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泽在陌生的床上被光刺醒的时候,他清晰地回想起前一天发生了什么。
男人给他注射了针剂,然后他开始摇晃自己的屁股,在男人眼前开着腿张着尿口失禁漏尿,以为自己是在镜头面前展示身体以供单身男人撸管的色情狂,拿下流的玩具往下体里塞,还在所有他之前一直觉得恶心的事情里获得快感,不停地高chao,就像女人一样。
他甚至有一瞬间认为自己在这里是幸福的。
杨泽在这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感受到了他二十几年以来经历过最深刻的绝望。
他蜷起腿捂住脸,喉咙里呕出模糊不清的呜咽,眼泪从红肿的眼眶里源源不断的溢出来,顺着手掌流下去,打shi了雪白的枕巾。
男人进来的时候,杨泽紧闭着眼睛已经不再哭泣,仍然保持着蜷缩的姿态,倔强的背对着他,脚尖绷得发白。
男人绕过床伸手从杨泽嘴里轻轻扯出他紧紧咬在牙间的手指,摸了摸指腹已经见血的牙印,心情十分奇妙。
他本来应该生气的,他的玩具经过了教训还不知深浅,像一只愚蠢的笨兔子,表达愤怒只知道咬自己的手指,还没意识到他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他自己。
男人又好气又有点想笑,他的玩具还得好好教一段时间才能学会怎么当一个玩具。
“如果你还不会叫主人,就一个字都不用再说了。”
杨泽还是闭着眼睛一声不吭,上牙紧咬着下唇,却也不敢把被男人握住的手抽回来。
然后他的下巴被男人用力捏住,上下牙被强硬地捏开,忽然见光的嫩红舌尖在口腔里慌慌张张地乱顶,又被冰凉的口枷固定着伸出来。金属环硬邦邦地卡在牙龈最嫩的地方顶的发痛,他只得努力把嘴张得更大以减轻一点痛苦。
男人温柔地摩挲他的舌苔,“下次我会使用你的舌头”,两指在舌面上毫无章法地划来划去,不断地往里探索,直到摸到喉管处紧窄的腔道。
杨泽条件反射下痛苦的反胃,喉管痉挛收缩紧紧箍住侵入的手指,如果把性器插进去,就能享受到jing身被暖热的黏膜环绕着蠕动的快乐。
“哈哈啊、哈”口涎滴滴答答地往床单上流,被生理性逼出的眼泪从紧闭眼角渗出来,杨泽的侧脸枕在男人宽厚的手掌上,张大嘴短促地喘息,才被带到这里短短几天他就消瘦得吓人,眼窝陷下去,下颌角尖的硌手。
“好孩子。”他的顺从取悦了男人,好孩子应该得到一些奖励。
另一只手捂上了杨泽的眉眼,男人的手掌干燥温暖,所有光线都被隔绝在外,他在一片漆黑里茫然地睁开双眼,不自觉放松下来,原本垫在脸侧的手一下一下地顺着后颈。
他的呼吸慢慢绵长起来,男人长久地凝视着他脆弱又漂亮的玩具,眼底晦暗不明。
当他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又回到了最开始的那个房间,身下换成了皮质的拱形床,头部充血传来微微的晕眩感,男人扯开他的腿环在腰边,不等他的身体做出反应就撞进前xue里开始打桩,性器每一次都吻上深处柔软嘟着的子宫口,留存有被侵犯记忆的xue道被迫shi润起来,溢出的yIn水随着男人的腰腹拍在耻骨上。
清晰可闻,是他堕落的声音。
他的喉口又被手指插入了,和着下体被cao弄的节奏一下一下贴着舌面抽插喉管,倒仰的头扬着脖颈抻直了喉咙,男人的手指深入进去仿佛扣准他的命门。
他在一片混沌里被cao弄着,xue里火辣辣的又升起一点快感顺着尾椎直冲大脑,眼罩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取掉了,视野里是白茫茫一片,手上的禁锢也松了。
他只是轻微地握了下拳,手指就再也没动过。
男人的撞击越来越快,他每一次被cao得往前耸一小段又被腰间的弹力带扯回来,和前天被下药时不同,他清醒的知道男人的性器每一次插进女xue里意味着什么,清醒地发觉夹杂在痛感里的一丝异样。
他张着嘴,喉咙动了动想要说话,却因为被手指侵入只是徒劳无功地发出模糊不清的咕噜声,每当男人力度大得快要cao开他的子宫口时,声带就被迫痉挛起来无声尖叫。
男人一把扯掉他腰间最后捆着的束缚带,掐着脖子把他拉了起来,杨泽顺势跪在了男人面前,抠住喉咙的手转而捏开他的嘴扯出柔嫩的舌尖,膨胀充血的性器顺着手指往深处狠撞了几下,一记深喉后抽出来射在了他嫩红的舌面上。
没被咽下的Jingye被男人用性器随意地涂抹在他的舌头上,嘴巴里面全是苦味和淡淡的腥气。
男人把玩着他的舌头,鞋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顶着他因为岔开腿跪着而露出的胯部,刚刚被狠cao了一顿的xue口又yIn靡地红肿起来,没了性器堵着,随着拨弄的动作滴滴答答的往下滴水。
杨泽失去了支撑,无力地前倾靠在男人腿边,舌头泛起滚烫的错觉,好像不再属于他自己,也不再单纯是一个品尝味觉的器官。
更绝望的是他发现,下面两个xue都因为这场清醒的强jian而起了反应,两个xue道里的褶皱偶尔蠕动几下仿佛渴望着什么。