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最初进入工作应聘的是技术部门,但是转正不到半年,他就发现自己不适合做技术了,恰巧半个月后是公司一年一次的岗位竞聘,没有门坎,顾宁决定往经管部试试。
参加竞聘首先要写材料,可顾宁毫无管理经验,琢磨了一晚上也没做出一张,沮丧之下只好求助苏舟。苏舟的反应跟他预想的一样:帮他问谢陆扬。
顾宁等了不大会儿就收到了谢陆扬的消息,问他想了解哪方面。顾宁琢磨着一两句话说不清楚,干脆发了语音通话。
谢陆扬在调职去市前是经管部的头儿,给出的建议都很具体,顾宁记性不好,怕忘,于是趴到茶几上边聊边记录。
过程中在里屋突击复习的江邵出来了两次,一次喝水,一次上厕所,两次都瞥了顾宁,但顾宁一直低着头没发现。江邵第三次出来时,顾宁刚好一脸笑意地跟谢陆扬道完谢,抬起头瞧见枕边人正凝视着自己,傻乎乎地问:“复习完了?”
江邵一句话没有,拿起顾宁的手机翻到聊天记录,看了没两眼,语气很冲地问:“这姓谢的谁啊?”
“公司领导。”顾宁答。
“什么领导让你这么乐?”
顾宁从江邵不善的表情里看出了不妙,他猜江邵准是书看烦了没处撒火呢,这种时候必须顺毛捋,否则没好果子吃。
顾宁把谢陆扬和苏舟的关系、自己和苏舟怎么认识的以及他们俩现在都不在市这些一五一十给江邵讲了一遍,江邵听完哼了一声,回屋了。
顾宁看事情过去了,哼着歌开始收拾屋子。
“你小点声行吗?”
“哦。”
顾宁乖乖闭了嘴,可没几分钟江邵又不乐意了。
“你非得现在忙活?”
顾宁正在换床单,听见江邵这么说,停下手问:“打扰你了?”
“废话,来来回回晃得我眼晕。”
“我马上弄完了。”
顾宁说着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谁知江邵跟一分钟都忍不了似地,抓着他往客厅走,顾宁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人就被按在椅子上反绑了双手。
江邵随便拿了本书,翻到其中一页摊开在顾宁面前的桌上,指着说:“不许出声,把这两页背下来,我待会儿检查。”
顾宁一下子明白了,江邵这是想玩他了,他也想。他知道这种情况江邵不会给他太长时间,于是抓紧时间去看眼前的书。
江邵出来的时候,顾宁刚背下前三行,剩下的只大概有个印象。江邵拉起他,把椅子拖到沙发前,给他蒙上眼睛脱掉裤子,叫他张开腿重新坐下,然后两脚分别蹬在他两条大腿内侧,咳了一声问:“背下来了么?”
顾宁本来一直在心里默念好不容易记住的那头三行,可江邵这一问,他忘了一半。生怕自己连一句都背不出来,顾宁赶紧把还记得的那一行半秃噜了出来。
“没了?你他妈狗脑子啊?”
“狗可不就是狗脑子么”顾宁小声嘀咕了一句,结果换来大腿根的一阵刺痛。
“再他妈贫一个?”
顾宁不知道刚刚戳到自己的是什么,但是惹江邵生气肯定不是明智之举,所以他立马端正了态度:“贱狗不敢了!爸爸您别生气,我真记不住了。”
“你他妈能记住什么?就记着发sao了吧?都他妈快杵房顶上了!”
江邵说着用手里的东西戳了顾宁早就立起的小兄弟一下,疼得顾宁猛地一抖,想合腿,却被江邵蹬着无法做到,只得继续认错。
江邵没理他,把手上的东西开到最大,伸到顾宁耳边问:“这档位怎么样?治得了你的sao病么?”
顾宁一听,这嗡嗡嗡的声音很明显是电击棒,吓得他直求饶:“爸爸!爸爸!贱狗真错了!您别吓唬我!”
顾宁一害怕就话唠,一个劲儿地叫爸爸,江邵怕大晚上的被邻居听见,连忙制止他:“闭嘴!再叫唤信不信老子把它捅你逼里?”
顾宁狂点头,表示自己绝不出声。
“Cao!”江邵骂了一句,关掉开关问顾宁:“踢蛋和全身,选一个。”
这两样都不好受,顾宁试着问江邵:“爸爸,有没有第三个选项?”
“有,”江邵慢悠悠地补充道,“第三个就是你滚出去待俩小时再回来。”
一听这个,顾宁立刻回答:“贱狗选第二个。”
“第几个?”
江邵问得轻飘飘的,但顾宁对他这种语调再熟悉不过——这是对答案不满意的意思。
“第第一个,爸爸。”
话音刚落,江邵就起身把顾宁揪下了椅子,顾宁跪在地上,江邵命他劈开腿,提醒道:“别给老子杀猪叫。”
顾宁也想叫得yIn荡点,可江邵有时下脚太重,他没背过气去就不错了。
“爸爸您能轻点吗?”
顾宁还没说完江邵就一脚背踢在了他最脆弱的地方,紧接着是第二下,第三下边踢还边问:“是这样么贱逼?够不够轻?爽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