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忏悔殿比昨日堆积了更多闻风而动的底层男性,咧着一口黄牙互相揶揄着,搓手期待殿里被调教成舞ji专供底层男人纾解欲望的贵族小姐与少爷们,议论着昨日轰然倒塌的索罗斯家族与帕兰朵家族,满嘴尽是不堪入耳的浑话。早就抵达殿内的安琪拉揉了揉饱受摧残的下体,伸手抠了抠洗净的Yinxue,勾出足足的yIn水,摸着从子宫里垂出的银链,安心的躺好,扭头看着一脸绝望的男子,心里却生出一股庆幸。
低级神官拉开忏悔殿大门,放入两名青壮男子,两人对视一眼,做出选择,还是处男的年轻男子摸了摸完全暴露在空气里的安琪拉的下体,转头对已经开始在巫师身上Cao弄的大哥发问“大哥,不是说婊子的下面都是黑的跟鲍鱼似的?怎么这个sao货是红的”
大哥头也不回,笑骂道“你这个雏儿就不懂了,那些低等娼ji自十岁前后就被破身出来卖,又无正经秘药养着,当然又黑又松,忏悔殿的舞ji可与那帮贱货不同,人家得是正经贵族家的小姐,让教廷好生调教安养一番,才能出来吸纳咱们的罪孽,怎么会跟那帮婊子一样?”
男子解开裤头,露出sao臭的黑色rou根,对着安琪拉红艳的下体,直直捅去,却顶在安琪拉尿道上,安琪拉无奈的伸手扶住rou根,另一只手抠开自己的Yinxue,柔媚的引导道“教友请入此地”男子顺着安琪拉的指引顶入火热shi软的Yinxue,天生的直觉控制大脑,狠狠往里顶弄,爽的不能自已,摸着悬着银铃的银链,狠狠往外扯,边扯边问“这是什么,怎么还塞在小比里?”安琪拉未曾生育的宫颈牢牢含着子宫里被主教塞入的银猫,银链扯动银猫砸在安琪拉脆弱的宫颈上疼的安琪拉失去控制,失声痛哭,一旁监视的神官忙上前推开男子,伸手进去摸了摸安琪拉Yinxue,对男子解释道“舞ji子宫里被主教置入了圣物,只有圣物在身体里,舞ji才能完美的化解诸位的罪孽,请您不要随意扯弄圣物”男子愣了愣,按了按安琪拉的小腹感受到安琪拉腹里的硬块,继续猛烈顶弄。
待兄弟二人发泄完毕,请出殿外,神官又一个接一个放人入内,轮值的卡特看着忏悔殿外悠长的队列,闷闷不乐,积蓄了不少ru汁的双ru胀痛难耐,自从儿子被卡恰派人抱走送给远房公主收养,自己双ru的ru汁只有亨得利晚间才有空全数吸出,十分难耐,听着殿内jianyIn声,不由地庆幸儿子已经逃离这个吃人的魔窟。
而远离外廷独居一隅的临涛圣殿里,早已醒来的多兰抬起卡恰的手,爬起来靠在枕头上,示意莫吉托捧来书册安安静静的自习教材,直看到小腹坠胀与卡恰一同达到泄点,才将书扔到一边,躺下张开双腿,享受韦恩的服侍。又发了会呆,才等到卡恰睡醒,卡恰揉揉眼,捏着多兰已经趋近于心型的蛋囊,拉着多兰坐起,熟练的将定型玉球塞进多兰的空囊里,束好rou根,插上镶了一颗粉嫩孔克珠的鸟簪,给多兰套上一对墨绿的棉袜在大腿上绑好,穿戴好抹胸束腰,给多兰和自己分别套上一条墨绿的丝裙,披上两件红色天鹅外面的白貂皮披风遮住雪肩,为两人戴上饰满鲜花的礼貌,踩上薄皮马靴,带着十几个歌殿掌事,往吵闹不停的地牢奔去。
卡恰带着多兰端坐在地牢入口的宽敞大厅里,并没有亲自下到肮脏的地牢里,亚索领着一干歌伶将饿了一天一夜的贵族男女们拉到大厅,不待圣童吩咐,就挥舞手刀将囚徒们的仅存的衣袍割碎,多兰看了看依旧颐气指使的索罗斯夫人,只见她通体雪白,肌肤紧致,ru房坚挺,依旧风姿尚存,不由地在心里赞叹两声,卡恰点了点仍然年幼的女童,示意亚索将女童抱去济慈院,看着成年男女和少女,男童,摸着下巴心里慢慢打量。
多兰想起昨日跪在自己面前的男童,对着莫吉托招了招手,示意莫吉托将男童领来,男童穿着合身的礼袍小步跑到多兰身边,多兰看着顺服的男童,出声“孤不论你原来叫什么,以后你就只准叫鹰犬,明白吗?”男童低头应下,“那么,现在,去给孤把索罗斯家的未来继承人拉出来,再给孤说说他家的女儿们”鹰犬点了点头,转身走到男童堆里,扯出一个一脸傲气的7,8岁的男童。多兰看了看白嫩健康的的男童,瞪了瞪男童股间刚刚开始发育的rou根与饱满卵蛋,转头拉着卡恰的斗篷,商量着“哥哥,这么小的男童做舞姬是不是太小了?要不还是送回皇帝那让他养两年做营ji去?”
男童愤怒的从鹰犬手里抽出自己的胳膊,往前想扑咬多兰,却被鹰犬狠狠抱住压在地上,愤怒的他抬头恶狠狠盯着多兰,虽是儿童却满嘴恶毒“波多家的贱种,你没有资格审判我!你才是千人骑万人Cao的营ji!贱货!送你进教廷的人是你爹!你凭什么报复我们索罗斯家!我们索罗斯家高贵的血脉绝不会成为低贱的ji子!”
多兰拍了拍华丽丝滑的裙摆,笑着看着仍然不识时务的男童,转头对着卡恰笑到“哥哥,他还以为他能做个ji子呢,多兰可不想成全他”
卡恰拍了拍多兰的手背,示意亚索将男童拎到面前,拿起皮鞭拍了拍男童松散的routun,转头对多兰建议“这孽畜皮rou太松,即使调教一番扔进忏悔殿也用不了几天,不若早早打入畜场,如今年岁尚小,便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