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满身疼痛地醒来了。
在他想要将自己从白色的床单上撑起来的时候,尾椎和腰部相连的背后立即出现一阵血rou碎裂般的疼痛。
它感到一阵晕眩,眼中的世界由被密密麻麻的黑点所覆盖的样子变成了闪着白光的帷幕,又在剧烈的耳鸣中渐渐显现出色彩。
那耳鸣声如同无数人的尖叫混杂在一起,它头疼欲裂,隐约感觉有什么人在触碰自己,却一时间什么也感受不到,也听不见。
在它几乎失去力气,软下支撑自己的手臂的时候,一只手将它一把拉住了,另一只手捏住了它的下巴。冰凉的水顺着被强硬撬开的唇舌流进了狗干渴的喉咙,抚慰着它不安的神经。
狗缓了一阵,本能驱使着它侧过头去,用脸颊去磨蹭那人的手指,它狼狈地喘息着,倾斜的姿势让一切舌尖的水流了下来,打shi了手指。直到这个时候,它才意识到,那按在它干燥起皮下唇的手指,如同冰一样冷。
“你醒了。”丑阳的指尖苍白泛青,他摩挲着指腹下柔软的唇瓣,在他有些粗暴的按压下显现出一种血红,“你有点脱水。”
混杂着唾ye的清水打shi了青年的手掌,他动了动手指,感觉手指间有些粘腻,但是没有放开被狗无意识磨蹭的手。原本线条锐利的唇在他的摆弄下有点变形,露出尖锐的犬齿,隐约能看见一闪而过的鲜红舌尖。
狗勉强聚焦了视线,在难以言说的头晕目眩中,它含糊地呻yin了起来,更多未饮尽的水顺着嘴角流下下巴,打shi了白色的床单。尾椎初被强制打上的钉子像是碾碎了他的血rou,连带着喉骨旁的腺体都有强烈的酸痛。
“嘘。嘘。”丑阳像是知道它的痛楚,拉过它的身体,将它的头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手掌缓慢地抚摸它的后脊背,“你太久没有做了。身体一时间吃不消而已,没事,没事的。嘘。”
他柔软脆弱的脖颈就这样展露在它的旁边,那同样柔软的结合腺体也就在它的鼻尖前。浓郁的信息素随着狗急促的喘息,一阵一阵刺激它的身体,原本胀痛干涩的生殖道微微发麻,蠕动着分泌出些黏ye。让狗才被水润泽过的喉咙发起痒来。
青年烟草木味的信息素温柔地将狗包围,那是一种略染柑橘和雪松的气味,让人仿佛身至山林,让它紧绷又烦躁的心渐渐平复下来,也让它的身体变得发红发烫。
右手做出机械性的抚摸动作让丑阳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擅长思考,也同样擅长放弃思考,也就是这样,他过了好一会才发现垫在狗屁股底下的床单shi了一大片。原本纯白色的布料浸透了半shi半黏的ye体,变成了半透明的样子。
狗难耐地在青年的肩膀上摩擦,它忍不住,被强烈刺激的发情腺体和轻柔的信息素几乎让它失去了理智。它又短又硬的黑发茬刺的丑阳觉得痒痒的,当青年的手指穿过黑发按压它的头皮时,狗又半啜泣半喘息地叫喊起来。
“啊!不,求你这样太”
狗苦闷地绷紧肌rou,又不得要领地摇摆起来,用床单的布料左右摩擦开始发红发热的生殖腔入口。那入口过了一天,已经堪堪闭合了起来,留下一道浅褐色的rou缝,透明的蜜ye从那微微发红的rou缝中涓涓流了出来,混杂着白色的泡沫和分泌物,偶尔在颤动中露出鲜红的内腔。
丑阳忍不住伸出手,用手指沿着rou缝的边缘滑动,这一可以算得上是轻柔的动作几乎让狗奔溃,它剧烈地颤抖着身体,挣扎地摇动起来,依旧留有尖锐犬爪的手指狠狠收紧,撕裂了床单。
——。
布料被撕扯的声音一下子让沉浸在剧烈难耐快感中的狗惊醒了,它几乎是恐惧地战栗着,牙齿上下打颤相互碰撞,“啊、啊对不起,求你”
青年沉默了一会,比起被扯裂的床单,他更在意的是狗恐惧的神情和几乎相反的身体反应,“你更硬了。为什么?被惩罚会让你更加兴奋吗?”
“不、不是”狗像是在否认什么一样,微微偏过了头。
即使一下子就否认了,它的身体还是因为那一瞬间的想象而绷紧抽搐。长久以来的调教和鞭笞,让它一看到,或者仅仅是想象鞭子,红痕,假阳具,束缚带,身体就会自动发热发痒,ru头挺立,露出那柔嫩脆弱的小ru孔。Yinjing半挺立,流出透明的爱ye,而它的紧紧闭合的生殖腔就会和浸满水的海绵一样shi润,从那里流出的ye体比它的眼泪更多。
“你流得更多了。看。”丑阳将不知不觉已经满是狗自动分泌的ye体的手掌举到它的面前,黏shi的ye体随着纤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开合,缓慢地拉出了银色的长丝,又有一部分ye体顺着那掌纹,流下瘦削的手腕,“这些是你屁股里流出来的水。”
狗木然地看着那流下来的东西。
半透明的水混杂着白色的小泡沫,在青年的指尖粘粘乎乎地粘连,透彻的天光斜斜地照射下来,在那几乎白到透明的手臂上反射出一丝光线。明明是这样的ye体,却有着狗浓烈的信息素的味道,一种让人鼻子痒痒的胡椒味和nai香。
它看了一会,抽了抽鼻子,然后便探过头来,伸出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