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握玉凝视着白衣上的血迹,不知如何回答他的问题,机会哪里是靠别人给的正欲离去时忽地有人轻叩房门,随之传来一清脆女声,语气焦急:“公子,您可还好?”
沈握玉认出那是方才被他支开的沈怀锦的侍女画眉。屋外站着两个不相干的人,他不愿再同男人纠缠,让旁人看了笑话,或窥到这有悖lun理的秘密中的一毫一厘,便思忖要不退让一步。
他抬手抹去眼角的温热,言辞恳切道:“昨夜、前夜的事我都可以既往不咎,只是今后还请兄长好自为之。”
杏眼里的泪水却似断线的珠子,沿着雪白的下颌一颗一颗坠下,少年白嫩的脸就如同蒙了水汽的蔷薇花瓣,脆弱又美丽。
男人只木楞地望着他,手里死死揪住一截宽袖,任他如何拉扯也纹丝不动。
画眉没有听见主子的回复,不敢贸然进屋,一直在门外轻声呼唤,听得沈握玉烦心不已,生怕她忽然推门而入,当即运起全身的劲儿,刺啦一声撕开雪白的袖口。
修长的手指仍紧攥着剩下的半截袖子。
沈怀锦猛地站起身来,趁其不备拥了过去,紧实的双臂箍住细瘦的腰身,苍白的脸深埋在携着皂角清香的乌发间,不断亲吻娇小的耳垂与雪白的颈子,好似安抚怀中颤栗的人,又好似自我安慰,“玉儿,你知道我要的不是这个你还是恨我吧,恨我也好。”
无端的原谅只会让他更加心慌。
“你松开我!”两人体型相差甚远,力量悬殊,任沈握玉如何挣扎也摆脱不了男人的怀抱。
他心生悲切,哽咽道:“那你想要什么,继续折辱我吗?”
男人还要争辩:“玉儿,我从未想过要折辱你,只是不知如何靠近你——”
“荒唐。”沈握玉一听此言,直接打断他的话。他浑身似被暴雨淋过一般冰凉,只有眼眶里一滴未落的泪是温热的,本来存的三分容忍也化作烟尘。
“想没想过又怎么样,你不是已经做了?孝、悌、忠、信、礼、义、廉、耻,兄长还记得这八德中的哪一条?你鬼迷心窍时可还记得我是与你血脉相连的手足?”
每一字皆如一把利剑,直直刺在沈怀锦心口,痛得他低头去看沈握玉。
昏黄烛光里,怀中人的眼仍熠熠生辉,他在这双眸子里只看见了自己,也只想看见自己。
“自然是记得。”
“也恨不得立即让你知晓,射了你一肚子Jing水的yIn贼正是我,好邀你与我共沉沦。”
沈怀锦含情脉脉地盯着沈握玉,沉声说罢却一把抓过瓷白的手腕将人摁在半人高的书案上,不容分说地分开他的两腿,坚硬的膝盖顶在脆弱的Yin户,隔着衣衫搓弄两侧肥大的花唇。
“玉儿,为兄没有耐心再哄你了。若不是我故意纵容,你真以为自己能持剑靠近我半分?”他话说得猖狂,却是大致属实,凭沈握玉半吊子的功夫是绝伤不到他的。
男人宽大的手掌顺着沈握玉的腰肢一路下滑,摸到胯下沉睡的玉jing逗弄起来。沈握玉心生恼怒,屈起右腿胡乱地去蹬男人的胸膛与腰腹,只听沈怀锦闷哼一声,却仍不肯松开他。
竟好色到连自己流血的伤口也不顾,哪里像他眼中那个清冷克制的兄长?
“沈怀锦!你嗯唔”
男人俯身堵住他的双唇,修长的手隔着薄薄的绸裤握住翘起的jing头,两指停在马眼附近颇有节奏地摩挲,片刻以后就把jing身搓揉得膨大许多。
沈握玉的身子全不受他的控制,敏感得受不了一点刺激,只是被男人的膝盖搓揉两下花唇,贪食的rou蚌就已馋得一张一合,颤动的花蒂肿大挺硬,深处稀稀拉拉地流出透明的蜜ye。
男人敏锐地察觉到一股chaoshi之感弥散开来,啃咬过沈握玉的下唇,言辞恶劣:“玉儿,你这saoxue一碰就喷水,今后还能离得了男人吗?”
“滚唔”沈握玉甫一张口又被男人堵住双唇,丝毫不给他喘气的机会,粗砺的舌轻松钻进他的口中,狠命戳刺娇嫩的内壁。
他颤着腰身要躲,后脑却磕到一方坚润的端砚,痛得眼角沁出泪珠。
男人见了心疼不已,松开他的手腕,一把挥开桌上的杂物。
那覆在玉jing上的大手也缓缓下移,隔着shi透的亵裤摩挲着rou蚌,时不时地摁压两下中央的rou缝,拨弄两瓣肿胀的小花唇,却总不给他一个痛快。
那熟悉的快感chao水般涌来,让人不自觉地沉浸其中。
沈握玉浑身似泄了劲儿一般,无力地躺在书案之上。发间的玉簪挣扎中不知落在何处,浓密的墨发铺散开来,映着一张小脸更显白皙,本应是一副不谙世事的纯洁面容,明亮的眸子却蒙了雾气般迷离,眼尾也因沾染情欲而变得chao红。
像夏日里挂在枝头的桃子,快要成熟又透着青涩。
画眉提着一盅冰糖雪梨水站在门外,唤了许多声“公子”,能听见断断续续的争吵声,还有硬物落在地板上的闷声,却迟迟听不见屋中人的回话,已是焦急得直跺脚。
她问一旁的云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