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屹川怔愣了好一会儿,纪尧雨这身明星般的装扮,前一刻还在视频里,这一分钟就出现在他面前,看得见,摸得着,吻得到。
这个完美的男人,只属于他一个人。
于是,许屹川再也等不及,扑上去,把每天幻想无数次的冲动变成了现实。
近乎撕扯的吻,掠夺着彼此嘴里稀薄的空气,两个人的体温都烫得惊人,仿佛干柴遇上烈火,一触即燃,再加一缕造势的风,越燃越烈。
两个人一路亲,一路脱,到卧室时彼此都不着一褛。
许屹川爱纪尧雨西装革履,光鲜亮丽的模样,更爱他赤身裸体,为自己而勃起的美景,他一眨不眨地看着纪尧雨,哪怕是被狠狠贯穿,也没有皱一下眉头。
纪尧雨也在看着他,双目赤红,带着shi意。
许屹川努力克制住呻yin,但纪尧雨偏偏总往他的敏感点撞,隐忍的呻yin被撞得支离破碎,变成了短促的呜咽。
赤红的脖子被舌尖舔弄,起了一圈鸡皮疙瘩,牙齿叼住那柔软的皮肤,轻轻拉扯啃咬,很快就出现了一个鲜红的印迹,纪尧雨一边吻,一边说:“老婆,叫出来。”
“嗯老公我好想老公啊啊啊好深好胀nai吸nai老公求求你碰碰它”
许屹川不再隐忍,呻yin一声高过一声,仰着脖子,挺起胸膛,把一对Jing壮的胸肌送到纪尧雨嘴边,纪尧雨咬住那凸起的nai尖,用牙齿碾玩,涨红的ru头被提起一小段距离,又弹了回去,虽然效果不如女人那般软弹,但看着也别样勾人。
呻yin声,喘息声,水声,rou体撞击声,汇合成一首yIn糜的曲调在卧室里回荡,身下的床单已经皱得不成样子,两个人像是要把这几个月没能做的爱都讨回来,化身发情的野兽,说不清谁比谁更疯。
许屹川不知道射了多少次,身下的床单全是黏腻的水渍,两个人从正面的姿势换成了背入,卧室里漆黑一片,月光来的正是时候,洒在许屹川一对肌rou虬结的肩胛骨上,画面重叠,纪尧雨突然就失控了,本来抽插的频率就快,这下更是毫无章法地乱捅一气,又快,又狠,又准。
“老公太快了嗯啊啊啊啊我受不了了”
纪尧雨无暇顾及许屹川受不了什么,因为此时此刻他也有些忍不住了,在那紧致的xue道里快速抽插了上百下,最后倒在那宽阔的背上,射Jing了。
许屹川一阵颤抖,大声叫着“出来了”,纪尧雨隐约间听到淅淅沥沥的水声。
性器还在xue里不断研磨喷Jing,纪尧雨一边吻着许屹川背上的汗ye,一边握住他的性器撸动,那软成一团的Yinjing早就射干了,焉头耷脑的。
感受到不同寻常的shi意,纪尧雨侧过身子检查,许屹川的身子和身下的被褥全都shi透了。
哪里来这么多水?
一股腥臊的味道扑面而来,纪尧雨瞬间明白过来,刚才那句“受不了”和“出来了”到底指的是什么。
他沉默了片刻,随即轻轻一笑,将许屹川翻了个身,压在泥泞的床单上,许屹川的脸颊滚烫,不敢正视纪尧雨,直往对方颈窝里钻,纪尧雨掰正许屹川的头,吻住那张嘴,说:“老婆,尿了。”
许屹川挣扎了两下,便认命般夹紧纪尧雨的腰肢。
丢人就丢人吧,和老公温存要紧。
纪尧雨短暂停留了一天,又飞回了市。
他们约定好,无论再怎么忙碌,每个月都要和以前一样抽空回去看爷爷,所以就算长期分居,但每个月都会见上一面,缓解相思渴。
遇上小长假,许屹川买好了机票提前去市,想给纪尧雨一个惊喜。
许屹川凭着印象来到了纪尧雨的办公室,里面空无一人,他坐着等了好一会儿,一直不见有人来。
他跑去前台打听,才得知纪尧雨今天在十九层的摄影棚里拍照。
前台小妹非常热情地说:“需要为您打电话联系纪先生吗?”
许屹川摇摇头:“谢谢,不用,我自己上去。”
十九层是“”的摄影棚,整层都被装修成大大小小的摄影室,中间搭了个非常漂亮的台,用来举行新品发布会。
许屹川刚出电梯就被起哄的声音吸引,他放眼望去,台上那个万众瞩目的年轻人,不是纪尧雨又是谁?!
许屹川被狠狠惊艳了一把——
纪尧雨一袭银色西装,仔细看,里面什么都没穿,nai白色的胸肌若隐若现,过长的刘海梳向脑后,用一个Jing致的钻石发箍别着,左边嫩红的耳垂扣着一个钻石耳钉,手上,脚踝上都缠着一圈闪烁的钻石,就连光脚踩着的都是一地碎钻,整个场景银光闪闪,仿佛进入了一个奢华的钻石海洋,一般人完全不住这种场景,稍不注意就会变得庸俗,而我们的主角不一样,他天生自带高贵气场,比钻石还闪耀,他不再惧怕镜头,朝镜头递去一个淡淡的,慵懒的微笑,仿佛在告诉所有人——他就是最贵的奢侈品。
许屹川怔在原地,不敢轻易上前打扰,他隐身于人群后,眼睛一眨不眨地聚焦于舞台,虽然纪尧雨此刻的神情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