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耀难得过了几天安生日子,作为总裁,他绝大多数时间都忙的脚不着地,而穆景行和谭泽只会比他更忙,没空天天都来找他的麻烦。他们之间倒仍然维持着业务往来,陆耀知道自己不可能躲得过穆景行和谭泽的人,那何必还故作姿态的避掉他们的生意?反正是正经生意,如果送上门来的钱都不要,他这个公司也不用开了。
昨晚陆耀有个饭局,在桌上喝了不少酒,幸好今天是周末,他没给自己安排什么日程,裹在被子里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脸上,陆耀不舒服的皱着眉翻了个身,昨天是忘记拉窗帘吗?他在枕头上蹭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打算继续睡,可烤吐司和热牛nai的香味一个劲儿的往他鼻子里钻,陆耀不禁耸耸鼻尖,好香
嗯?!
陆耀猛地睁开眼,一个激灵从床上弹起来,他是独居,所以现在是谁在用厨房?!显然,小偷或者抢劫犯并不会有闲心在目标家里做饭,何况就是小偷和抢劫犯都没法在自己家里这么来去自如。陆耀心里很快有了一个猜测,他这回什么武器都懒得拿,叹了口气踩上拖鞋往厨房挪。
路过客厅,陆耀看见沙发上多了一床叠得整齐的毯子,那人估计夜里就来了,陆耀诧异他竟然没去折腾自己,而是窝在沙发上凑合了一宿。
越靠近厨房,食物的香气便越明显,陆耀甚至听到了油锅上的’滋滋’声。只见一个穿着黑色工字背心的男人正在灶台前熟练的颠着锅,锅里的溏心荷包蛋金黄微颤,看起来十分诱人,这人自然毫不意外是高子瀚。
听见有人过来,高子瀚头都没回,“小耀醒了?头疼不疼?”
陆耀捏捏鼻梁,疼,但只有一半是因为宿醉,他真心疼因为搬家和重装安保系统浪费的钱和时间。
高子瀚关火,转身把煎蛋盛出来放在陆耀那边的盘子里,盘子里还有煎培根和两片烤到微焦的吐司,应该都是陆耀冰箱里的存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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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子瀚这一转身,陆耀才发现他左颊多了一道还未愈合的伤口,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
“你”陆耀下意识想问,可又觉得像高子瀚这种危险人士的事,自己还是少管为妙,“我去拿医药箱。”
“不用。”高子瀚拉住陆耀,陆耀抬手想摸摸那道伤口,却被高子瀚半途拦下来牵到嘴边亲了一口,“小耀亲亲就好了。”
真是多余管他!
高子瀚拿起杯子递到陆耀面前:“昨晚喝那么多,先喝点牛nai再吃饭吧。”
陆耀愣了一下,机械的接过杯子喝了一口,牛nai温热适口,里面加了蜂蜜,一口下去整个人确实熨帖了不少。陆耀看着手里的牛nai突然有点茫然,他不明白高子瀚为什么要做这些多余的事,他明知道自己不可能反抗的了他。
高子瀚却自然的好像这是他们俩每天的日常,他把陆耀拉到餐桌前按着人坐下:“发什么呆呢,还没睡醒?快点吃,吃完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能不去吗?”
“你乖乖跟我去,或者我绑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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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子瀚消失了这么多天,陆耀都以为他不会再来找自己了,可他现在突然回来,没缠着自己做爱,反而说要带自己出门,既然不能不去,陆耀好奇他在作什么妖。
“去哪?”陆耀昨晚没吃正经东西,这会儿还真饿了,他夹起荷包蛋咬了一口,高子瀚的手艺意外的不错。
高子瀚神秘兮兮的朝陆耀一笑,还附赠了一个不正经的,“去了你就知道啦,有惊喜。”
惊喜?别是惊吓才好。
正所谓食不言,寝不语,两个人很快安静的解决完一顿早饭,等陆耀换好衣服,高子瀚也刷完了碗,带着陆耀出了门。
车一路奔着市中心开,陆耀心里放松不少,看来高子瀚并不是打算跟自己算搬家的账,去荒郊野外把自己杀掉抛尸。可去市中心干嘛?他总不会也学起谭泽来,要跟自己吃饭约会吧?
正当陆耀脑补着高子瀚在电影院门口叼着爆米花沉迷抓娃娃机的画面一阵恶寒时,高子瀚把车停到了繁华地段的一栋欧式建筑前。这片区域陆耀来过几次,多半是跟客户或合作方吃饭,但这栋建筑和它后面的楼好像是近两年新起的,上次他来,这里还在装修。
一下车,陆耀就好奇的抬头想要看看高子瀚到底带他去的是什么地方,高子瀚完全没给他机会,他刚扫到字牌边缘,就被揽着腰带了进去。看不看字牌其实没什么要紧,一进大厅,装潢和陈设就提示了陆耀,这是酒店?
要做可以在家做,没必要特意从家来酒店,陆耀忽然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他挣开高子瀚往门口退:“我忘了我今天还有个很重要的会,要不我们改天我”这借口真是烂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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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反正什么借口都没用,高子瀚的手像铁钳一样握住陆耀手腕,陆耀这回怎么挣都挣不开。毕竟是在公共场合,陆耀环视四周想寻求帮助,可奇怪的是,他们闹出这么大的动静,门童和前台却视而不见,尽职的守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