,或是在厕所里被捂着嘴射满一肚子Jingye,最后塞着内裤回家。回到家,老师会叫他去补课,然后一进老师的家门就会被要求脱下所有的衣服,方便老师随时随地插进来,发泄他异于常人的蓬勃欲望。
一开始也反抗过,但是很快也就习惯了。
很多时候,他都能听到隔壁家里父母走动的声音,然而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