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走了已经有一天了,在这大约估计有一天的时间里,杨泽花了三分之二的时间从假死瘫软的状态里恢复过来,剩下三分之一的时间则像一个游魂一样在这间房子里游荡。
这里显然是特意准备用来囚禁的地方,无论是浴室还是卧室都没有生活的痕迹,浴室的盥洗柜里只是塞满了润滑剂和千奇百怪的假阳具。
他来到了之前的房间,一边是冷冰冰的妇科检查椅和无影灯,另外一边是整墙的铁柜,摆满了打了结的绳,长短不一材料各异的皮拍皮鞭,口枷肛塞和其他林林总总的性玩具。
其他房间也除了性爱工具就空无一物,没有窗户,听不见外面世界的声音,整个房子里昏暗yIn靡。
男人在外并不是这个样子,人人都说陆医生友善对人,只是总隔着一层磨砂玻璃似的离近了就看不清。
只有在暗场里的时候,就算身边来来往往的全是妖魔鬼怪也只稍微揭开一点人皮面具,露出一点心底黑色的爪牙。
暗场的老板熟知陆医生尽管看起来温文尔雅,实际上是个手黑会玩不好惹的,人一来就请上了二楼视野好的角落里坐下,刚安置好下面的灯就全暗了,只剩下中心升降台那明晃晃一束聚光灯照着。
灯下一张解剖台上绑着一具仰躺的人形,原本皮肤应该是小麦色的,被亵玩得久了,整个人呈现一股Jingye和色欲浇灌出来的yIn荡下贱的蜜色,头被固定着侧向看台方向,含着口枷流了一滩唾ye,那半张英挺俊俏的脸就浸在自己的唾ye里微微喘气。
不一会就有工作人员上来给解剖台上的男人Yinjing根部打了一针,他几乎是瞬间就勃起了,腰下被高高垫起,类似强迫着他下腰的姿势,健康紧致的腰部柔韧性也十分优秀,显得Yinjing愈发的高挺竖直,尺寸不小,眼尖的人还会发现Yinjing下方的后xue也蠕动地更加快了,胸口以上的部分泛起情chao的艳红。
被绑在台上的男人只能面对着观众展示脸上迷乱的表情,yIn乱里夹杂着对身下未知动作的恐惧。
工作人员带着工业用塑胶手套的手一握上高高挺起的Yinjing,直接就猛地撸动了起来,手套内侧的硬质塑胶突起狠狠地摩擦着Yinjing外部,带动外层皮肤上下滑动,男人肿胀的gui头也一下一下地露出暴露在灯光中。
不一会,另外一个工作人员上场,拿着一个开盖的小瓶在男人面前轻晃了晃,又扇了扇,观众猜测大概是某种促进性欲和缓解疼痛的药物。因为被撸动Yinjing的男人在闻过之后,更加猛烈的发情了起来,缀着两颗挺立ru头的胸脯剧烈起伏,ru尖颤巍巍地在空气里来回晃动,夹弄的后xue变得松弛了一些,前面后面和塞着口枷的嘴里都shi哒哒地滴着水。
场下的观众逐渐多了起来,场子里也变得闹哄哄的,杂七杂八的荤话和羞辱不断地朝着那张英俊又yIn靡的脸吐去,有时还带着两口唾沫和其他不明ye体:
“撸断他的sao鸡巴!”,“sao逼,真想把你的nai头掐肿了再咬下来!”,“只摸前面能爽吗?逼里痒不痒?”,“到底什么时候才开始拳交?老子想马上就锤烂这贱货的肠子!!”
于是陆谙就明白了,今天的好戏是要拳交台上这个英俊迷人的婊子,拳交作为有风险的项目,即使是在暗场里也不容易见到。
这需要工作人员有足够的熟练度和掌控力,辅助一些药物和工具,即使这样,带给受体的伤害也是难以形容的。
几乎所有表演过拳交的人最后都没法继续正常生活,运气好被买下来成为家用rou便器,或者直接变成最便宜的站街卖的逼,也有松的紧不回来完全没法Cao的,就只能给有钱人的狗当母狗,天天和公狗一起关在笼子里,公狗想交配了就趴在狗鸡巴下面摇屁股被灌Jing,被当成新鲜事物展览给客人观赏。
回过神来,场上的男人已经射了一次,Jingye喷洒又落下,粘在男人的胸脯上,他艳粉的Yinjing射了却没有软下来,仍然竖直挺立着,面朝观众席的脸微微失神,整个人由于沉浸在快感里松弛下来,后xue也微张着露出肛口的软rou,出人意料的是处子般纯洁的嫩粉色。
播报员平淡的声音响了起来:“这只母狗在这之前只经历了Yinjing和ru头的改造与调教,我们大幅增加了敏感度,也进行了一些条件反射练习,今天对后xue的拳交将是这个贱货的第一次开张,在表演完成后,按惯例他将任由在场的各位享用,限时到明天早晨八点我们回收为止,那么祝大家观赏愉快,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
男人的会Yin处又被注射了一针,然而他的Yinjing也只是更加的涨红了一些,仍然被腰部的支撑强行保持着下腰的样子,后xue被淋上了大量的润滑剂,台上的工作人员一手轻柔抚弄上方的双丸,另一只手不时在肛口轻按着试探,就这样不急不忙安抚了一会后,把玩着脆弱睾丸的手忽然用力收紧,而另一只手握拳,在没有丝毫扩张的情况下一拳打进了男人紧闭的肠道!
台下爆发出巨大的欢呼声,兴奋和rou欲吞没了人们的理智,有人不停地挥舞拳头,仿佛希望Cao进去的人不是工作人员而是自己,也有人对着台上撸动自己的Yinjing,眼里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