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贵族还未来得及反应,曾经权势滔天的教廷已经轰然倒塌,由晋神的卡恰一手建立的凡人也能修行的灵宫代替教廷,代替教廷成为与世俗并列的独门机构,曾经气宇轩昂高高在上甚至压制圣童的主教们一夜之间沦为奴隶失去男根在灵宫外殿做苦奴,投靠卡恰的主教虽保住身躯,却也大不如从前,连曾经被选为继任教皇的明滚也自愿去势,投于卡恰门下,一时间许多贵族骤失盟友,却无力回天,只得聚在一处,暗自交流。
歌伶们的每日功课也由yin唱圣歌转为修习灵力,亚索端坐殿内,高声为每个歌童讲解感知灵力的方式,一干歌童按着亚索的指引感知灵力,开始修行之路,而早就被多兰指引着能自主修行的木真三人此刻仍如往常一样,侯在寝殿侧殿里,等待两位主人的醒来。
静谧的寝殿内,卡恰一头金发裹在丝巾里,紧紧抱住多兰,均匀的吞吐呼吸,薄薄的凉被沿着卡恰完美的身体曲线凹陷着,又轻柔搭在多兰身上,多兰整张小脸都埋在卡恰微微发育的双ru间,闻着似有似无的nai香味睡的十分香甜,木真韦恩端着托盘走进卧室,掀起薄被为两人清洗泄口,睡梦中的卡恰配合的张大双腿,任木真清洗,木真仔细清过卡恰身下粉嫩小口后并未上前吮吸圣ye,卡恰自彻底晋神后便再无排泄的需要,只是卡恰多年以来习惯按时被人照料泄口,仍是保留了这么个令人费解的习惯。木真待韦恩帮多兰吸出圣ye清理干净后,才与韦恩一同走出寝殿,回到侧殿,边修行边等待主人的传诏。
而圣宫仍然保留的忏悔殿里,舞ji们双腿大张任人摆布,如往常一样yIn叫连连,但一边伺候的神侍却被换成了只被割去rou根保留卵蛋的曾经的主教们,听着舞ji们的yIn叫和眼前香艳的画面,下腹坠胀难耐,却无处发泄,却依然要在平民发泄完后,老老实实用清水帮舞ji们冲洗使用过度的下体,一天忍耐下来,卵蛋憋的酸疼,舞ji们送走最后一批客人,待贱奴们为自己清洗净下体,从木椅上爬起,聚在墙角靠着窝在一处,肆无顾忌的交流起来。结束工作的贱奴们难耐的揉弄自己仅存的蛋囊,却得不到解脱,几个年长的舞姬对视一眼,起身拖拽两个贱奴到墙边,剥去衣袍,摸了把肿胀的卵蛋,闹起来,“杰克逊主教大人怎么肿的这么厉害,人家躺好,主教大人想让谁伺候您呢,哈哈哈”
杰克逊敢怒不敢言,闭眼无视舞姬的嘲弄,舞姬们却不放过他,贴着他用下体蹭着他肿胀的两粒卵蛋刺激的他更加难耐,舞ji们看杰克逊的窘迫,将杰克逊按在地上,张腿用红肿的xue口狠狠蹭着杰克逊肿的发紫的卵蛋,不住的羞辱他。
一边值守的莫吉托任由舞ji们胡闹,转头却在忏悔殿转了几圈,拉着低级伶童耳语一番,搬来数个开口木盒放在舞ji舞姬们的木椅边。贴上写着赏金两字的红纸,做上记号,与舞ji们的名号对应起来。得令的伶童抄起空白的一摞纸,揣着鹅毛笔与墨水,奔出殿外扎进刚出忏悔殿在广场聚拢休息回味的平民们温和的询问,将一摞纸都写满才回到殿内,使得莫吉托能在次日清晨宣布了一项重大改革。
忏悔殿从那日起,新增赏金制度,每位舞ji舞姬为平民服务完毕后,由客人自行打赏,每日赏金收入最低的舞ji或是舞姬,将要为其他舞ji舞姬清洗身体,连续一周赏金最低的舞姬,将会被罚进马棚刷马三日,若持续更久最低,还可能被主人彻底打进马棚充作母马。而除赏金以外,低级灵官将根据客人们的口头评价撰写舞ji录,每周对在册舞ji进行排名与服务评价,评价最差者将受鞭刑,持续差评,也极有可能被打入马棚。
自此以后,忏悔殿舞ji们在白日服务时越发卖力,吸引客人投掷赏金的花招更是层出不穷,舞ji间互相攀比着卖弄风sao,引得前往忏悔殿的平民络绎不绝,而每日清晨上职前的例会,舞ji们都要仔细聆听灵官宣读每周的舞ji录,寻找客人对自己的评价,帝都的红灯街也因此落寞不少,小门小户的ji女与暗娼如临寒冬,坚持数月,最终改行,连东街最热闹的ji院也少了两成常客,运营艰难。
而灵宫的忏悔殿却日日喧嚣,自皇帝暗暗与贵族们角力起,数家被罚没的贵族的年轻女眷子嗣被皇帝送进灵宫,受刑后打进忏悔殿充作新舞ji,一时间忏悔殿在颇有经商天赋的莫吉托的管理下生财有道,成为灵宫一大经济来源。
而摇身一变成为宫主的卡恰,却将所有琐事丢给多兰,美曰其名锻炼多兰,实际上却沉迷于在贵族妇女的茶会上流连,打扮的花枝招展整日玩乐闲逛,甚至由于他出门必带一个一身粉嫩的伶童服侍,贵族妇女里也开始流行养着一个阉童在手边侍奉,一时间净身所收纳的阉童供不应求,贵族们争相砸下丰厚礼金求聘阉童。而卡恰美艳的装束也被贵妇们争相追捧,成为帝都新时尚。
而可怜巴巴的多兰,则独自窝在灵宫里,有条不紊的处理灵宫内的大小事务,搂着跟卡恰一样胸口开始发育的木真窝在宽大的卧榻上,命木真捧着文件夹,敞开胸口让多兰一边抚摸柔嫩的双ru一边处理工作,小日子也过得滋润无比。
一段时间的焦头烂额后,转眼又迎来了帝都的第一场初雪,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