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屹川一睁眼,就看见怀里睡得非常安生的脸蛋,心里倍感甜蜜,下面硬得厉害,但后xue隐隐传来的撕裂感,还有更加强烈的异物感,提醒了他昨夜的疯狂。
他们在浴室做了两次,睡到床上又忍不住来了两次,许屹川不愿意纪尧雨的性器离开他一丝一毫,于是,两个人就着插入的姿势睡去。
而身体里的性器,因为晨勃的原因,撑大了许屹川红肿的后xue,许屹川满脸涨得通红,勃起的性器蹭了纪尧雨一小腹的透明粘ye。
许屹川轻轻撩开纪尧雨额前两缕发丝,印上一个吻,在心底说:“宝贝,早安。”
纪尧雨像是有心灵感应似的,睁开朦朦胧胧的双眼,微微皱起了眉,脑海里除了渴便没有其他想法,砸了咂嘴,道:“哥渴”
许屹川拿起床头的水杯喝了一口水,贴上纪尧雨的唇,将水渡了过去。
一口水下肚,两人的唇舌却没有分开,吻越来越深入,纪尧雨本能地扭动下体,在那黏糊糊的xue里小幅度抽插起来。
“嗯啊唔”许屹川忍不住呻yin出声。
纪尧雨突然如梦初醒,回忆起昨夜的疯狂,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他遮住羞红的脸,不停道歉,性器却依然坚硬如铁:“对不起,哥对不起”
许屹川吸了一口气,夹紧后xue,问:“对不起我什么?”
纪尧雨被夹得呼吸一窒,声音都颤抖起来:“唔嗯让你让你疼”
“不疼,我很舒服,”许屹川抱住纪尧雨,埋头亲了亲他头上的发漩,“宝宝,张嘴,舔一舔”
纪尧雨从指缝中看见眼前一片Jing实的胸膛,上面几道鲜红的抓痕,两粒ru头又肿又硬,像是期待采摘的鲜嫩果实。
纪尧雨喉头又是一阵干渴。想吸看看,里面是否会有解渴的ru汁。
来不及想太多,纪尧雨立刻凑上去咬住了其中一粒ru头,许屹川突然“啊”了一声,喘息带着不同寻常的媚意,“舒服嗯宝宝在吸nai了想要想要宝宝插我”
男人低沉的嗓音和恬不知耻的内容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纪尧雨将nai头吃得啧啧作响,感觉那温暖的甬道变得更加shi润,他抬头望着许屹川颤抖的下颌角,咬着nai头问:“哥我、我可以吗”
“可以”许屹川抬起大腿裹住纪尧雨的腰肢,后xue往纪尧雨的性器沉了几分,两个人早已结合得密不透风,“老公,你不想Cao我吗?我里面很舒服的吧嗯哈啊”
一听“老公”两个字,纪尧雨再也忍不了,开始没命地顶弄起来,直把许屹川后面的话顶得支离破碎。
“好大尧尧宝贝怎么那么大啊太满了呃嗯啊啊”
纪尧雨被许屹川夸得耳垂都红透了,“不要说了”
“我我是在夸你我的宝贝最棒了我宝贝的宝贝哈啊也是最厉害的好舒服”
纪尧雨狠狠吻住许屹川的嘴,堵住许屹川一嘴儿的风sao话,“叫你不要说,还说。”他轻轻拍打许屹川结实的屁股。
这一打,许屹川抱住纪尧雨一阵乱颤,居然射了Jing。
“又射了”纪尧雨叹为观止,他算了算,许屹川从昨天到现在已经射了有七八次。
许屹川平复了呼吸,厚脸皮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什么?”纪尧雨听不懂,怎么跟花扯上关系了。
许屹川翻身坐上纪尧雨大腿,姿势变成了骑乘位,扶起纪尧雨的性器,一屁股坐了下去,一路畅通无阻,直捣黄龙。
“啊”
“嗯”
两个人同时叫出了声。许屹川居高临下地看着纪尧雨,“你是花,最漂亮的花,我的漂亮媳妇”
纪尧雨娇羞地瞪了许屹川一眼,以前怎么没发现川哥嘴皮子这么赖呢。
“谁是媳妇?嗯?”纪尧雨坐了起来,臂上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托起许屹川的屁股,又将它重重放下,用实际行动来宣示自己的身份。
“啊啊嗯我是我是媳妇”
“我是谁?”纪尧雨吸住许屹川的nai尖问。
“你是老公我的小老公呜不要那里”
纪尧雨不仅学习聪明,床事这块更是无师自通,他找准许屹川的敏感点不断进攻,问:“还要不要乱说话了?”
“不不说了要被Cao死了嗯啊啊啊啊”
纪尧雨轻轻笑了一声,力道也减轻了不少:“不会的,我舍不得。”
许屹川开始扭屁股:“快我想死”
纪尧雨满脸黑线,看来谁都阻止不了川哥说荤话了。
昨夜刚换的新床单又被两个人的体ye弄得一塌糊涂,但谁都不会觉得麻烦。
许屹川和纪尧雨一起奔赴过很多个美梦,迎接过很多个清晨,以后的每一天,也会像现在这样——
闭上眼睛,你是梦境。睁开双眼,你是生活。
许屹川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毅力,还好他平时坚持锻炼,才不至于在纪尧雨狂轰滥炸下垮掉,甚至还能收拾残局,做个早饭什么的,就是双腿暂时无法合拢,走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